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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爱为殇(仆阑孤篇)下
几夜无眠。
然後他便看到了大片大片的红色,直刺人眼的喜庆。新郎官儿阳光灿烂的笑容比以往更加无以复加,新娘子坐著的大红花轿被驼队引领著,唢呐声震天响。
原来老头子说的“帮他安排”就是指这个……是呢,真是做的棒极了,谁会为一个外人做这麽见不得人的事儿。尤其那个人还是深不见底的族长,他真傻!
人,始终是不可相信的!
然而那时候的仆阑孤不是几十年後的仆阑孤,不懂得迂回的心计,也不懂得以退为进,凭著年少时对唯一会对他好的仆阑澈那满腔的热情和信任,横冲直撞,遍体鳞伤。
似乎大家都忘记了他,只是一味沈浸在喜悦中,也没人去在乎他的行踪。被关了几天的禁闭的仆阑孤远远的看著仆阑澈一杯一杯被人灌醉,却是被灌的高兴。大家都是满面红光的,嘻嘻哈哈闹了一整夜。新娘子呢,估计是在洞房里等著夫婿之後的亲密。然後一夜云雨,再然後获得名分。同样是鱼水之欢,为什麽他付出的只是黯然神伤。
喜欢一个人有错?
趁著隔日新进门的媳妇儿要向长辈奉茶的礼俗,仆阑孤闪进仆阑澈的书房,等著後者忙完所谓应该重要的事情。
仆阑澈例行过来一趟的时候,显得非常吃惊,明明爹就告诉他事情搞定了,可是这家夥怎麽还活生生在他眼前。
“小,小孤,你怎麽来了?”
仆阑孤却不由分说栖上身躯,一张冷脸满是害羞的红晕,他,竟然无所畏惧地吻了上去,将仆阑澈生生愣住。
反应过来毫不犹豫地推开,附带一个脆响的巴掌,立刻让人脸庞肿了起来。
“为什麽?!”冷静的仆阑孤突然的歇斯底里,很是惊人,几乎是吼出来的声音。“为什麽她可以,我却不可以,你分明喜欢我的?!”
“你别以为我不知道。把我迷晕在做那种事情,仆阑孤若是我知道你是这种人,当初断然是不会收留你的。”
“你……不,你是喜欢我的!”
“……”
“你从来没对比人这麽好过,就算是你妻子也比不上你及我半分!”
“小孤,我们只是哥们!”仆阑澈直视著已经濒临崩溃的仆阑孤,满脸淡定,问心无愧。除去这些,还有眼底深深的鄙视厌恶加上痛心……这麽多年来信错了人。
“不是的,你骗我!凭什麽,你!我既没有伤天害理也麽有加害於人,凭什麽我就这麽见不得人。仆阑澈,你摸摸自己的良心你还敢这麽说吗?”
仆阑澈这时也冷下了一张脸,本是如同豔阳的眼眸里没了一丝温度,将桌上的茶盅直直地甩了过去,哗啦啦落了一地碎声。鲜红的血色沾染了仆阑孤一身素袍,他有些不敢相信地看著眼前的男人。
“你若是非要这麽说,休怪我不念兄弟之情!”旋即,他转身离去,“来人把他给我关起来。”
已经忘记了这是他被关在水牢里的第几个日夜,阴冷的环境,剩菜剩饭,还有粗鲁的拷打,其实都算不了什麽。哀莫大於心死。唯一让他更痛的,只有那个面热心冷的男人来看过他一次。
站得远远地,面孔不著痕迹得模糊,唯一辩得清楚的只有嘴角一抹阴险的弧度,还有些意味不明的东西,他仆阑孤以没有力气猜测。
随之而来的便是被几个面貌粗鲁、口舌粗鄙地大汉没日没夜的羞辱,身体早已残破不堪。他不知道为什麽,自己会受这样的罪过。仆阑澈究竟是不知道这一切,还是这全是他的主导。
也对,那个男人说过:休怪他不念兄弟之情。
“他妈的,听少主说这货喜欢被上,开始咱还以为是个男人硬邦邦的没意思,不过还真他妈意外的束缚。”肥水横流的大汉一脸淫靡地朝他笑著,一个接一个,不停止下身的动作,他除了想呕吐之外,心中再无他念。
已经死了吧。
再次醒过来,仆阑孤发现自己竟然躺在好好的床上,转头一看,笑容慈祥的中年人正在差人帮他诊断病情。
“小孤,醒了?澈儿那孩子不懂事,竟然做出那麽荒唐的事!我已经让他去面壁思过了。”
面对族长关切神色,仆阑孤愣愣地打量了一会儿,随即冷笑,仆阑澈不懂事?我看全是你这个老不死在幕後操纵吧!
闷声不吭等著这老狐狸下一步动作,哪知後者再次使出怀柔政策,如同慈父一般抚抚他的脑门,让他好好休息再作打算。
“让我见见他!”
“孩子,记得我一句话,这世界上没有太多事情遂你的心愿,还是老老实实为人本分的好。你也生得一副大好前途,别人眼红都得不来的,还是不要来得放弃好。”
“……”老家夥,真是一石二鸟阿。我有大好的前途是吗?我有美好的未来是吗?是了心又算什麽。算的,只有被一个负心人辜负和一群奸诈小人之间苟且的勾当,他却要堵上整个青春和生命去“报答”这一切。
别看他这样,似乎满肚子的心机以及雄韬伟略的抱负,其实只要和喜欢的人在一起,他并不看重别人眼里这眼红的名利和地位。
病好了之後,族长如愿以偿地让他见到了仆阑澈,那个和妻子在一起开怀而笑的男子,似乎多了份成熟,却不再是他生命里熟知的那个热心少年。
仆阑澈看到他也是一愣,和妻子说了些什麽,朝他走过来。他拍拍仆阑孤的肩:“在爹身边好好干吧,他看中你,过去的就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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