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我觉得还是传统的方法,更稳重妥当,健康安全。呵呵,呵呵!”
“蓝蓝,没试过就下断言,会不会太武断了?”
浓浓的酒气,喷热了她的耳根子,双手抵着强压下的浑厚胸膛,掌心贴动着越来越响的砰动声。
“向予城,你再靠过来,就扣二十分。”
“蓝蓝,不试一试,对比对比,怎么知道效果好不好?说不定,试过后你会给我加上一百分,嗯?”
“骗人,才不……”
不管正还是负,先吃了这道宵夜再说。
谁叫他已经想了一整天,如愿以偿,果然味道超棒,他给一百二十分。
她被吻得气喘吁吁时,忽觉胸口一凉,一只狼爪正欺上来揉揉捏捏,尖叫一声,吓得狼爪一下打住,她捞起挤在两人之间的薄毯,将大恶狼罩住,逃出生天。
视线都被蒙住了,他无奈地叹息一声,彻底无语了。这会儿也确实累了,不想跟撒蹄子的小绵羊折腾,便一声不吭,一动不动,瘫在那里了。
她跑掉后,正想耀武扬威一番,哪知敌人已经偃旗息鼓,没了下续,开始忐忑。
“向予城?”
叫了一声,没反应。
诈死么?
靠近一步,又叫一声,还是没反应。
她踌躇了半晌,上前,“向予城,你睡着啦?”
这问题有点儿蠢耶!
还是没声儿。
不会是刚才动作太多,伤到他哪里了吧?
她一瞎想就乱着急了,揭开毯子,他的发丝都被弄乱了,看起来有点脸落拓美,头无力地靠在沙发背上,闭着眼,蹙着眉头,浓浓的睫毛在眼下透出疲惫的阴影,面庞上还有未褪的酒气,一片黯红。
心里悄悄得漫上一丝不舍,“你是不是很累,酒喝很多么,头还痛?”
他无力的“嗯”了一声,没有睁眼。
她的手已经下意识地揉上了他的太阳穴,想了想,便跑进厨房给他泡解酒茶。
他微微虚开眼,唇角弯了弯。
这丫头,其实很容易心软啊!
心软的人呢,通常……嗯,都比较好骗。
然后,某人喝着香暖的茶水,享受着一等马萨基。
她一边揉着他的额头,一边关心的问,“晚上光喝酒了,有没有吃东西,要不我给你下点面条吧?徐阿姨炖的那盅菌汤很香,用来下面绝对很棒。”
他轻轻“嗯”了一声,继续以静制动。
不一会儿,一晚香喷喷的面条上了桌,面上撒着绿葱花,飘着青菜悠地说,“蓝蓝,昨天的事已经拖到今天了,再拖下去……就很不厚道了。”
她抵在门上,恼恼地看着他,“谁不厚道了,谁叫你回来得那么晚,你……你还不穿衣服,你不要脸,不要脸。”
他故意一劈腿,那块小白布就往大腿上滑去,几乎掩不住裙下风光了,她窘得立即捂上眼睛大骂。
他强忍住笑意,咳嗽一声,“蓝蓝,难道你洗澡时穿着衣服洗的。哎,别害羞了,再别扭下去,今晚咱俩都别想睡了。”
“我不管,你开门,我要出去!”
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