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谦怎么会想不到这一头,并非是真的吧愿意宋华阳当他妹夫,不过是想着轻易求娶到的不珍惜,想着难为难为他,以后也能想着今日不易对菀儿好些罢了。
“你早就同意啦?”宋华阳一脸惊喜的表情。
沈谦嫌弃的躲过他凑上来,放狠话,说:“你要是敢让菀儿受委屈,你可知道我的手段的!”
“知道知道,明白得很!”宋华阳高兴得一蹦三尺高,恨不得蹦上墙头到外面翻几个跟头去。
“太傻了,太傻了!”沈谦满脸嫌弃,一张脸臭得可以拒人千里之外了。
贺戚骆揽着沈谦,悄悄的在他耳边说道:“连着臭小子都抱得美人归了,我什么时候才能名正言顺呢?”
沈谦:“……”
“沈侯爷什么时候给朕一个名分呢?”贺戚骆亲吻沈谦的脖颈,丝毫不在意一旁喜气洋洋癫狂的宋华阳。
沈谦早就袭了他爹的爵位,现在是名副其实的侯爷,不过他并不在意。倒是对贺戚骆的话有些惊诧,难不成他要公之于众?
“你……省着点来啊!”
贺戚骆:“……”
第66章终章
天下安定,百废待兴,作为新皇自然是日理万机昼夜伏案,文臣武将位列各班各司其职,作为御用的老班底,宋家更是因为迎娶沈家闺女一事忙得脚沾地,几乎全府仆人一切都是小跑步进行。
贺戚骆骆力邀沈谦下山未果后,也只得留下心腹在山上照顾他,自己匆匆忙忙的回宫议事。
而现在,沈谦却是不请自来。
贺戚骆将朱笔搁于案头,脊背挺直,看着穿着青色长衫的人走进来。
“陛下,奴才先行告退。”小太监将人领进来之后,识相的弯腰退出殿中。
沈谦笑着看了一眼小太监,回过头对着贺戚骆笑得意味不明,“看来,陛真是调教有方呐!”
“不取笑我几番,你心里难受得很罢!”贺戚骆骆站骆起来朝沈谦走去,执起的手往上座迈去。
沈谦笑着收回手,“这怕是不合规矩罢!”
贺戚骆拉着他的手,说:“即使这天下由你来做主,我又何尝有半句怨言呢?”
沈谦心里欢喜,但面上却是非常稳沉,轻哼了一声,从善如流的和他坐到了榻上去。
“你今日怎会来?可是想通了?”贺戚骆嘴角含笑,丰神俊朗,有几番迷倒众生的意思。
沈谦半靠在后垫上,说:“我再不来,你天天带人扰乱佛门清净,可是罪过了!”
“哦,原来如此.......”贺戚骆作出略懂的模样。
沈谦挑眉盯着他,两人对视半刻才各自收回目光。
“打算接下来如何?”沈谦发问。
贺戚骆自然知道他所谓何事,“自然是立你为中宫,昭告天下!岳母岳父那边,是跪是求我必会让们答应!”
沈谦就知道他贼心不死,不然也不会下山来了。
“立后一事就不必再说了,我是不会答应的,你也休要再另他寻路!至于我父母那边,自然是我的责任,哭也好求也罢,必会摆平才好!”沈谦昂起头颅,“沈家满门清贵,你作为一国之君,逼迫是你仗势欺人,求人又有辱皇室尊严,这样不好!”
贺戚骆皱眉,握着沈谦的手说:“堂堂一国之君,躲在你的背后算是怎么回事?你不相信我的诚意还是不信任我的手段?”
沈谦瞪了他一眼,“我这是为了谁?新朝伊始就不要名声了吗?宠幸男人,你还要不要服众了?”
贺戚骆辨白:“从你我反叛开始,军中有谁又不知道你我一体?”
“那是在军中!如今天下才定,文臣御史一根笔杆子就要了你的半条命,治大国如烹小鲜,你一意孤行又会有什么好处呢?你我情意已定,必是不离不弃,你又何苦为了一个区区名分要和这满朝文武作对?要和天下人口舌相争?”沈谦娓娓道来,想起和贺戚骆的前世今生,亏欠他的甚多?要名分又如何?难道没有名分贺戚骆就不会爱他不会为他生为他死吗?
沈谦倾向前去抱住贺戚骆的双肩,轻轻地说道:“没有名分捆绑,你是否淡忘我舍弃我呢?”
“当然不会!”贺戚骆有些激动的说。
“那就是了,你我之间不会有任何改变,于情于理,你都应该听我的才好。”
贺戚骆喉咙堵塞,他或许数次怀疑过沈谦对他是否有情或者有多少情,原因无他,他是一个再善良不过的人了,他很怕自己用情捆绑,让他不得不从。但沈谦又是再理智不过的人了,若非“情”字,这一自己又何德何能担得起他的诸多馈赠呢?
“谦儿.......你担心我失去这天下民心,可我最担心的是失去你的心啊......以为我是在给你一个名分吗?我是在给自己一个名分啊!”贺戚骆揽他入怀,低沉浑厚的声音像是从寺庙的钟声中沁出来的,沈谦听着莫名的安心。
“你不要妄自菲薄,除了你,这世上再无一人能得我心了!”
兜兜转转,他们还是在一起了,前世今生早已分不清何时心动?也许在朝夕相处中他的心早已偏向了这沉默的男人,只是命运让他看清了这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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