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戚骆:“我相信他,况且宋将军也不希望他的儿子是个绣花枕头吧,这是难得的历练机会,从男子到真正的男人,是个带把的都梦寐以求!”
沈谦默然,贺戚骆接着解释说道:“华阳做前锋有披荆斩棘的气势,一马当先,他必能带领后面的军士势如破竹!这是我考虑过的事情。”
“华阳暂且不提,我相信你识人的能力。可你呢,漠西是腹地,一旦兵败连支援的人都没有……你确定要亲自前往?”沈谦迟疑的说,眼神担忧而有些委屈。
贺戚骆单手抱过他,笑着说:“打了这么多年仗了,这最后一役难道我不能亲自上阵了?”
“什么最后一役,这只是消除外患,内忧还一大堆呢!”沈谦靠着他的肩膀。
“和外人打才能使出力气来揍,和自己的国民打,我怕是下不了这个狠手,到时候还是靠你智取的成分居多啊!”贺戚骆叹息。
沈谦抱着他劲瘦的腰,立下誓言说:“你主外我主内,我一定在你凯旋归来之际让你声势浩大的直取皇城!”
贺戚骆闷笑声大笑,胸膛的震动像是塌落的山石,滚滚而来。
“你笑什么?”
“我笑谦儿终于承认我是你夫君了呀!”贺戚骆亲吻他的嘴角。
沈谦躲他:“我什么时候承认了?”
“男主外女主内呀!”贺戚骆眼睛里都是笑意,扬起的嘴角贴着沈谦的唇角,轻轻的摩擦。
“滚!”沈谦一脚上去,贺戚骆全副盔甲,丝毫无损害。
“公子,你在里面吗?”童颜弱弱小小的声音从外面传来。
沈谦给了贺戚骆一记警告的眼神,对着外面说:“我在,你进来吧。”
童颜红着脸匆忙进来,抬头看见贺戚骆也在,像是被吓得不轻,结结巴巴的问好:“贺将军,也也在呐!”
沈谦看他神色有异,说:“他还有事要出去,你找我有事吗?”
贺戚骆撇嘴,拿过头盔离开帐篷。
童颜脚尖划地,支支吾吾的说不清楚。
沈谦拉着他,按着他坐在椅子上,面色严肃的问:“可是有人欺负你了?这些士兵多淳朴,若有言语之处难免有不尽人意的地方,你不要往心里去!”
“要是真的是这样就好了,可……不是这样的呀!”童颜的声音软糯,丝毫不像是受了欺负委屈的样子。
沈谦歪着脑袋观察了片刻,这幅样子完全是少男怀春的模样,哪里是被人欺负了?沈谦仔仔细细的在脑中过滤所有认识交往的人,面目严肃的绷着脸思索。
童颜看他变了神色,还以为是他误会了有人欺负自己,扯着他的衣袖,小声说:“公子,杜哥说他喜欢我……我怎么办啊?”
“什么!”沈谦一下子站起身来,绷着的脸一下子就垮了。
“公子…公子,他他怎么会这样说呢?男子和男子怎…怎么能在一起呢?”童颜脸色忽而苍白忽而通红。
沈谦抚了抚胸口,镇静下来。
“他可是当真?”
童颜摇头:“我不知道呀。”
“你可喜欢他?”沈谦问。
“公子!”童颜大叫,眼睛瞪得如铜铃一般。
“你可有喜欢的女子?”沈谦放柔了声音,循循善诱。
“没有…我娘说等我回京再给我相看姑娘…”童颜绞着衣袍的边边说。
沈谦在屋子里转了几个圈儿,也没想出来什么好办法,让童颜和杜立德在一起吧,老童家就绝后了呀!可让童颜避开杜立德吧,那可是个土匪啊,往哪里避是安全的呢?说不定贺戚骆知道了反而要助杜立德一臂之力呢!他那个性格是盼不得能把自己绑得死死的才好呢!沈谦神情苦闷的坐在椅子上,自己的人遭别人惦记的滋味儿真不好受……况且还是一个男人!
“公子,我怎么办呀?”童颜仰头问他。
“一切如常就好了,以前怎样现在还怎样!”沈谦说,以不变应万变。
“哦,那我怎么答复他?”童颜问。
沈谦心里一惊,不对呀,一个正常的男子被同性给觊觎的反应不是这样啊!莫非,童颜也对杜立德有意思?
“你对杜立德怎么想的,你光问我怎么办,你就没有一点感觉吗?”
童颜脸蛋儿一红,面对沈谦总比面对杜立德来得安然一些,他说:“杜哥很好,虽然以前爱挤兑我,可他后来也对我很好啊,在山寨的时候他每天都带着我和士兵们玩儿,还教了我不少东西……我生病了他衣不解带的照顾我,遇到危险的时候他也不忘把我带在身边保护我……可是,男子和男子……”童颜语气生涩,看着沈谦脸色一白,他好像知道问题的症结在哪里了。
沈谦自然也听出来了,他握着童颜的肩膀,说:“若是男子与男子可以在一起,那么,你会和他在一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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