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蓝……”
男人觉得口干舌躁,无法把持。
她略显局促地承受着男人眼底撩死人的火焰,“你……喜欢吗?”
双手微微掩着过于曝露的胸口,抬头迅速瞄他一眼,又羞得垂下头。
这羞涩到爆的小动作,小表情,在男人看来简直就是最无知最惹火的诱惑,轰隆一声火山大爆发。
“啊,予城”
一把扯掉女人的外袍,娇小雪嫩的身子上,挂着几乎无法遮体的黑色蕾丝小内依,是那种只有两根带子系挂在长长的脖子上,再两根小细带子从胳膊下穿过系在背后,宛如肚兜儿。胸口镂空一个性感无比的极度深领,扎着翻滚跳跃的小花边,吻着那雪白的肌肤,勾勒着乍然贲起的美妙弧度。
男人突然觉得自己好像土耳其最流行的一种游戏里的动物发怒的公牛!
“你……你别看了啦!关灯!”
老天,这男人就只是盯着看,看了足足五分钟都不动一下。
她扭身要跑时,他一把拉住她的手腕,另一只手拿到床头柜上的遥控器,直接灭了屋里所有的灯。
瞬间,一片漆黑,黑到伸手不见五指。
“啊,你干嘛把所有灯都关了,至少开一盏啦!”
“宝贝儿,我想把所有的灯都打开,这样……才能看得清清楚楚。否则
“啊,讨厌,好痒啊,你别摸……”
“今天故意穿得这么辣,难道只是想睡觉?”
什么都看不到时,人的感官似乎特别敏感,连他长长的睫毛刷过面颊的细微感觉,都清楚得让人脸红心跳。
“现在你又看不到,穿跟没穿有什么差别啦!”
“那我把灯全部打开!”
“不要啦,只开……一小盏啦!”
黑暗中,男人的眼睛很亮,亮到她仿佛能看到他眼底窘迫的抱着胸的自己。
“宝贝儿,你真美!”
一个吻,轻轻落在她的鼻尖,一点一点,悄悄剖离了她的不安和羞涩。
当他将人儿紧紧抱进怀里时,哗啦一下满室大亮,吓得她啊地又是一声尖叫,惹来他快意的朗声大笑。
他仰起头看着坐在怀里的人儿,眼眸似蒙着一层迷人的雾,“宝贝儿,今晚,你真美。”
她羞红了脸,醉红了身,软在他怀里细细地婉转哼嘤,不能自矣。
高潮的一刻,突然想到沫音说的“靠墙做得女儿”的奇怪经验,一咬牙嚷嚷了出来,男人有些诧异,还是听了她的,抱着她将卧室里的墙壁都“侮辱”了一番。
“蓝蓝,你什么时候变壁虎了?”男人好笑地绕着小卷卷,给女人揉着背。
她的背一碰就痛,可是……看一眼床头的垃圾筒,呜呜,好多的精一子兄弟啊,又全部阵亡在白花花的心心相印抽纸上了。
“蓝蓝,你这么喜欢墙壁,改天我叫人把墙重新装饰一下,帖上巴西长毯,这样你的背就不会这么痛了。”
“呜,讨厌啦……”
女人只能拍手踢脚,表示抗议!
男人勾着唇角,瞄了眼墙角的一堆衣物,那件白衬衣上的口红印,瞬间令暖流微漾的黑眸,冷却下去。
那个时候……
“小城,你该常来看看焕然,他真的很喜欢你。他常跟我说,你是他最……”妇人喝得醉态曛然,摇摇晃晃地欺上身来,突然一个趔趄倒下。
他虽然伸手扶住了女人,但是女人的手刻意地缠了上来,呼吸瞬间洒过他的颈间。
“啊,小城”
他一把推开女人,起身离开。
应该是那个时候染上的……
“沫音,你的办法不顶事儿啦!”
“大嫂,这个……本来就是机率碰运气,你再多努力努力,几十万个还怕捞不到一个嘛。大不了,你及时抢救一些到试管里,弄一个……”
小女人的两条细柳眉都快皱成毛毛虫了。
送走可蓝,沫音叹息着回了屋,苏定宇走出来搂过她吻了吻。
“你没告诉可蓝那件事?”
“我想可蓝知道太多也没用,也许情况只是暂时的,以后就会好起来。大哥应该是故意瞒着她不想让她担心,所以我想咱们就别节外生枝了。毕竟,两个人的事,他们自己解决最好。”
“说得对,我的小军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