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去,让他自己吃,本将军还在生气。”手随便的招了两下。
“哎哟,我说将军啊。你还是回去把你家那位喂饱再来吧。不过,你现在回去肯定会把他吓死。”李脂颜调笑着指着小受脸上的几只小乌龟。
“莲,我知道错了,我也不知道你手起这么差。”沧寒太子爷跳下板凳,抱着小受的手臂摇晃撒娇。
“没事,乖啊。”拍了拍太子爷的脑袋。
“这要是给你家那位醋缸看见了还不酸死人。”重殇揶揄。
“哼,不给我反攻就不是我家的。”
“哦,原来将军才是下面那个啊。”众人惊呼。
“咳咳,打扰下,你们口中的那位陛下来了。”一直被无视的某人终于在听不下去后出声了。
众人循声看去,很淡定的继续搓麻将,只是为什么他们的手在抖呢?
小桑,“战南我们还是先回去吧。家里的小兔子饿了。”
战南,“是你饿了吧。那可不行,我们先撤了。”
于是最先逃逸了两人!
醉离,“喂,你出来的时候关了门没有。”
英澜,“不是你走在最后吗?”
醉离,“我好像没有锁门。”
英澜,“那还不快回去。”
再于是又盾了两个帮手!
谁人敢在生怒的老虎脸上拔毛,这天下恐怕就只有那还坐着搓麻将非常淡定的四人了。
逃逸的四人站在门后,脑袋一个一个伸出,醉离,“这下将军死定了。”
小桑,“你们好坏。”
战南,“那是谁去通风报信的。”
小桑,“……”好吧,其实我最坏。
可是,“你们忘记了,昨天是谁把我们推下天虹桥的。”
……
“还有,是谁算计我们上青楼睡花魁的。”
……
“是谁抢了我的饭;蹂躏了你家兔子;是谁在你的饭里下巴豆;又是谁在你家饭厅里下合欢液,让你整个府上鬼叫狼嚎了一夜。”
是谁?
没有错,做这些事的都是同一个人,所以……哼哼,他们可是想报复想了很久了。
小攻从身后把小受抱住,在他的耳后恶行一舔,“将军,寡人想你了,你说要怎么补偿寡人。”
罗裳,“送你个乌龟。”
“哈哈,那个将军啊,你先慢会,我们等你。”李脂颜讪笑。
“对,陛下你们先慢。”重殇妇唱夫随。
“恩,也好。”小攻沉思一会,叫来一批禁卫军,“你们好好的陪着,累了就换一个人上。陪他们搓个三天,谁要敢放他们提前离开,你们就提头来见寡人。”
说着扛着将军大人走鸟……
“将军,不如我们说说今晚除夕,我们要怎么守夜吧。你喜欢什么姿势。哦,对了,将军想再上面,那好吧,就让你如一次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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