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道歉,”我含着她的唇瓣,含糊不清地道:“这一次肯定满足你,我亲爱的荀喻。”
说完,我就俯身含住她挺立的花蕊,右手双指有力地冲向她体内的敏感处。
她紧紧地搂住我的脖子,她跟随着我的节奏,竟用右腿膝盖一下下撞击起我的腿间。正是情绪高涨之际,脆弱的部位被这般对待,我很快就感到有一阵酥麻自□泛起。
我手上的动作越发疯狂,而她腿上的撞击也越来越激烈,到了最后我几乎已经失去了清明的意识,心中只有一个念头:要她,狠狠地要她。
□酥麻快意堆积至突破临界点时,她也猛地缩紧了身子然后又缓缓舒展开,我将涌动的热潮留在她膝盖处,而她也报以满手心的湿润液体,我和她,同时达到了快乐的极致。
这一夜的纠缠持久得连我自己都难以置信,我在荀喻的诱惑下,不知疲倦地要了她一次又一次,直到她双腿发软开始讨饶。待我偃旗息鼓之后,她又翻过身压着我狠狠的做了几次,整整一夜双腿间的痛觉和快感都深刻而明晰。天色泛白之际,我们才带着一身疲惫相拥睡去。而此后当我再度回忆起那种疯狂的感觉,才发现那就像是在抵死缠绵一般。
彼时,距离荀喻所说一月之期尚余一周时间,所以,当荀喻穿戴整齐,对我说她要离开之时,我完全始料未及。
“荀喻,你怎么突然就……”我连衣服都来不及穿,慌慌张张地下床拽住她衣袖,站在那儿却觉得双腿一阵发软。
“不是说好了一个月的吗?”我从身后抱住她,生怕一松手这女人就会彻底消失。
荀喻转过身,手掌温柔地覆在我面颊:“安栖十,可是我真的要走了。”
“为什么……”
荀喻不答,转了身就要下楼梯。
她又要离开我了吗,这一次,是彻底的离开……
我怎能放任她就这样逃离我身边!
我疾走几步,张开双臂拦住她前进方向,这楼梯本就建得不宽,她无法,只得软声央我:“安栖十,别这样乱来,快让开。”
我乱来,到底是谁在乱来。一个都不知道还能活到什么时候的女人,为什么偏要自作主张地离开,难道就不能把握住光阴好好的相爱吗?
“荀喻,我不管你是活不了多久还是明天就会没命,可是,只要你还活着一天,都休想从我身边逃开!”
听到我这句话,荀喻的脸上闪过很多情绪,像是歉疚像是悲哀,又有许多不忍。
“安栖十,其实……”荀喻面带犹豫。
“你不用掩饰,我都知道了!”这一刻,我迫不及待地想要向她表达心中所想:“那天在病房里,我就看到了你的诊断书上写着的【晚期】……荀喻,我现在只想好好的和你在一起,我们不要管明天怎么样,就过好今天,好不好?”
荀喻僵立在原地,而我则一瞬不瞬地盯着她看,只想把她这张脸,这副模样全都印在心里,这辈子也不要忘掉。
良久,荀喻突然嘴角上扬笑了起来,她笑得越来越放肆,一双桃花眼看向我时竟流露出嘲讽之意。
“安栖十,我原本还想这样离开你,就让你以为我命不久矣,留一个完美的结局给你也好。”
我愣住了,以为她命不久矣?她话中隐含的意思是……
“可是你却非要寻根究底,不放我离开,那我只好告诉你真相了。”荀喻面上嘲讽之色愈发明显。
“真相?”我下意识地向后退了一步,脚下险些踩空,幸而扶住了栏杆才没有摔倒。
荀喻眼中掠过一丝担忧,她说:“安栖十,你先上来,我再告诉你。”
荀喻对我伸出了手,想要拉我上去。
无意识的拉住她的手,我大脑里还在拼命思考:她想告诉我什么?我期待她说出“其实病没有那么严重”,却又畏惧她会说出什么更加可怕的话来。
荀喻见我回到了安全的位置,嘴角很快勾起一个玩世不恭的笑容:“安栖十,你被骗了。”
我不知道该报以怎样的表情。因为荀喻的眼神分明就是像在打量一个傻子一般,那样直接而不加掩饰地讽刺着我。
“我根本没得什么了不起的癌症。在医院里都是故意做给你看到,就是想让你误会而已。”
怎么可能?我不可置信地看着她。
“可是,你明明住在ICU……”
“我说你还真是天真啊。你有见过那么大一间、设备那么简单、大声喧哗也没有护士来管的ICU病房?”
被她这么一说,我猛然想起,那天在病房里,我被姬言烟打了一个耳光还狠狠骂了一顿,闹出来的动静确实很大。但当时,我完全没有深想,况且我也根本没有遇到过身边亲友住进重症病房的事情。
原来竟是串通好了来骗我吗?
这么说,姬言烟她也是故意……
“你别误会言言,”荀喻猜到我内心所想:“她是真的被我吓到了。当时被你推的那一下确实撞到我流血昏迷,言言看到之后气了个半死,才会对你动手的。”
听到她说“流血昏迷”,我的心里又是一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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