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站的服务人员连查都没查,只是扫了一眼便扔进了垃圾筒,“下次从别人手里买票先来验一下,这几百块钱不是白花了吗?说是要改革实名制,到现在也不见动静。”
果然是假票!
何以宁懊恼的耷拉着脑袋,一回头,他的人已经不见了。
顾念西?咦?去哪了?
何以宁也不敢乱走,他要是临时有事应该能找回来,等了没一会儿,就见人群里一个黑色的羽绒服格外的显眼,他揪着一个中年男人远远走来。
“喂喂,你干什么抓我?”
顾念西抓着他的后颈直接将他的脑袋往服务窗口的玻璃上撞,“你他妈的敢卖我假票?”
“没有啊,你是神经病啊。”
顾念西将他的脑袋撞得砰砰响,直把里面的服务人员惊得目瞪口呆,这……
中年人终于熬不住了,从兜里掏出钱,“大哥,别打了,我还你钱还不行吗?我还你双份的。”
“晚了。”
这边的动静引来了车站的警察,大家见是黄牛党,立刻将他扣押带走,临走时还不断道谢,感谢顾念西的英勇行为。
“何以宁,你等我一会儿。”顾念西又钻进人群,不久便又拎了个男人出来,服务人员再一次傻眼。
一会的功夫,他就抓了四五个票贩子,而且大有抓上瘾的趋势。
“顾念西。”何以宁不得不扯住他的衣襟,一脸无奈,“我们还去不去c市了?”
他这才想起去c市的事,搂过她的肩膀,“我们没有票,怎么去?”
“是啊,我们没有票。”她唉了一声。
“就是这个年轻人,见义勇为,为我们抓了六个票贩子。”车站的领导和几个警察走了过来,笑呵呵的夸赞,“现在有正义感的年轻人不多了,小伙子,谢谢你。”
顾念西眼珠子一转,“谢就免了,我们两个去c市,没有火车票,你能不能给安排一下,我们付钱。”
领导显然一愣,但马上就笑说:“好的,好的,我马上让人去安排。”
坐进卧铺车厢,何以宁还跟做梦似的,原来车票还可以这么买。
但是,很快一个新的问题又困扰到她,这里一共两排,上中下六个铺,她和顾念西的位置是分开的。
顾念西正站在其中一个人的面前,冷冷的注视着人家,“你和我老婆睡上下铺,你什么意思?”
这是一段温馨之旅……旅完之后……你们懂的,更新完毕,晚安!
顾念西被调戏
但是,很快一个新的问题又困扰到她,这里一共两排,上中下六个铺,她和顾念西的位置是分开的。舒殢殩獍
顾念西正站在其中一个人面前,冷冷的注视着人家,“你和我老婆睡上下铺,你什么意思?”
那人显然一脸的惊悚,看怪物一样的看着他,虽然这个男人的长相够英俊,气势又够强悍,但是他问出这么白痴一样的问题,他就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了。
“先生,我这票上写着呢,我就是这个下铺。”唯恐他不信,还特地把票擎了起来。
顾念西拿过来瞄了一眼,再对比下自己的票,然后毫不客气的进行交换,“现在你可以走了。”
“你。。。你这个人讲不讲道理,我可是托关系好不容易弄到的下铺。”
“你有残疾?”顾念西眯眸。
“没有啊。”
“你有绝症。”
“你才有绝症。”
顾念西抱着双臂,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你没缺胳膊没少腿,为什么要睡下铺,我老婆睡这里,你到对面去。”
这人恐怕第一次遇到这么蛮不讲理的,还要据理力争,顾念西随便活动了下拳头,发出咯咯的声响,似笑非笑的脸阴晴不定,男人见他人高马大,一脸凶残,自己只有一米七的个头,又瘦得跟个小鸡子似的,左右权衡了下利弊还是算了,他拿起自己的包,恨恨的转移了床位。
何以宁无奈轻笑,拉了拉他的袖子,“顾念西,你把人撵走不好吧。”
“我没揍他就不错了。”
那旅客一听,浑身打了一个寒噤。
何以宁真是没有办法,这个男人,就是这么蛮横霸道。
他将她的包放到下铺,何以宁脱掉羽绒服,从包里拿出两瓶水,一瓶给他,他两瓶都接了过来,把盖子拧开后才递回去。
何以宁喝了口水,顿时就觉得倦倦的,她倚着床微瞌上眸子,视线无意一扫,发现门口有个人影悄然晃过,那身形颇有些鬼鬼祟祟,是小偷吧,她将包往床角放了放。
刚才被撵跑的男人艰难的爬上对面的上铺,一伸头撞到了车顶,疼得呲牙裂嘴,胸口的火气又被挑了起来,望着下面说:“你们这些人,都有没有同情心啊?替我评评理行不行?”
铺上纷纷伸出几个脑袋,看向顾念西。
顾念西脱下棉服,里面只穿了一件白色衬衫,他不紧不慢的解开两粒纽扣,半掩半露的亮出豹子的纹身,一见,那些伸出来的脑袋又纷纷缩了回去。
一个装瞎子。
一个聋子。
一个。。。装哑巴。
上铺的男人也慢慢的把脑袋缩回来,麻麻说,有纹身的不好惹!
何以宁扑哧一声笑了,双手搂着他的腰,“我们去餐车吃饭吧。”
火车上的东西不太好吃,他这么挑食,自然是吃不习惯,没吃两口就嚷着,“这里有葱花,这个肉太腻了。”
何以宁也觉得味道不太好,但是本着不剩饭的优良传统,她还在艰难的一口一口下咽,这顿饭吃得十分不舒服,到了晚上七八点钟,肚子就有些饿了。
对面的一个年轻人一手玩电话,一手抓向旁边的鱿鱼丝,那香味儿传遍了整个车厢,何以宁闻着都有些馋了。
她咽了下口水,眼光往那袋鱿鱼丝上瞥了下,他们走得太匆忙了,只来得及带了两瓶水,早知道在便利店买些零食好了。
她还在看人家吃鱿鱼,突然眼前黑影一晃,顾念西已经大步走了过去,二话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