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韦镒捧着肚子,努力憋住笑。
“你说怎么了?”永铭指着自己那张差点可以和锅底媲美的脸,阴测测地反问,虽然他永铭不爱洗脸,虽然他永铭自失去侍从,已经一月没洗澡,但是……他会洗的,没理由这么催人吧。
紫荆愤懑地也指着自己的脸,虽然这张脸给大家带来了麻烦,但是干嘛要把他弄得泥猪似的?洗都洗不掉,怎么见人啊。
“其实我以前在军营经常这么画,能保护自己!”韦镒无视眼前二人,僵着脸,压低嘴角的笑意,急急地从二人身边挪移出去,再不跑他就要笑内伤了。其实,脸花不可笑,可笑的是二人那一双湿漉漉的眼睛,整齐划一、气得圆滚滚的,像一对大小松鼠。
“想跑?”永铭拦住出口。
“今儿该我当值!”韦镒理理衣服,表示有正事。
“我个人觉得,当值更危险啊!”紫荆晃晃悠悠走来,身后也是一对黑黑的爪子。
“恩!”永铭眼一眯。
“你们,要干什么?”韦镒退后,警戒地盯着二人那黑黑的爪子。
“我们要劫色!”永铭笑着就扑上来了,紫荆也不示弱,压住韦镒就一阵抹。
韦镒不敢使全力,结果虎落平阳遭两只小松鼠结实地压在床上,抓得差点没了脸皮。
“请问……你们……”
帐帘处一个声音传来!
永铭和紫荆正抹得起劲,忽听身后有声音,压住韦镒扭头。
永铭扭头,吃了一惊,只见昨夜那个美人正青白着脸。
“咳咳咳……玩玩!”永铭忙改变扑压的姿势,拽了拽还在抹的紫荆,尴尬地走出帐:“你们聊!”
“谁啊?”紫荆不满,他怎么不知道韦大哥认识这个大官儿,还生得像妖精似的。
“嘿嘿嘿嘿!”永铭笑得无声,却一脸邪恶,立刻从帐帘走出数步后,又蹑手蹑脚扒回帐帘处偷窥。
紫荆也不是个省油的灯,就着永铭的衣襟侧脸看。
“拉哪里都行,但别拉裤子!”永铭拍拍身后的紫荆,另一只手把裤腰往汗巾里面掖,两只眼看得舍不得眨。
帐里一片静默。
“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韦镒坐起来,现在黑得可媲美包公,油光水滑。
“上次那个阿九挨板子,我就怀疑站在那里着急的是你了!不请我坐吗?”柳泉昨夜想了半天,还是一早巧巧的路过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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