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讲什么故事？”

“你自己的故事呀。”

“我......我.....我其实没什么故事可讲。”她侧身躺在床上，舒展了手臂，说：“我搂着你睡吧。”林芳菲笑着枕在她的胳膊上，两个人依偎在一起，方飞飞又在她的发上轻轻吻了一下，说：“你真美。”

“真的嘛？”

“难道从来没有人告诉过你，你是个大美女？”

林芳菲沉默一会，转头吻了一下她的唇，方飞飞感觉到她柔软的唇，禁不住探头深深的回吻过去，吻着吻着林芳菲的身体就酥软起来，方飞飞更是心动难禁，一翻身把林芳菲压在了身下，再一次深吻住了她，这次她吻得非常贪婪，林芳菲被她吻得气促心跳，有些微微的窒息感，她转头躲开了的方飞飞的唇，喘息了不已，方飞飞看着她脸也红了，眼波也朦胧了，只觉得心荡神摇，一只手不受控制的就把林芳菲的睡裙掀了起来。

林芳菲在睡裙下什么也没穿，裙子掀起来，她美丽的身体就完全暴漏在了方飞飞的眼前，方飞飞只觉得目眩神迷，低头把一个吻落在了她腹上，然后伸出舌尖，在她白皙的皮肤上舔舐，林芳菲□起来，娇软的身体更是酥软的像棉花包一样。

方飞飞抬头看了看她，看到她迷醉的神情，自己也更加激动，一直又舔又吻，弄得林芳菲晕晕乎乎的，神智早已飘离了自己，任由方飞飞肆意摆布，方飞飞激动中一伸手，手指便娴熟的探进了她的身体里，林芳菲那里早已花汁沁露，似乎就等方飞飞的到来，方飞飞看着眼前的林芳菲，见她脸色更加红了，眼似秋波，乱发凌扰，软软的躺在那里□不已，声色销魂，方飞飞看着，心中邪念更甚，忍不住一手把她抱起来，让她偎在自己怀里，抱着自己的脖子，就在自己怀里□缠绵。

情绪未平，方飞飞抱着身上都是汗水的林芳菲爱惜的抚着她的头发，林芳菲抱着她的脖子，在她耳边轻轻蹭着，说：“飞飞......”

方飞飞似乎已经知道她要说什么了，把手指放在嘴边轻轻“嘘”了一声，林芳菲不解，看着她，说：“你难道不想问嘛？”方飞飞轻声说：“我只是想先说几句给你听，无论你过去是什么样的，那就是你，你的经历构成了现在的你，不管你经历了什么，你都不必向别人解释什么，你想说，我会做一个好听众，但是你不欠我的，更不用抱着因该跟我解释的心态。”

林芳菲不是处女，方飞飞本来更本没意识到这有什么问题，但是后来她发现林芳菲自己很在意这件事，她发现林芳菲骨子里是一个很自卑的人，她完全不知道这种自卑是从哪里来的，但她想，林芳菲肯定是个有故事的人，方飞飞有些心疼，她抱着林芳菲，想让林芳菲明白自己对她的深爱。

林芳菲听着她这些话，忽然翻身起来在她唇上狠狠吻了一下，方飞飞看去，发现她眼角带着些泪花，林芳菲为方飞飞这一席话感动不已，她吻着方飞飞说：“其实我不是什么普通人，你知道吗？”

“嗯？”方飞飞瞪大了眼睛，说：“你还有多重身份？”

林芳菲擦了一下眼角的泪水，说：“我不知道该跟你怎么说，我怕吓到你，所以一直不敢张口，我其实....其实....”

“黑道老大？”

“我不是黑道老大，是黑道老大的女朋友。”

“然后呢？”方飞飞表示很淡定，林芳菲说：“我不是什么好女人，以前跟着我男朋友干过许多违法的事，只不过他出事以后，把许多事情都揽下来了，所以我没有被关进去。记得以前你坚持要送我回家的时候，我就很感动了，其实我跟男朋友练过的，一般人一两个男的根本制服不了我，可我没想到，你会那么担心我。”

方飞飞这次淡定不能了，说：“那你那次被挟持......”

“我都是装的.....”

方飞飞无语凝咽，林芳菲又说：“我跟你都坦白了我自己也舒服一点，其实那天晚上被抓，我就想反抗了，但是怕身份被人发现，后来看小立居然那么勇敢，我就索性装到底了，其实我前男友被抓进去的时候我还不到二十，没出两年，他就从监狱里逃出来了，到处找我，可是我真的不爱他了，不想跟他在一起了，可他不依不饶，找我回去，所以我才千方百计应聘到了这边的学校当老师。”

“其实我知道他很爱很爱我，可是我不喜欢他对我父母的态度，他觉得我父母完全不爱我，会害了我，还阻止我跟他恋爱，可是我想，他是在道上混的，我父母不同意也不能怪他们，要是他能找个正经工作，我父母可能就不反对了。”

10第十章

“其实我知道他很爱很爱我，可是我不喜欢他对我父母的态度，对我父母的态度特别差，他觉得我父母完全不爱我，会害了我，还阻止我跟他恋爱，可是我想，他是在道上混的，我父母不同意也不能怪他们，要是他能找个正经工作，我父母可能就不反对了。”

“他为什么对你父母这么大意见？怕不光是因为反对你们的关系吧？”

“我跟他认识的时候，我还在读书，有一次.....你因该懂的，我跟他一时激情上来，没做措施，然后就怀孕了，我当时紧张坏了，那会我还在读师大，我说这个孩子绝对不能留的，于是他带我去了医院，准备做流产，结果妇科检查完后，医生说我天生子宫壁很薄，流产很可能导致终身不孕，回去以后我想了很久很久，真的不想这辈子都做不了母亲，他说那就把孩子生下来吧，怀孕开始几个月我只要注意点，别人不会看出来的，然后放假两个月，再请两个月的病假，够我生完孩子，恢复身体再继续回去上学了，孩子生下来，他可以照顾，等我大学一毕业，我们就结婚,可是没想到这件事被我父母发现了，他们直接从老家赶来，在我怀孕七个多月的时候，把我硬绑回去，强行把我带到医院做了引产，从那以后，他就非常厌恶我父母。”

方飞飞听着这些不禁感慨起来，抚摸着她的头发，说：“你父母也是为你好。”

林芳菲却突然激动的说：“他们是不爱我，他们更本不是为我好，我已经不能在怀孕了你知道吗？从小我父母就感情不好，我爸爸经常打我妈妈，我好恨他，你知道我为什么会喜欢那个人嘛？因为我刚开始认识他的时候无意间听到他说绝对不跟女人动手是他的做人原则，我当时还是未成年，才十七，我跑去勾引他，我说我爱他，其实那时候我根本不知道爱是个什么东西，只是想有一个很爱很爱我的人，他也确实很爱很爱我，我不管提什么无理条件他都会满足我。”

“我那个时候高中都还没有毕业，就是一太妹，仗着他给我撑腰，打架生事，花天酒地，日子过得乱七八糟，我自己都不知道是怎么考上大学的。”

方飞飞笑笑，说：“难以想象，你居然蜕变成今天这样温良贤淑一个好老师。”

林芳菲却叹了一口气，说：“可是他还在找我，他这个人非常执拗的，其实这也是我想离开他的原因，他控制欲太强了，他会满足我的一切要求，但是我也必须满足他的要求，就是不能脱离他的控制，跟他在一起我是为了和家里对着干，可是跟他在一起以后我发现我还是很累很累，还是没有一个找到家了的感觉，飞飞，他要是找到我，要是知道你爱我，他会杀了你的，连小立都会有危险，你真的想清楚了吗？”

“哦。”方飞飞依旧淡定，随口说：“让他来杀好了。”随即她看到林芳菲眼神里有了一些狐疑，必然是觉得她听到这些后反应太淡定了，于是她又接口说：“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怕什么。”

林芳菲望着她，说：“你真的不怕嘛？”

“不怕，有什么事我会跟你一起面对的。”

林芳菲又不禁热泪盈眶，感动的把脸贴在她的脸上，说：“我会保护好你跟孩子的。”

耳边传来“扑哧”一声笑，林芳菲疑惑了一下，转头看着方飞飞说：“你笑什么？”方飞飞急忙正色说：“你不要搞得这么沉重好不好，好像生离死别一样。”

林芳菲赧然一笑，说：“那我们不说了，睡觉吧。”

清晨，两个人还都在睡觉，门被方立从外面打开了，方立睡眼惺忪，站在门口看着抱着睡在一起的两人，说：“妈妈，你怎么跑到这边睡了？”

方飞飞和林芳菲一下被惊醒了，两个人顿时大窘，急忙松手裹好被子，方立看她们还睡着，跑过来说：“你们不起床，我也不起，我要跟你们一起睡。”她说着，就挤上床来了，两个人在被子里赤条条的身体挨在一起，窘的都脸色发红，方飞飞把她从被窝里拎出来，说：“去，穿衣服去，谁许你爬上来了？”

方立却死活挣开她的手，钻到了林芳菲身边，抱着林芳菲说：“我要跟老师睡一起。”

林芳菲对方飞飞笑说：“你去弄早饭啦，我跟她再睡一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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