“呃,有点儿恐怖,还好我活着。”
“你想要只能和我回陈王府了。”陈昱行把玩着李犇的手,调笑地在手心挠了两下。
“其实也不是非要不可……”李犇拿起陈昱行放在身边的衣服,“我已经习惯了现在的打扮。”再看看自己长到了胸前的长发,李犇觉得穿棉袍子比呢大衣更有文艺范。
嗯,除了自己安慰自己,这一年没什么别的长进了。
“我喜欢以前的你,在街上一站,鹤立鸡群。”
“呃,奇装异服的非主流,肯定鹤立鸡群。”李犇无奈地苦笑。
“非主流?在陈昱行脸上又出现了招牌地蹙眉动作。
“和大家一样的就是主流,和大家不一样的就是非主流。”李犇下床,倒了一碗茶,昨晚上没吃饭,早上起来腹内空得厉害。
“哦?有趣。”陈昱行走到蒙古包门口,对外面小声交待了一下,便向桌边的李犇走过来。“吃早饭了,少喝些。”
“……”如果一个人真想对你好,那真是可以好到要人命。“好,好的。”
尴尬了有一会儿,一群往进送早餐的人忽拉拉地进来,李犇心里暗叫,来得刚刚好。
于是,吃饭成了掩饰尴尬的一种极好的道具。
很丰盛,包子、饺子、汤圆、粥,这带馅的就准备了好几样,足见陈昱行之用心。
李犇拿碗盛了一碗大米粥,就着肉包子往进塞,很合口味的早餐,东北人还是习惯豆浆加油条,大米粥配包子,套餐形式一代传一代,有情结,有习惯,绑定了解不开。
另外,包子是猪肉白菜的,非常完美。
“你怎么不吃?”李犇抬头看到陈昱行正坐在对面笑着看他。
“给你做的,我等羊汤和馕。”
“……”不管外表怎么温润如玉,骨子里都是狼性,一天三顿离不开羊羊羊。
有人端了一个托盘进来,放到陈昱行面前,陈昱行才开始慢条斯理地吃起早饭。
“那天早上的就是你朋友?”
“啊……什么?”李犇缓了一下才明白陈昱行说的是什么,一口粥差点儿从嘴里扑出来。
“你们怎么相遇的?”陈昱行挑眉问道。
“呃,在……金……金牛山下他救了我。”李犇支支吾吾,又觉得这个问题不可回避,何况看都看见了,还有什么扭扭捏捏的。
“其实为了报恩,贤弟大不必那般,我会给他一些金银,报答他救你之恩。”陈昱行一脸认真地看着李犇,似乎在等李犇的首肯。
“呃,这……这个我自己能解决,陈兄……不必放在心上。”李犇赶紧放下筷子,摆手拒绝道,要是让陈昱行拿钱去砸野驴,野驴当场就能把人撕了。而且自己也确实没放可过以身相许娘们唧唧的报恩方式,嘴上说说不过是抚慰自己受暴力的心,两个大男人在一起就是各取所需的互嫖,想得太复杂太深入太有高度对双方都是一种侮辱。
“那好吧。”陈昱行勉强一笑,“你这里这般简陋,不如搬到我帐中同住。”
“啊?”同居的邀请太突然,李犇手里的筷子没有心理准备,直接掉在地毯上,还好是地毯,没有什么突兀的声音出现。
“这挺好的,比以前在东夏和小黑猪一起住的地方好多了。”提起小黑猪,李犇情绪又低落了几分,刚穿越过来最无助的时候,是憨憨的小黑猪给他吃给他住。
而他的小黑猪弟弟现在好不好,有没有小小黑猪,猪肉花刘姑娘有没有欺负他,都无从知晓。
“自然不可同日而语。”陈昱行笑着从李犇眼前的盘子里夹起一个包子,放在眼珠尽可能近的距离打量了几下,皱着眉头送进了自己嘴里。
“怎么不可同日而语?”李犇端着筷子看陈昱行勉强地吃包子,想笑又不好意思笑。
“那时我并不知你心悦于我。”陈昱行如陈述今天天气好睛朗般把李犇那点儿小心思置于光天化日。
“……”有点儿乱,李犇感觉到心脏加速度运动,血栓也加速度运动,紧张和心塞一涌而上。
那时我并不知你心悦于我。
言外之意,我现在知道你喜欢我,所以你的待遇理当提升?
呃,这个逻辑不止有点儿神,而是非常神经病。
“我喜欢你,我指那时候喜欢你,就是一种心理感觉,你别想太多,不是想从你那得到什么东西。”既然陈昱行都敢把爱情与物质拿个天平,咔咔两边一放,摆在桌面上明目张胆的称,那自己也没必要扭扭捏捏,该整清楚的地方还是要辩驳一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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