裕的人才会为虚无缥缈的情感问题来伤神。
有时她也难免不厚道的想着,自己这种行径无异于是无病呻吟,说白了,或许在别人眼中还有一点点的作。
可是她也想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这么的别扭,或许也可以说是不识好歹。
大概真的是天性使然把,她的人生中永远都不需要在这样的惊喜。
形形色色的陌生人和她擦肩而过,每个人脸上显露的疲惫但又满足的神情让子荛很有感触。
大概她一直都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一直都神游九霄,才会忽略掉一直尾随着她的身影。
直到那人屈身上前,挡住了她的道路。
这样看来,西索真的可以说是一个英俊的男子,大概是混血儿的缘故吧,他的眼眶很深,但并不给人以突兀的感觉。
当然,如果眼前的人不是西索的话,她还会再次的驻足几秒的。
不远处昏暗的灯光照着她长长的身影,那一瞬,子荛有了莫名的疲惫,她逆光看着他的眼睛:“西索先生,您今天来是有何贵干呢?”
略微思索一番之后,子荛饶有趣味的嘲讽着:“哦,对了,您难不成上次还不够尽兴,想要再给我一个耳光?”
她微微皱眉,大概也感觉到了自己的幼稚之举,淡然转身就要离去。
不想却被西索抓住了胳膊,他声音低缓,酝酿几许之后,缓缓开口:“对不起,上一次算是我失礼了。其实我和叶叔叔之间的恩怨原本就不应该把你牵涉进来,是我失误了。”
子荛抬起头看了她一眼,一个人道歉都有这样高的姿态,都能这样的冠冕堂皇,天知道那一刻子荛有扇他的冲动。
可是也只是想想而已,子荛并不是不敢,而是不想因为这种冲动之举让两人有着过多的交集。
毕竟是生命中的陌生人,也犯不着和他置这份气了。
“那么我也和您说一声对不起,如您所言我和您算是故交,可是我却为这种相识感到抱歉了,我宁愿一生都不会和您有任何的交集。”
那一瞬,子荛明显的看到了对方身上流露出的狠戾,她不得不承认的是,好似还有几分的伤感。
“你觉得我们的相识是一种错误?”西索直直的倾身向前,看着她的双眼,他的嘴角微微翘起:“没想到当初的小女孩竟变得如此的伶牙俐齿,还真是让我刮目相看了。”
“彼此彼此,在西索先生面前我怎敢自恃呢?”
嘲讽一番之后,子荛转身再次准备离去。
不想却听到了身后极具诱惑的言语:“子荛,你不想知道当初狸猫换太子的事情是谁主导的吗?”
闻言,子荛无所谓的耸耸肩:“事已至此,你觉得追究这些还有意思吗?或许您有这个闲情,可是我完全没有任何的兴趣。”
“如果说这件事情和叶叔叔有关呢?”
西索俯身挑衅的说道。
说实话,那一瞬间子荛不是不震惊的,可是最终还是理智占了上风:“叶叔叔?我真不知道我爸何德何能堪当你这声称呼?退一万步来讲,即使这件事情我爸有牵涉其中,我也不会追究万分的。只因为他是我唯一的亲人,二十多年的感情你以为就单凭你几句挑衅的言语就可以置之不顾吗?对不起,我还没有你这么冷血!”
西索伸手摸索着子荛的脸颊,子荛本能的想要去躲,大概上一次的记忆太过震撼了,她才会有如此的下意识的举动。
她不知道的是,她这种本能的自保行为在西索看来是多么的心痛。
天知道这段时间每每想到那天的事情,他恨不得砍掉自己的手臂。正如他所言,他向来是恩怨分明的,在展开这场复仇之路的时候,他就发誓不会让子荛牵涉其中。
可是最终他还是违背了誓言,一直以为他对于自己的自控力很是自傲,可是却在那一次才知道在这个女人面前他最终只会是丢盔弃甲。
虽然表面上貌似是他胜利了,可是只有他自己清楚,那种悔恨,内心的痛楚,午夜萦绕的寂寥,是任何人的无法体会的。
“还真正是父女情深啊!叶子荛,你真不愧是叶峥风亲手教导出来的,我还真是不得不叹服,叶峥风真的很是有能耐,能让这么多的人都对他誓死效忠。哦,我说错了,应该是一种愚忠。”
“西索先生,我不得不提醒你一句。我只是他的女儿,无关其他。您不觉得您的这种行径过于的极端执拗了吗?”
那一刻子荛真的是生气了,天生就护短的她,又怎会允许别人来对她一直敬仰的父亲这样的诋毁。
她微微涨红的脸颊,由于生气而明亮的眼眸,让西索有了一丝的失神。
那一刻,他真想提出一笔交易,用她来摧毁所有的恩怨情仇。
一个女人,一场戏,或许这样的念头他这一生中都不会再有了。
可是最终他还是退缩了,因为他不想要一场胁迫来的爱情。
“你在想什么?我再次的警告你,你如果敢对我父亲做出丁点的伤害的话,我一辈子都不会饶恕你的。哪怕是天涯海角我也一定要杀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