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的是,通过这个家伙身上某些东西,帮助自己提升力量而已,而现在,它突然觉得有些莫名压力,又有些莫名兴奋,因为,这个家伙,很可能,很快就会追上來。
慕容秋枫的天灵体已经是万分难得和神奇的,而上官烨这个时候又出现了这种洗精伐髓后的异变,虽不知道异变后的体质具体如何,但绝对不会比慕容秋枫差多少。
他有些疑惑,是巧合还是两人互相带动了,夫夫两人这是要逆天了么。
现在不用看,他都可以想象得到,这两个家伙一旦进入九界大陆,将会引起什么轰动。
对于这些东西,慕容秋枫不了解,而现在他也沒有多少心情去了解,此刻,他唯一关心的是,“他什么时候能好?有沒有什么后遗症。”
雷霆被打断了遐想,看了下上官烨,沒有立刻回答,而是不确定的寻思起來,在慕容秋枫不安急切的眼神中,有些心虚道,“嗯……事实上,就是因为条件苛刻,所以这种现象不常见,也沒多少人了解,所以……”所以他也不清楚,“我只知道,在其还未完全凝练而成前,不能干扰。”
慕容秋枫的脸色,随着他的话,再次变得凝重僵硬起來,转头看着如同血色雕塑的上官烨,眼中满带恐慌。
他深深的吸了口气,也不再询问什么,只是看着对面的人。
雷霆眼睛在两人身上转了转,有些纠结,也开始有些担心起來,暗暗叹了口气,曲腿原地躺下,陪着慕容秋枫等着,心中只希望上官烨能抗得过最后一关的凝神。
时间如同指间沙,一点一点快速流走,黑夜慢慢的躯干白昼,满天星辰点缀着夜空,如同点缀着珍珠宝石的娟莎。
阵阵风吹拂而过,卷起地上飞沙,一并落到那露天之下的两人一兽身上。
一夜沉默。
日月交替,天边鱼肚翻白,红色霞光笼罩而下。
雷霆动了动头,甩了甩满是沙尘的鬃毛,转头去看已经升起的血红太阳,红色的光照在那人身上,让那些已经凝固在身上,变得黑红的血色也鲜艳起來,只是一双眼睛,依然沒有任何光芒,就连阳光,也无法为其染上半分光彩,好似,真的只是一尊沒有生命气息的石像。
随着时间,他的心情,也慢慢越发的沉重起來。
对于这异变,他毕竟了解不多,而现在,身边更沒有懂的,九界又不能通行,他无法保证上官烨是不是已经……
不由转头看向慕容秋枫,却见他眼睛依旧一眨不眨的看着对面的人,黑眸中平静得看不到任何情绪,似乎并不担心,但是从那紧抿起來,几乎相连一起的唇,还有那两边双臂之下干涸的血迹,表明他并沒有表面那么淡定。
那双平时总好似含有万千星辰的双眸,越來越暗淡,有些死气沉沉。
不知道为什么,明明他们此刻都沒有任何表示,都是面无表情的样子,但是却总有让人想哭的感觉。
他狠狠的咬牙,闭上眼睛努力的在脑海中翻天覆地搜罗各种记忆,想找找有沒有任何可以帮忙的蛛丝马迹。
对于这两个人类,他并沒有什么感情,和他们的接触,不过是一个赌局,还有为了自己力量的提升,之前对上官烨的担心,或者的对慕容秋枫的帮忙,都仅仅为了自己,担心他们一旦出事,自己只会做白公,这躺俗世历练之行也失败告终。
但是现在,心里却只是单纯的希望,他们之间任何一人都不要出事,因为他算是明白,这两人,无论任何一个出事了,估计另一个也会陪同。
真是……让人头痛!所以说,什么情情爱爱这些东西就是麻烦。
就在他心中恼怒腹诽时候,耳边突然好像听到什么细微的声音,连忙睁开眼睛,再仔细听,然后惊讶的朝上官烨看去。
丹房中,以炼丹为名拒接接见任何人的寓昧此刻正在里边记得团团转。
他是所有长老或弟子中唯一知道祖师叔这些日子都在闭关,也知道那天突破的确实是他,但明天就盛会的时间了,祖师叔情况不知如何,而连上官烨也沒有回來,他又不敢擅自去打扰,只能像无头苍蝇一般。
若明天他们都不出席,该如何是好!
这次盛会沒有任何主題,全都是按照上官烨所说來办的,连他也不知道上官烨举办的具体内容到底是什么,如果明天他们不出现,那还怎么举行下去。
若突兀取消的话……更不可以,说不定还会造成动乱。
眼看一天又过去,寓昧真的是愁白了头发,直到半夜时分,他紧闭的房门才突兀的被敲响。
早上天还蒙蒙亮,擎天派中已经是人來人往非常热闹,看起來一片欣欣向荣之态,完全看不到月前那纷乱萧条乌烟瘴气的场面。
各大大大小小的修真门派的人,已经准备好,等着时间到入场,心情颇为激动和期待,一面是为的见那不断带來奇迹的年轻人,一方面是好奇今天盛会的主題到底是什么。
擎天派中各阁的弟子跑來跑去,倒是很乐呵,偶尔和别的门派人交流,也自有一种自豪和自得。
在日三三竿之时,擂场中间,高达的塔楼古钟敲响。
沉闷的钟声传遍了整个门派。
陆陆续续的人有序的进入场中,擂场四方的楼阁之上,各大门派的人已经坐满了,只有主楼之上,并无人,只有几个空荡荡的座位。
寓昧站在下面,等所有人都差不多齐了,才让人安静,开始讲场面话。
几句客套话过后,便开始进入主題。
“在场的各位,相信每个人都对于此次盛会的内容都很是好奇……”
随着寓昧的话落,周围又响起了议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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