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男人伸手又端住了她的脑袋,嘴角一裂,嘬了上来,先是大张口i地吸了几下,就不满足地撬开她牙关,她抵抗挣扎了几下,被他憋得快没气,终于投降开了门,他一阵急突乱闯,冲到垂心,划过喉底时,痒的她咯咯直笑,身子便不知不觉软进他怀里。
“好痒,不要了,不要了。痒死了,讨厌,讨厌,放手啦……嗯……”
“现在还疼不?”他哑声问,收紧了手臂。
“痒啦痒,不来了,不来了。”她使劲儿扭头。
“小家伙,在外面野了一天,也不打个电话回来,嗯?”
“什么一天,也就半天多时间,你要不要那么腻乎啊!你是大男人,要潇洒一点,怎么跟人家妈似得。”
他钳住她闪躲的小脸,口气一正,“不是你妈,是萧可蓝的男人。”
她的脸轰地一下如火烧,没法呼吸了,想躲,脸盘子被控他手真是窘得她牙痒,最后,只能羞答答地垂下眼睫,呐呐地妥协了,“好啦,知道了,以后出门隔三差五电话报备,行了不?”
“很好,知道体贴别人的心情了。”
可蓝觉得脑子再一次被一百吨大钢锤给砸了,他说这话的味道,真像她上初一的政治课老师。
晚上回屋后,徐阿姨用沈沫音带的食材做了一桌美味,可蓝一激动,又吃了不少。虽然肉量是在向予城的限制之下,不过白天没人监督,饭后也没用多走动,夜里便消化不良了。
这晚向予城尊重她没进房,倒是她最后忍受不了腹胀腹痛,敲了对面的门儿。
看她疼得小脸煞白,冷汗冒了一身,把向予城吓坏了,连夜将人送进了医院打点滴,后来值班医生看了可蓝之前的病例,将人给狠训了一顿,说,“才出院三天,就吃刺激性食品,盆盆鸡,炭烧烤肉,这里面的毒性有多高,没常识吗?简直是不拿身体当回事儿。这多大的人了,连这么点自制力都没有,要是再多吃两片烧烤就等着洗胃吧!一个月也别想吃肉。”
医生比较年轻,训起人来不怎么留情面,可蓝就像霜打的茄子,委顿在向予城怀里。
这时候他还很温柔地抚着她的头,跟医生道歉,说是他自己没照顾好病人,害她吃东西没有克制,给她留足了面子。
她还感叹,关键时候这男人其实挺给力的,不枉当初的“巧克力天使”之名。
她在心里给丫加了十分,心说总算患难之下见真章了。
哪知道从急诊室出来,一坐上车,那俊脸就扳成了麻将白板儿,冷哼哼地说,“从明天开始,禁肉一周。”
她含着一眼的水泡子,哀寂寂地看着他。
只有力气在心底怒吼:魔鬼啊,总是在深夜出没。哼,倒扣一百分!
╮
正文3小三儿?私生子?
“负一百八十。”
“还好没有血战。”不然他这辈子都很难翻身到正数了。
“刮风下雨降冰雹,十倍翻番,负一千八!”
气团压力骤然攀升,对于唯一处于气团中心的人类来说,已经具有超强的抗压能力,微笑而淡定的抚抚气团子的脑袋转身离开了。
气团子尖叫一声,转移到餐桌边时,虽然食物不是最理想的,可添进肚子里,力量用去分泌消化酶,压力小幅回落。
饭后,气团子为了健康着想,为了少受黑社会的压迫和欺负,移动到了花园房里。没想到几天下来,最大的收获在这里。
都说不在压迫中爆发,就在压迫中变态。
气团子不想承认自己变态,可是进花园房后,蝴蝶美人们早已经让她产生了视觉疲劳,黑暗之心跳动下鼓噪着雄壮的恶趣味,柔情地呼唤着一个名,“小白,吃果果啦,快出来啊,小白,新鲜的火龙果,猕猴桃唉,富士山的大苹果,好香好香哦!”
正主还在懒懒爬,送食的人先咔哧咔哧,吃得不亦乐乎。
突然,一只三角脑袋从气团子身后钻出草笼笼,气团子正啃得欢,三角脑袋吐着舌信儿,慢悠悠地滑过来,一下帖上气团子的背,气团儿心脏咕咚一下落进肚子里一回头,就看到个非异类。
记得那天被气到这里来时,她一时忘了,端着水果盘子边吃边走,突然从侧方树枝上滑下来一颗脑袋,张大了嘴朝她冲过来,吓得她尖叫了一声扔了盘子就往外跑,却被绊倒。啊啊啊地狂叫一通,爬起来时,却看到青白色的大蛇正在吃掉地上的水果。闻声跑来的向予城和徐阿姨直安慰她说这蛇绝对不会吃人,因为,它是少见的素食主义类宠物蛇,只吃新鲜水果。吃了肉,就跟她目前状况一样,会闹肚子。所以,现在让她觉得一人一蛇很是同命相连啊!(作者:人家是天生的哎,哪里跟你同命了!)
从此,在黑社会的压迫下,食欲上满足不了舌头的刺激,只能从其他方面寻找点儿小刺激了。
鉴于她混小言网站的梦幻头脑,就把大蛇的名讳给改了。从此交上朋友,每天腻乎的时间让某人很妒嫉。
回过头时,她被吓了一跳,却是伸手拍了蛇头一下,小白眼里只有她篮子里的水果,她故意把手里啃了几口的送上去,人家也不瞄一眼。
“小白,够爷们儿,有蛇格。别人吃过的东西,咱绝对不屑。”这时间,对蛇数落某人恶形恶状,是气团子发泄的途径之一,“咱们爷儿俩是相见恨晚啊!要是你,也不会稀罕个n手货的,对不?不知道有多少女人,把他吃下去又吐出来,恶心啊!呸呸呸,脏死了,那肚子铁定是黑的,装的都是一泼泼的坏水,专门欺负咱们纯洁的小动物。小白,你说对不对啊??向予城就是大色狼与黑狐狸杂交的妖孽!”
对于听壁角的人来说,这无疑是个煎熬。
所以气团子和蛇爷们道拜拜后,移动回大宅,不得不在客厅里上演仇人见面份外眼红的戏码。
“吃药。”
“点心。”
“先吃药。,吃了点心再吃药。”
扶额,绷下巴,不得不起身去厨房端来小布。眼神示意,等价交换。
气团子才鼓着腮帮子皱着眉头将药吞下去眼神哀怨地扫过他一遍又一遍。他发现这比以前常碰到的什么交换人质、一手交钱一手交货的黑道勾当,还让人头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