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喃喃道:“为什么倒霉的总是我……”
D君接着分析道:“你如果暴露了,一定会被处死。那么我们四个人就不能汇合在一起完成剧情,完不成剧情我们就永远也穿不回去了。”
卧槽好毒!不就是为了省那么点工资,导演你至于吗!
看来古人说得没错,穷真是会害死人的QAQ。
婚约之事我完全想不到法子解决,当下也不过是拖过一天是一天。我亦知晓这样下去对谁都不好,但我就是舍不得荀喻。我每天都会偷偷溜去客栈,起先还只是默默的看她,后来被她发现的多了,索性大摇大摆的在她那儿进出自如。
“荀公子,熬夜读书最是要不得,以后万不可如此。”
“荀公子,我今日捎了些雪蛤膏来,你可喜欢?”
“荀公子,眼下花期正好,可有兴致去郊外踏春?”
“荀公子,今日放榜,不如同去?”
“荀公子,明日殿试,我等着你高中状元。”
“荀公子,不,现在该叫你探花郎。”
“荀公子,宫廷宴上景王之女示好,你为何视而不见?”
“荀喻,你可是有那么些,喜欢我?”
“荀喻……等我。”
身居相似的处境,我恍然明了荀喻当初的无奈。原来这世上有很多事,其中利益牵扯复杂纠葛,不是你想做就能做到。若想如愿,不仅要付诸努力,还须那时机刚好,有天时地利人和。
我曾等她那么些年,几曾心灰意冷濒临绝望,若说对此毫无怨言,那根本就是自欺欺人。
而如今……竟换作她来等我。
这颠倒的世界,相反的人生,荒唐可笑的一切仿若镜中水月。而我却偏偏打不破,参不透,更加万万放不开,只知拼了命的要争取一个同她在一起的机会。
---即便明知这个世界只存在于虚妄。
我常常可以看到她:神色冷清立于一众官员之间,却在看到我时会眯起了眼睛冲我笑。
我看得痴了,不知怎的脑中就想起那么句诗来: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
晨参暮省,日复一日,荀喻身边总无半个人陪伴,关于她是断袖的传言已经不胫而走。
那日,平江王怒将茶碗掷地:“传言道你同那翰林院荀喻有染,此事当真?”
我不得不屈服于面前这个男人,双膝跪地一叩到底:“绝无此事。”
“近日便同郡主完婚。”
“荀喻,对不起……”
我看着她近在咫尺的苍白面容,便连等我这样的话都再也说不出口了。
她昨夜遭刺客袭击,背后伤口深可见骨。
轻轻将吻映上她白皙后颈,她微微地缩起身子,血液混着泪珠滚下,浸染了洁白的床单。
明日我将成亲,对不起。
花团锦簇,一派喜庆景象,我却终于体会到荀喻当初的难捱:别人都是高兴的,惟独你心中满是苦涩,说不出也不能说,还得去陪着人家强颜欢笑。
当初她是怎么熬过那一天的?我简直不敢想象。
威胁、逼迫、利诱,于新婚之夜同新娘约法三章,我竟也不知不觉使上了这些手段。
再一次见到荀喻,她如有所感般抬起头望向我,两个人之间隔了熙熙攘攘的官员,就好像我们之间的距离,我迈不过去,她也靠不近来。
三年之后。
我率十万大军班师回朝,深为皇帝所信任,受封平江王。
此时的荀喻也已官至侍郎,前途不可限量。
至于D君……
D君昨天拎着一个满脸黑灰的女人兴冲冲地回了家,一进门就对我道:“你猜我在路上捡到了谁?”
我不感兴趣的瞥了一眼:“这次竟然不是小猫小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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