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谦踹了他一脚,衣袍下摆转出一个优美的弧度,拎着季康放下的包袱出了帐篷。
“哎,右边那顶帐篷才是我的!”贺戚骆揽着他的肩膀带着他往右边走,动作几乎是边走边拽。
热水还没有来,沈谦只好先问一问现在的战事情况。
“还好,粮草充足士气旺盛!”贺戚骆动手收拾案桌上的图纸简稿。
“朝廷就没给你使什么绊子?”沈谦试探。
“你不都知道嘛,他们现在就怕拦了我的路,等着我尽快收拾了匈奴人他们好坐收渔人之利呢!”贺戚骆挑眉。
小兵将浴桶内的热水掺满了,沈谦拎着包袱往后面去。
脸上的东西使不出大力也搓不下来,贺戚骆见不得他那么蹂躏自己,摆正他的脑袋对着自己,努力忽视面前的人光着的这个事实,双手用力,黑色的东西伴着热水流了下来。
“啧,疼!”沈谦握着他的手腕。
贺戚骆拍他:“现在知道疼了?啧,这抹上去的时候怎么不见你有这么有聪明呢!”
沈谦皱眉,贺戚骆用干净的巾子来回擦拭,沈谦面部肌肉抖动,鼓着一双大眼瞪着他。
“好了,我的心肝儿又回来了!”贺戚骆满意的盯着这张脸,情不自禁的狠狠的亲了一口。
“哼,虚伪!”沈谦唾弃他,你有本事刚刚亲爷一个呀!
贺戚骆要是和他计较再把自己给憋屈死了,打散了他一头黑发,舀了一瓢热水从头灌了下去。
“呸呸!”沈谦几乎吞了几口自己的洗澡水,恼怒的看着他,“你干嘛呢!”
贺戚骆理顺他的发丝,双手沾上香膏抹了上去,揉搓:“伺候你呢,没看出来?”
沈谦:“有你这么伺候人的吗?”
“有啊,你不就这样伺候我的吗?!”贺戚骆饱尽了眼福,自然脾气特别好的任他指责。
沈谦拍开他的手,转过身子将巾子递给他,“擦背,我自己来洗头发!”
“得勒!”贺戚骆色眯眯的盯着光滑白皙的玉背,上下游移。
沈谦用水浇了几遍才确定恢复如常了,又感觉背后的人不规矩,就差没把手伸到水下边儿去了。
贺戚骆见他不反对,得寸进尺的把人从桶里拎了起来,抱着湿漉漉的沈谦,贺戚骆笑得异常开怀。
“我还没洗干净……”
“不用不用,完事儿了再洗!”贺戚骆此刻倒是丝毫不嫌弃了。
沈谦撑着他的肩膀双脚悬空,严肃的看着他,说:“洗了再做!”
“做了再洗是一样的!”贺戚骆眼睛泛绿光。
沈谦双手缠绕上他的脖子,主动给贴上贺戚骆的嘴唇,上下厮磨,轻轻咬了一口,双唇紧挨着,呢喃的声音魅惑而低哑:“听我的,洗了再做。”
贺戚骆脑袋哄的一声炸响了惊雷,抱着沈谦躺倒在屏风后面的简易床上,不由分说的将自己褪了个干干净净,粗壮的大腿压着沈谦让他动弹不得。
沈谦惊诧,看着贺戚骆眼花缭乱的动作,他本以为使个美男计什么的就可以成功的,谁知道还提早的天雷勾动地火了??
“我的乖谦儿,你可折腾死了我!”贺戚骆火热的身子覆上沈谦的□,动作热情似火。
沈谦招架不住他,眼角落泪,泣着声摇头:“你放我下来,这样太……羞耻了!”
贺戚骆搂着沈谦的腰往下一按,沈谦仰头,脖颈一个优美的弧度,双目紧闭双唇要紧,而后颤抖着趴在了贺戚骆的身上。
陷入情,欲的沼泽之际,沈谦看到了串成一队的羊羔正憨态可掬的朝自己走来,而自己也成为了它们之间的一员……
沈谦被贺戚骆冲撞得几近失语,泄愤似的张嘴咬上他精壮的手臂,他可不是那只送入虎口的羊么!
提水的小兵也很困惑,一天洗两次澡,沈公子果然不是普通的爱干净啊!
这边童颜模模糊糊的醒来了,盖着松软的被子,他终于感觉好受了一些。
“杜哥?”童颜眨了眨眼睛。
杜立德抬头,伸手摸了摸童颜的脑袋,说:“吉钮已经给你看过了,多吃几副药就会大好了。”
童颜带着病中虚弱的神色一笑,说:“谢谢你照顾我,公子呢?”
杜立德握着他的手,看着他:“自己都还病着还有闲心担心你家公子?他好着呢,也用不着你操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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