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逸风那你和我说说有什麽要注意的,什麽对孩子好。”
沈逸风挑眉,对著南宫尚笑得幸灾乐祸,“果真还是暖觞比较好,够哥们儿。”
南宫尚怒,真不应该原谅这小子。这小子除了能帮人瞒天过海圆谎之外,最大的毛病就是无时无刻不挑起他愤怒的神经。
两人在里屋嘀嘀咕咕说了半晌,整一个闺中密友的态势,留南宫尚在屋外铁青著脸,恨不得冲进屋里找沈逸风出去打一架。
大约过了一个多时辰,沈逸风才依依不舍道别,说还得去看看义父他们。暖觞也不留他,南宫尚更巴不得这祸头子早点离开。还没出院子,沈逸风又想起什麽似的,折回来对暖觞说道:“等过几日,阿尚得和我去趟京城。阿尚还没跟你说吧。”
“你!这不是还没决定。”
“得了吧,你把刘钦抓了,总得你亲自把人给皇帝送回去吧。”
暖觞一怔,从他被南宫尚接回来至今,他一直都在养著自己的身子,也迷迷糊糊地故意忽略一些事情,想维持现在平和的生活,怎麽就忘了阿尚把刘钦给抓了这事。刘钦是朝廷命官,就算阿尚在江湖上再怎麽吃得开,那也是公然在朝廷命官的头上东土,不会要被……
暖觞顿时不知如何言语,阿尚该不会有事吧……此次进京,不会是凶多吉少吧!
沈逸风瞥了眼南宫尚,发觉这厮两眼发光,绝对是爆发後的前兆,立马傻呵呵一笑:“放心放心,有我沈大公子在,绝对能保阿尚的安全!”
“嗯?”
沈逸风一抖,他可不敢再在太岁头上动土,正紧说道:“放心吧,阿尚和我早就抓到刘钦贪赃枉法的证据,这次回京就是他的必死之期。你不用担心阿尚的安全,皇帝说不定还要奖我们个惩奸除恶。”
“真的?”
“真的,别担心,当心身子。”南宫尚将搭在暖觞肩上的手紧了紧,眼神坚毅,给了他不少安慰。暖觞也不多问,他相信这次南宫尚算是改过自新,会对自己以及对他们的未来负责。
看暖觞被阿尚安慰的妥妥帖帖,沈逸风赶紧闪人,真是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现在他在暖觞面前都要扭扭捏捏大气都不敢喘一口服侍得妥妥帖帖。得了!阿尚以後肯定是个妻管严!
两日之後,两人启程。当然也戴上一直吵吵闹闹不断,叫著嚷著让放他出去的刘钦。这厮出了水牢被软禁在冬院依旧叫嚣不停。虽然抓到了刘钦枉法的证据,但他毕竟是皇上的小舅子,要把人还回去,也不能折磨得太厉害,面向得在。所以软禁在冬院的这两日,南宫尚下令看管的人停刑。一日三餐供应之外,任他怎麽闹都甭理。
元气足了不少的刘钦自然闹得更厉害,家具摔坏不少,还找守著的护卫干架。看守的都是无机阁一等一的高手,也没敢对刘钦戏下重手,最後索性管饭之外不再理睬这落魄狗。
南宫尚这两日自然没再去看刘钦,所以上路的时候,刘钦自然没少骂南宫尚。
沈逸风和南宫尚两人在前面骑马而行,刘钦安在後面的马车里。沈逸风掏掏耳朵笑道:“阿尚,看来这家夥真的恨你。”
“哼。”
“结怨不少,啧。”
南宫尚其实最烦沈逸风这副道貌岸然的模样,笑道:“我看你心里也快乐死了吧。”
“还是兄弟最了解我!这回我爹解决个死对头,这头功定算在我头上。我帮他这麽大一个忙,总不会在烦著要我为官、为官、为官了!我还打算到你无机阁住上几个月,在潇潇洒洒地走一遭东西南北呢!”
“和魔枭?”
“别用那眼神瞧我,就准你和暖觞甜甜蜜蜜,不准我享受享受人生?”
南宫尚不语,心知逸风这条路不好走,他老爹是朝廷要员,会允许自己的儿子和一个男子在一起。不过他也不打算言语,那男人的本事他是见过,说不定早就把沈家上上下下收拾得服服帖帖。
作家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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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鲜币)章九
章九:
南宫尚倒没有多少心思和沈逸风贫。一路上行路较慢,官道的景色不怎麽耐看,他索性想起临行前暖觞叮嘱他的话。这次他决计不会意气用事,也把万事万物看得通透,他只求平平安安回来,到时候一家三口算能度天下人所共同追求的天伦之乐。
车刚入京城,就被一群人牢牢包围起来。领头的时候花甲模样的老头,贼眉鼠眼衣著倒是极好的,一看就像是大户人家的管事。老头气势也是一等一的嚣张。
“来人,把这群贼人捉起来!”
“大胆谁敢!”沈逸风好歹也算太傅家的公子,虽然常年不在京城,但这总归属於他的地盘,朝野内外上流人士之间谁还不把谁认得个全。老头打量了眼沈逸风,很快就看出他是沈太傅家的小公子,气势傲居倒丝毫没减上半分,只是示意这群家奴先把刀子放下。
“原来是沈太傅的公子,我倒是谁这麽嚣张,敢对我们家老爷不敬!要知道我家老爷可是皇上的亲舅子,你以为就凭你个芝麻大小的官儿就能在太岁头上动土?”
被安在马车里的刘钦一听是自己人顿时大嚎大叫起来,“老王,这里,快把我弄出去,把这群狗贼给我抓起来!
沈逸风和南宫尚相互对看了一眼,也不去管刘钦的人把人给救出来。这里是京城,他们终归不能时时刻刻把人绑著,这点是他们一早就计划好的。
刘钦得了势头,坐在软轿里指著南宫尚的鼻子道:“老王还不把人给我抓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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