审视的看了眼眼前慵懒闲散的男人,子荛真的一时间很是憋闷,到底是为什么他会和若若牵涉在一起,千万别告诉她真的只是偶然,这话说出来连鬼都不会信,更何况是她呢?
“说吧,你怎么样才肯放过若若?”
此刻的西索手执茶杯,淡色的嘴唇涌起一抹玩味的笑意。
谁都不知道那一瞬的他到底在想什么,唯一可以确定的是定不是什么好的事情。
阴谋,诡计,除了这些,子荛真的想象不出来他的生活中还会充斥着其他什么东西。
“子荛,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是第一个敢对我提出如此要求的女人。其实要我答应这件事情是很简单的,就要看子荛你懂不懂得舍己救人了。”
如此赤裸裸的暗示,如果还不明白的话,那么子荛的神经真的够大条了。
其实仔细想来这哪里是暗示呢?应该是夹杂着更多的威胁了。
虽然子荛没有一丝的可能来接受这个提议,可是想到和眼前这个男人相处哪怕是一天都让子荛不禁的打了个寒战。
“难不成你这么做的最终目的就是引我上钩吗?你是不是早就料到有这么一天了?”想到这个肯定性,子荛不不由得觉得有几分好笑。
她叶子荛何德何能值得让西索如此的玩弄心机呢?
“你想要什么答案呢?是或者不是对你真的这么重要吗?我想以子荛的聪慧应该早就明白我的别有用心才是,难不成是我看错人了吗?”
“你真狠毒,我和你之间有什么深仇大恨吗?需要你如此的枉费心机!他们只是些无辜的人,玩弄这些弱势的人你会很有成就感对吗?”
不知不觉间,原先的谈判早已经变成了质问。
所以说,子荛的定力还是远远不够的。
比之此刻西索的气定神闲,子荛真的还差好多了。
“你不知道爱到深处就成了执拗了吗?你如此唐突的要求我去结束一段感情,可是你也知道我是个很怕麻烦的人,再次重新开始一段新的感情对我来说真的是吃力不讨好的事情,我为什么要做呢?”
“不过,如果那个对象换成是子荛你的话,我还是很乐见其成的。”西索说完凝眉做思索状,好似已经在幻想着两人的温馨甜蜜了。
“你这个笑话很冷,根本一点都不好笑。”子荛不欲和他过多的浪费口舌,在这里多呆一秒钟,除了把自己给气死暂时子荛还真想不出什么好的结果来。
“笑话?的确,我也觉得这是一个天大的笑话。我不止一次的觉得自己很是可笑,竟然会对仇人的女儿如此的执拗,我听别人说过,女人一旦到手了也就那样了,我还真想知道子荛你会不会是那个例外呢?”
“西索,你这话说的有些过分了!”
看着眼前早已接近偏执的西索,子荛不得不出言提醒,免得他再说出什么更过分的话来。
“怎么着?这话你不爱听是吗?可是我母亲却在一个又一个的女人中过完了自己的一生,而这一切都是叶峥风造成的。如果不是因为他,我母亲又如何会遭受这么大的罪。”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我想墨姑姑致死都没有怨过我父亲,你只是缺少一个活着的理由罢了,所以才会抱着过往的仇恨不肯放手。如果你肯静下心来正视自己的话,其实除了这条道路还是有很多其他抉择的。”
“滚!”
胆敢在西索面前说出这样的话语,子荛可以说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而说出这些话之后还能活着走出去的人,她也是第一个。
从会所出来之后,子荛真的觉得很是无力。
她从来都不是一个怯懦的人,也毫不怀疑自己有足够的勇气去直面这惨淡的人生。
可是,这一切的前提是她重视的那些人不要被牵连进来,他们何其无辜却要承受这难以承担的痛苦。
不得不承认,这一切的罪魁祸首是她,虽说是无心,却也没有任何理由来否认这个事实。
*
何若衣着光鲜神采飞扬的走出来给子荛开门。
看到子荛的那一刻,她再也按捺不住内心深处的狂喜,毫不犹豫就扑上前去把子荛撞了个满怀。
“子荛,你绝对想象不到我现在的状况,简直是活在云朵上了。昨天如果不是你太累了,我绝对可以疯狂的宣讲一个晚上。”
“踩在云朵上,你就不怕什么时候一个突如其来的闪电把你给震得魂飞魄散了,别说那些有的没的了,我今天过来可是有要紧事要说的。”
感受着何若欣喜若狂的样子,子荛顿时感到阵阵的无力。到底是什么时候开始的呢?前段时间她还和沈奕好好的,怎么现在却和西索掺和在一起了?
进屋之后,子荛二话不说就以慵懒的姿态缩在了沙发里。
这丫头肯定有什么事,看着子荛纠结的样子,何若就敢断定一定是什么事态紧急的大事了。否则以子荛的强悍,哪会如此的颓废呢?
“小样儿,起来,刚才不嚷嚷着有要紧事吗?”
伸腿撞了撞犹自装死的子荛之后,何若毫不淑女的把修长的两腿搭在一旁的茶几上,气定神闲的等待着子荛的倾诉。
好久之后,那边仍旧没什么动静。
“说吧,是不是和西索先生有关系啊!”
话音刚落,另一侧才子荛刷的一下就坐起身来。
“你!”
子荛满眼的不可置信,尤其是看着何若一反先前的狂喜,眼神中有了几许的忧伤。
“我昨天给你打电话的时候就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了。”仿佛在竭力压抑什么似的,顿了顿之后才说:“其实一开始我就在纳闷,以我这种身份的人怎么会得到西索先生的青睐呢?大概女人真的是很敏锐的,不知不觉中我就发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