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语嘤咛一声,她霍然睁大眼眸,“文瑾不要,我不能再这么做。”
欧文瑾哪还有理智听童语说下去,修长的手指已然挑进童语单薄的内裤,撩拨着凄凄的芳草……
两个人正绵擦走火时,童语却急切地推拒开欧文瑾,“等等文瑾,糊了,你煎的培根糊了。”
欧文瑾轻舔童语的耳蜗,低磁的嗓音饱含魅惑,“让它糊吧,我们继续……”
童语嗔怪地推开他,“太危险了,你先去把火关了。”
欧文瑾这才掀起眼帘,他暗沉的眸子划过懊恼,不情不愿地离开童语的身体。
欧文瑾紧走了几步关闭了煤气,等他再回过头来,哪还有童语的身影,她早已跑出了厨房,远远的还传来她得逞的笑声。
欲*火焚心的欧文瑾岂能让童语逃过,他轻松地捉住娇笑奔跑的女人,把她摁在沙发上,分开她的腿环住了自己的腰……
童语急了,她握住那只作乱的大手,“文瑾我们不能这么做,这样我和江岩离婚会离得不安心的,至少在我离婚前我不能再犯错,我求你,我们不越过这个界限好吗?”
欧文瑾极力压抑着自己炸裂的欲火,他摄魂的眸子紧勾住身下的女人,她的目光坚定,坚定得让他不忍心再继续下去。
欧文瑾眸中的花火尽数熄灭,他颓然地倒在沙发上,他还能说什么?他的女人好不容易才下了和他在一起的决心,他不能吓着她。
欧文瑾把童语搂进怀里,下巴轻磨她的额发“这次就饶过你,下次绝不放过你,这样紧急刹车简直就是折磨人,你看我那里多难受。”
童语轻咬着唇忍住笑,晶亮的眸子望向旁侧那顶可怜兮兮的小帐篷,那大家伙已经昂然□,蓄势待发了。
童语咽了下口水,“那怎么办,不然你去楼上冲个冷水澡。”
欧文瑾无奈地抚额,紧抿薄唇幽幽地叹气,“傻女人总冲冷水会伤身体的,你以后的性福还得都靠它呢?”
童语的脸不其然地红了半片,她挣脱开欧文瑾的怀抱下了地,“那你就一个人坐在这里慢慢地平息欲火吧,我去做早餐去。”
欧文瑾的眸光一直追逐着童语,直至她身影消失他才扬起唇角,此时的他寸寸柔肠都被溢满甘甜的蜜汁。
前些天他还被坠入谷底乌云密顶,今天就守得云开见月明,早知道有今天的意外惊喜,他就不订今天下午一点的飞机走了,他要多陪陪这个可爱的小女人。
明天两个人都要上班,欧文瑾不想走也得走,但他还是有些不放心,他反复劝着童语,他认为男人之间的事情应该由男人来解决,他不想童语为难,他主张由他去找江岩解决他们三个人之间的问题,他会想办法让江岩同意离婚。
然,童语却理智地拒绝了,她说文瑾如果你去找江岩,他反而会与你制气,我了解他,他会执拗地死抗着不离婚的,我和他之间的事还是由我们自己解决吧,请给我时间,下面的事我自己来做。
欧文瑾临出门时还不舍地顶着童语的额头,鼻尖擦过她的鼻尖,“为什么我会如此的不安呢?我真怕下次来同城时你又改变了主意,小语你根本经不住江岩的软磨硬泡,你的心总是为他柔软。”
“不会的,请你相信我,这一次我是真的想通了。”
童语笃定地说着,轻柔地碰触了下欧文瑾的薄唇,印上一吻。
是的,童语是真的想通了,她昨夜在欧文瑾的怀里并没有睡着,她再反思这些年来自己所经历的事情,一番痛苦地思索,童语才感悟到自己错的有多离谱。
李副总的暴行虽然让童语受到伤害,但也让童语彻底醒悟,有些事她不该逃避,一味的逃避没有解决她的任何问题,反而让她的生活更加混乱,让她的处境愈发不堪。
对于郑重的性骚扰,她报有的态度是一忍再忍,忍不了就躲得远远的,结果换来的是李副总的暴力□。
对于乔菲,尚玲这些居心叵测的人,她也是谨小慎微地回避着,不想与她们针锋相对,尽量不去招惹她们,结果换来的却是她们肆无忌惮地伤害。
至于江岩,童语的心情是复杂的,她想起了他们最后一次的性*爱,她是那般的煎熬难忍,先前没有性*爱经验的童语错认为在夫妻性*生活中,妻子就是默默承受的那一方,她不曾有过高*潮,更不会知道与性并存的享受,自然也从不去奢求外加的快*感。
但欧文瑾却彻底打开了她的潘多拉魔盒,让童语领悟到了什么才是真正的性*爱,什么才是心灵合一的爱*欲。这样的后果就是在童语再次承受江岩的索要时,她以往平静的心竟生生的多出了抵触厌烦。
童语清醒地问着自己,你确认你要这样的一直承受下去吗,如果你的心都在讨厌和江岩做*爱,那对江岩是不是也是一种侮辱和伤害?
经过一夜的痛定思痛,再次苏醒的童语似乎觉得自己轻松了许多,她跑到厨房去找欧文瑾时,也还在胆怯犹豫,可当她看到她爱的男人正为她悉心准备早餐时,她的心瞬间被揉碎,她觉得她的决定是正确的,为了这个男人,就算是她再去承受更肆虐的风暴也是值得的。
欧文瑾带着诸多不舍飞走了,童语也回到了她和江岩的家。本以为江岩会生气地等在家里,质问她为什么彻夜不归?她也酝酿好由此与江岩肯谈一番,劝说他同意离婚。
然,等待童语的只是一间空房子,她准备好的话无处可说,生生地憋回肚子里。
童语失落地坐在卧室的床上,准备换衣服时才发现床头柜上压着的字条,这一看不要紧,童语的脸色变得凝重起来。
原来江岩的父亲昨天半夜突发脑溢血住院了,江岩一再联系她都未果,所以江岩不得不一个人先走,他连夜打车赶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