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难道说这有人想将你置於死地的地儿就是你口中所谓的自由天地?还没我无机阁好?”瞧瞧这口气酸的。
“只是……只是一些家务事……”暖觞也开始磕吧。
“家务事?对了,我听路人说他们将你绑起来说你想置人於死地,这是怎麽回事儿,以我对你的了解,八成是别人栽赃家夥吧!”
“嗯。南……哦,不,阁主这方面有些涉及到我身世的问题,我自己还没探究清楚之前,我不想去妄加猜测。”最终暖觞还是打断了南宫尚一步步地猜测,天知道在这麽下去他会不会和盘托出。
“身世?”这家夥有心事,十分明显,是关於他自己的身世。据他所知,暖觞从小母亲就跑了,就剩一个赌鬼老爹,没什麽特别的。之前特意派人去调查过,哪来的身世?不过说到底,原本他们可以掏心掏肺交流的,都怪自己一意孤行,现在又同了陌生人一样。多想这个人对自己掏心掏肺阿,想不出理由,就是想。“什麽身世?”
暖觞暗叫糟糕,又把对方领进了另外一个套。关於父亲母亲,这件事情在没有水落石出前,他不想让南宫尚这个性急之人参活一角,不然绝对天翻地覆。“因为有人告诉我我的养父并非我的亲生父亲,这儿很可能隐秘著这件事到底是真是假的踪迹,所以我来查寻,一不小心落入了别人的陷阱,所以……就是你看到的情况。”
“你啊……”南宫尚不禁长出一口气,还是只顾不别人,不懂得照顾自己,即使是别人老欺负你!既然他不想说,那他就慢慢查。反正可以同杨骞的事情一同进行。
话音刚落,南宫尚又像想起了什麽似的,开口道:“好了,以後也别叫我阁主了,就叫名儿吧。好歹我千里迢迢救了你一命,算你我真的有缘。被你阁主阁主地叫著,都生疏了。”很久以前暖觞似乎也不这麽叫他,挺没大没小的。自从自己阴晴不定个性爆发了之後,他才学“乖”了。
暖觞果不其然,露出了惊讶的神色,之後是不信任,甚至在眼力很好的南宫尚看来还有些恐惧。真是的,有什麽好怕?“你就不怕……”
“得了得了,过去的事儿我和你道歉,就当是我不明是非,黑白不分吧!”南宫尚有些不耐烦,非要自己道歉才甘心吗?都舍命相救还不成?
暖觞也被弄得尴尬,想转移话题。一想到南宫尚千里迢迢从汴京奔赴西之又西德大漠腹地,肯定是由缘由的。他不是天真浪漫自视清高的少女,会以为南宫尚因为丢了他这麽人而奔赴潜力、日夜兼程,只为寻人回去。定是出了什麽大事。对,把话题往南宫尚身上引,这才是一举两得之策,他也想了解了解这段日子发生了什麽。不过,暖觞没有想到那是引火上身。
“南……还是和逸风一样叫你阿尚吧,你,这麽远来这儿是为何?”
“说来找你你信不?”没来由的,南宫尚竟然出乎意料地向老哥们儿似的和暖觞开启了玩笑,不过随之敛去的笑容,告诉暖觞事情并没有那麽简单。
“我是来找我的仇人的!”
“仇人?”暖觞不解道。
“嗯,你应该知道一点,我父亲的事。那个男人没死!而且我知道他就在这大漠之中!”
暖觞心咯!一下,他以为是南宫尚知道了他父亲健在的事情,震惊和气愤充满了这个男人的心。所以他一时半会儿也没开口。
“我不知道,十多年过去了,杨骞这家夥,还如此逍遥的活在这个世界上。可恶!”说著南宫尚就想把茶杯往地上砸。
“杨骞?”这个名字引起了暖觞心里的警觉,千丝万缕联系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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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三十一
章三十一:
此时此刻,暖觞可以保证他是清醒的。这事来得蹊跷,说不上哪里不对,但南宫尚这个时候来大漠,确实有些莫名其妙。暖觞忽然想起什麽,零零总总的一件件事竟然可以挂钩起来,而且……预感很不妙,很不妙。如果是真的,那麽他和眼前这个男人……
心不由地震颤起来,暖觞没了再想下去的勇气。所以他也不打算表态,待南宫尚把话讲完。
“杨骞,可能你觉得这名字陌生,但是提起那个男人,帮里面的兄弟,甚至是打杂的下人都不会陌生吧!我与他有不共戴天之仇,那贱人,也不看看自己是男人,怎麽做出这张伤风败俗之事。勾男人也就算了,非要弄得我们南宫家家破人亡不可吗?你知道吗,当时我才几岁,我就亲眼看到我妈妈死在我面前,那样子到现在我还记得!白花花的脸和手以及手腕处留下来的血水,你知道吗,你知道吗!这一切都是姓杨的造成的!”
南宫尚说著说著,便愈发撕心裂肺地吼了出来,仿佛眼前的暖觞就是他要找的仇人或者是仇人的相关,直勾勾地想把他拆骨入腹!可是他不是,也不像是!暖觞拼命告诉自己要冷静要冷静。老阁主还健在,甚至是活的好好的,亲切和蔼,和爱人享受著天伦之乐。而杨先生,虽然他接触不多,那人对他也十分冷淡,单从老阁主和逸风的描述来看,并不像南宫尚口中说得那样污迹斑斑。起码,他可以肯定老阁主也是以相同分量去爱杨先生。他们一个热情一个隐忍,一个包容一个迁就,虽然是男人,旁人看来都会是祝福吧。不过这是事关南宫尚的人生,无奈,这些仇恨是必须的。只是太偏激了,不论是行为还是思想。这不禁又让暖觞想起了早些日子所听闻的一些事情,某头更是皱得老紧,如果这一切都是真的,那麽……後果不堪设想。
但总而言之杨骞并不是这样的人。逸风、;老阁主、黎儿,这些人,他们都在尽自己的努力去化解南宫尚的仇恨,可能微不足道,只是若这事真的成了,可以算是功德圆满。他不是一早也答应下了吗?得,有些该说的他还得要说。
南宫尚见暖觞游离的反应,更是火大。心里头对杨骞的不满、仇恨,以及从小到大的积怨一并倾吐了出来。可能是因为觉得暖觞是这样一个可以值得交心的对象,说得吐沫星子乱飞,句句都很难听,但句句都是肺腑之言。
“我他妈一定宰了这贱人,把他的头带回咱南宫家的祠堂,我要让父亲知道他爱错了人,我要让母亲知道我大仇得报,我要让列祖列宗都鄙弃这种肮脏的灵魂!”
够了,够了,这话连暖觞也听不下去了,人家并没有太对不起你,而且,他……心里翻腾著的语言就这麽逆流涌动到了喉头:“不许你这麽污蔑杨先生!”
“你!”南宫尚也是一惊,一直以来他都以为暖觞恐怕连那贱人的名字都叫不全,现在怎麽会?难道这其中还有一段?
暖觞也是後悔啊,恐怕肠子都青了。他怎麽就这麽憋不出气呢,这还了得。自己又是藏不住话的人,等下南宫尚一盘问,他和盘托出怎麽办?考量著哪些该说哪些不该说,他暗自祈祷:“逸风,只能出卖你了……”
“说,怎麽一会儿事!”
“我……”
“说!给我说!我还以为你单纯的很,就为自己那些破事瞎忙活,没想到,我的事儿你也管的这麽热乎!同情心又发作了还是皮痒的?别告诉我你这麽久呆在这儿就为了那贱人!”南宫尚呵斥道。
“你别欺人太甚了!”暖觞也不甘示弱地回道。
“我欺人太甚,也不想想谁把你从众目睽睽之下救出来的,害我欺人太甚?!”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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