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抹屎黄在整个南宋可不是谁都能穿的,除了皇帝,那自然只有太子,看这少年的年纪,是太子无疑。李犇想躲回院子,似乎又来不及,少年已经看到了,上前下跪,臣妾又做不到,就那么愣愣地坐在门槛上和少年对视。
“你是三弟的新娈童?”少年下了辇,开口道。
“……”这三皇子已经名声在外了。李犇起身,“在下不是。”
“那你在这做什么?”少年只到李犇的胸前,说话要仰着脑袋。
“吹吹风……”自己在这干什么,李犇也不知道。
少年越过李犇,径直进了朝华殿,后面一群太监宫女排成二串跟着。
李犇只得跟着进了殿。
“三弟呢?”少年回头朝李犇问道。
“……”这叫人怎么说,“三皇子出去晨练了。”
“晨练?”少年眉毛皱成一团。“何时回来?”
“在下不知。”确实不知道,中午都起不来。
“还想过来看看父皇交待的舞排练得如何了,居然不在。”少年失望地往殿门走,忽然回头看向李犇,“你是史弥远前几日送进来的吧?”
“……”这宫里也是一个没有秘密的地方。“正是。”
“呵,史相老眼昏花了吧,送来的人是一次不如一次。”说着,带着两串尾巴出了朝华殿。
这是什么意思?被毛没长齐的小孩嘲笑了?李犇冲到里间找到铜镜,对着前后左右照,狠狠捏了几下脸蛋子,好像有点儿松弛,毛孔有点儿粗糙,眉毛有点儿杂乱。
李犇慌乱地抓住里间一个宫女的胳膊,“大姐,给我弄根黄瓜呗,求你了。”
宫女一脸不解地看着李犇。
“长的,绿的。”李犇两手比划黄瓜的形状,这宫里肯定有黄瓜,前几顿饭李犇在菜里看到了。
宫女似懂非懂地点点头,二十多分钟果然拎着一根黄瓜回来了。
李犇接过黄瓜,指着宫女,道:“你地大大地有潜力。”
让太监给找了个切水果的小匕首,一根黄瓜全切成片,密密麻麻糊在脸上,四肢大张直挺挺地挺尸在大殿中央,那张床是无论如何轻易不能躺了。
“师傅,师傅?”
脸上的黄瓜片被掀下去一片,有温度的手指碰到肉,激得刚有点儿迷糊的李犇一下子清醒了。“三皇子,你回来了啊。”
“师傅,这是什么名堂?”赵雅举着从李犇脸上掀下来的一片黄瓜对着阳光欣赏。
“放回来,做面膜。”李犇又把眼睛闭上。
“有什么用?”带着阳光温度的黄瓜片又被放回了脸上。
“让肌肤嫩得可以滴出水!”感觉时间差不多了,李犇把黄瓜片一片一片地往下摘。
“当真?”赵雅把眼睛贴在李犇脸上看。
“如何?用黄瓜就是这么自信。”李犇一扑棱从地上起来。“你的835呢,怎么没跟回来?”
“我跳舞不想让他看。”赵雅讷讷地回答。
“……”少年不够自信啊。“为什么叫835?”这个问题在李犇心里转两天了,不问出来闹心。
“啊?这个……”赵雅两眼开始四处乱转。
这是一种要撒谎的表现。李犇太懂了。
“别想骗我。”把三皇子从地上拉起,初春季节,这地上挺凉的,何况这位少年昨夜出去开房,想必现在身体不是很舒服。
“因为……去年八月初三被送进宫……”赵雅声音细得像蚊子。
“……那5呢?”李犇一脸疑惑道,这个编号逻辑还是很新奇特的。
“……第一次侍寝……一夜……五次……”赵雅不好意思地把头转过去不看李犇。
“啪啪。”李犇拍了两下巴掌,“要玩还是你们年轻人会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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