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雁随挑逗地掐了一把腰。
黎韶嗤的笑了:“别横,我不过是怕伤了你。”
恃宠而骄原来这么爽。
花雁随顿觉万里晴空海阔天空人生美好如斯!是谁都有七寸,自己的七寸就是遇见了黎韶;黎韶的七寸呢,哼,慢慢找,慢慢掐,迟早有点掐到他浑身发酥发麻发软。
真怕他又去练功。
先发制人,花雁随拖着黎韶就去勤俭楼。
黎韶满脸不情愿。
坐在梨花木椅上喝着银耳雪梨汤,百无聊赖地看花雁随吩咐生意。裴老六见怪不怪,该说什么说什么毫不隐瞒,他看中一家大铺子,炻州城里的老字号布铺,苦于无处下手。花雁随叫他如何做如何做,裴老六茅塞顿开。
裴老六走后,黎韶道:“花雁随,你白给那家铺子供绫罗绸缎,不怕亏大了。”
“不下血本,他不上钩。”
一边说,一边眼巴巴地看着碗里的汤。
黎韶舀了一勺喂进他嘴里:“无奸不商,人家老掌柜的风雨几十年,心多贼啊,小心你喂进去了,人家吃完就跑,你竹篮打水一场空。”
花雁随含着雪梨:“那掌柜就不是知足的人。”
“喂不饱,更可怕,小心给人算计了。”
“哼,从来只有本君算计别人。要么他别咬钩,要么他别松嘴,只要咬了钩松了嘴就是我竹篓里的鱼!”花雁随咽下,凉丝丝甜丝丝,一股蜜意流下去,五脏六腑都是甜的。
黎韶斜了他一眼:“你更无耻,人家好好的,一家三代就靠铺子活了,收它干什么,你又不缺钱!”
花雁随早都不在乎了。好吧,反正在黎韶的眼里,花家的牌匾正面大书两字-奸诈。
北面大书四字-无奸不商。
“这家老店陈腐不堪。不是本君夸口,它若归属花府,一年能番三番,到时会对本君感激涕零的。”
“……巧舌如簧。”
花雁随立刻趴到黎韶身上,嘻嘻一笑:“你果然喜欢本君的舌头,一会儿夸巧舌,一会儿夸西施舌。本君大方,让你含一含,看看是不是又巧又滑。”说罢,伸出了舌头。
勾引?
黎韶立刻绷紧了全身。
花雁随凤眼上挑,一双眸子含情脉脉地看他,舌尖调皮地翘了两翘,翘首企盼一样。
一个动摇,黎韶含了上去。
卷住,兵刃相接,强韧有力的舌头立刻扫荡过去。花雁随一边激烈地吻,一边扑在黎韶的身上,如饥似渴,手一下子滑进衣裳,胡乱摸了起来,而后往下一扯,衣裳落了一地。
……
花雁随很不满。
欲求不满。
不满了整个六月末和七月初。
因为他力气比不过黎韶,牙齿咬碎也比不过。
即使能把黎韶的衣裳扯得七零八落——哪里一扯就烂已轻车熟路;即使能把黎韶摸得七晕八素——铁铁的十八摸都不下十八回了。
可无论如何,他是没法把黎韶压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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