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动作、神态,无一不是拿捏的恰到好处。而此时两人眼神相触气息可闻,盛情的双手搭在他的肩上,仰起头问他。
唇唇欲动,红尘艳艳。
商略酬看着近在眼前的盛情,觉得她离自己从来没有这么远过。可是无论近还是远,她就是她。
世界上独一无二的她。
恋人之间的眼神,彼此看一眼就心领神会。
“嗯?”盛情又凑近了一些。
商略酬直接以动作回答她。
他低头吻住了她。
一如既往的合拍。盛情从来就享受两人在一起做这种事的时光。商大少的手伸进盛情t恤下摆的时候,盛情在他脖颈上咬了一口。
不轻不重,却要人命。
盛情对他的身体很熟悉,一如他对她的。
怀孕之后两人虽也偶有性生活,但毕竟无法全力以赴,总是有所掣肘。如今没有了层层顾虑,反而能全力施为,体会到之前无法体会到的无上妙处。
男人都是哺乳动物。盛情再一次确认了这一点。
盛情像一只优雅的豹一样伏在商略酬的身上,她的长发垂下,落在商大少的胸口,带着轻微的触觉和痒意。
“搬回来吧……”商略酬说。
“嗯?”盛情只发了一个单音节词,似问似叹。
“唯一需要一个正常的家庭。而且你跟盛况已经到了这步田地……”
“那又怎么样?”盛情反问,然后恶意一收缩,商略酬低低吸了一口凉气。
“盛情!”
盛情伸出长指甲描摹他漂亮的眉眼,然后忽然无奈一笑:“商略酬,不要顾左右而言他。承认你也爱我就那么难?”
一个“也”字,道尽其中多少心事。
“是。我也爱你。”商略酬一个翻身,女上男下就变成了男上女下经典体位。
他的眼睛深不见底,只是看着她,仿佛看到彼此的命运尽头。
男人在床上的话都是信不得的。盛情却觉得其实无所谓在哪里听到,只要是那个人说出来的。
其他从来不重要,重要的一直是那个人。从来都是。
“谢谢你的坦白。不过我现在还不想回去。”盛情主动吻了吻他的脸颊。
商略酬看着她,觉得她越来越难以掌控,就像她越加挺拔的胸一样。
“你不会以为我们之间的问题都不存在了吧?至于履行夫妻义务,只要我方便,随时奉陪。”盛情笑道。
果然是盛情的作风。其实彼此都心知肚明,男女之间不外乎也就那么点事。所以盛情换衣服房门没有关,所以商略酬没有敲门就进来。
所谓进进退退,有进就有退。
他们两人都不是什么保守的人。又处在如此乱的贵圈,自然知道j□j上床,并不意味着什么。
也许仅仅只是满足各自的欲望和需求。
“嗯。那就好好履行义务吧。”商略酬点了点头,眼神幽微,享受起了这项福利。
重门叠户,妙不可言。
真正是,关于爱,只做不再多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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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两个现在这是……”萧天意看着刚刚驯服一批烈马的商略酬,转头问起了盛情。
“理性分居。”盛情也看着远处目不转睛回答了她。
都分居了,果然很理性。
“为什么?”桑悦琳不解地问。据说还是盛情主动提出的,简直无法想象她会做出这样的决定。
“all。”
你所能想象到的全部理由。全都是,也全都不是。
桑桑做了一个理解不能的表情。
天呐,主动提出离开商略酬的盛情那还是盛情吗?盛情可是一直以霸占商略酬为荣的,小时候就黏他黏的要死,对觊觎他的一切雌性生物进行惨无人道的攻击和打压。
“已婚妇女的思维方式真是不可理喻。”桑悦琳唯有感叹。
“女人心海底针啊海底针。”裴少斐也很是感慨。
盛情白了他一眼:“有些男人的心,比海底针还要海底针。”
裴少斐被她一呛,不知为何不再说话。
裴少斐这个死八婆今天的战斗力有点渣啊。盛情正疑惑着,温碧城他们牵了一匹马走了过来。
“怎么都坐在这儿,不上去溜一圈?”
盛情看了看他手上牵着的马,站起身来:“我来。”
马场的马基本都是被驯服的马,之前商略酬手上那匹是难得的意外。他心高气傲,挑的也是桀骜不驯没有被完全驯服的烈马。虽然工作人员再三强调,还是挡不住商大少挑战一切的决心。
这人的命生的太好,从来遇神杀神遇鬼杀鬼,他就像是为了打破常规创造传奇而存在的。
盛情这匹就温顺许多,她穿好衣服带上头盔骑了上去,威风凛凛如同女战神。
“她现在斗志昂扬啊……”
“与人斗,其乐无穷嘛。”萧天意笑了笑。
“你看盛情没什么本事,空有美貌和金钱,但是那么多人输了,离开了这个圈子。但是她还在这里。这就是本事。”
“她是有人一直护着。”桑悦琳撇撇嘴。
“那也是本事。”萧天意看着渐渐远去的盛情,静静地陈述。
能让人一直护着,难道不是本事?
比她优秀的云素素什么下场?比她懂事知分寸的萧天晴什么下场?比她有天赋的陶潜什么下场?
甚至是比她努力的盛况,那是什么下场?
“桑桑,我们没有被台风扫到。不是因为我们多么聪明,而是因为我们一直在台风的中心。台风眼是整个台风区域内最平静的地方。”
因为我们在盛情身边。而不是站在她的对面。
作者有话要说:又开始卡了……求灵感大神不要抛弃我……话说这个肉沫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