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流欲举起自己的手腕检视,只见上边赫然多出了许多黑色的斑点,“万毒天猪?”风流欲皱眉道。
“好小子,有你的,这就是世间难得一见的万毒天猪,小子,你等死吧。”大胖子异常狂妄地道。
大胖子口中所谓的万毒天猪却是百年难得一见。首先,在母猪怀崽的时候就必须给母猪喂食砒霜,鹤顶红,断肠草之类的剧毒药物。谁都知道,这样之后母猪能活下来就不错了,更别提生崽了。如果万中有一生下了猪崽,这猪崽也是从小要以剧毒药物喂养,等到猪崽长到三岁的时候再把它关进满是毒蛇,蝎子,蜈蚣的地窖之中,三个月后放出,如若这猪崽奇迹般的还活着,那它就是所谓的万毒天猪了。万毒天猪所具有的毒性如今朝花王朝还没有谁能够解开,这毒性无处不在,就是说只要你被它碰一下就有可能在顷刻之间化为一滩脓血。
“那你和这头猪在一起怎么没事?”看风流欲的表情是急着想知道这个答案。
“因为本珠身上带有避毒物,所以没有事情,再说本珠是它的主人,怎么会被咬呢?”大胖子自豪地道。
“哦,本少爷还以为猪肉没毒呢,这样看来味道定然不好啊。”风流欲失望地道,一指点像大肥猪,只见一道青色光芒从风流欲的指端射出,在大肥猪头上凝结出一朵莲花形状的图案。大肥猪蓦地四肢抽搐,发出痛苦的惨号,全身白花花的肥肉渐渐变成紫色,再转为黑色。黑血,从它七窍流出,凡是流过的地方,只要有草,都迅速地枯萎,死亡。大肥猪抽搐了一会,不动了,悄无声息,死了。
“青莲圣指?你怎么还有功力?”在大胖子的印象中中了‘万毒天猪’之毒的人根本就是功力全失,就地等死的废人。
“中毒?你是说这个吗?”风流欲笑着把方才被‘万毒天猪’所咬的手腕伸到大胖子眼前,笑着问道:“知道你娘是怎么死的吗?”
“不可能,不可能——”大胖子没有回答风流欲的问题,他的瞳孔渐渐扩大,扩大,再扩大——消失了,胆裂而亡。
“告诉你吧,是笨死的,猪。”目光转向不远处横尸的大肥猪风流欲又叹了一口气,“哎,好好的猪肉就这样给浪费了,看来本少爷和你今生无缘啊。”不舍地看了一眼冰冷的猪尸,走了。
第038章
白帝城,南宫世家属下产业春风化雨楼。
自从银月真妃由凉州城回来之后就被紫衣三女拉入闺房细加询问。银月真妃与她们情同姐妹,自然将一切经过都与她们说了,包括自己的那个决定。
“妹妹,你怎么可以如此轻率地就下决定?”紫衣语气中颇含责备。
“是哦,可能那个人就是看中你的美色才帮你的呢。”雪衣眨巴着大眼睛天真地道。
“是啊,真妃妹妹可要慎重啊。”青衣也劝道。
“谢谢你们了,真妃心意已决,既然公子在我银月世家绝续之生死关头相救,真妃怎能忘恩负义?”银月真妃光润的面庞上多了一抹坚定。
“这次妹妹怎么不告诉我们呢,即使我们没有办法,南宫妹妹也是会出手的呀。”紫衣不解。
“不,小妹麻烦大家够久的了,真的不想再——”银月真妃话没说完就被青衣打断了,“真妃妹妹,你怎么如此见外呢?我们都是一家人还用分彼此吗?对了,你知道那位公子的名字和身份吗?”青衣问道。
银月真妃缓缓摇了摇头,突又记起什么似的,道:“不过我想他下个月的五绝盛会可能会来吧。”
“哦,五绝盛会会来?”紫衣看向青衣,青衣会意地点了点头。
夕阳如血,渐渐披上了夜的影子。
朝花王都,京陵宰相府内。
宰相儿子方侯拿着一封信件慌慌忙忙地跑进宰相的书房。
“候儿,事情办成了吧?”宰相喝着茶悠闲地道。
“爹,您看。”方侯抹了抹满脸的汗水把信件递给他父亲。
“什么?”宰相看着信手一哆嗦,茶杯就‘哐当’一声,和地面来了个最亲密的接触,结果是:四分五裂。
“失算,失算了,没想到有两个懂得圣魔两门绝学的高手护卫着他。”宰相叹道。因为自古以来圣魔两门武学都是相互冲突的,就是说如果你练了魔门的武学就不能去练圣门的武学,反之亦然,否则就会走火入魔,爆体而亡。而且‘青莲指劲,天魔噬魂(就是当初风流欲在那几个后来变成白痴的蒙面杀手首领身上施的秘术)’必须要有一甲子(六十年)的功力,所以宰相千想万想根本不会想到风流欲少年上去。
“快,快撤回所有追击风流小子的人,快去。”宰相想到风流欲身边那两个神出鬼没的高手(其实是莫须有的),一阵胆寒。
“是,孩儿马上去。”方侯急忙赶退下布置去了。
“希望今晚一切顺利吧。”宰相看向东边,喃喃道。
而东边,正是南宫世家所在的方向,今夜,到底会发生什么呢?
第039章
金陵南宫世家。占地千里,花香满园,廊,亭,阁,院,无不金碧辉煌,气势恢弘。原先是以经商起家,后来逐渐意识到在江湖之上无固家之艺,镇族之学是不会长久的。于是在其第三代家主的时候,就开始以巨银收购各地绝艺,经过历代陶炼,逐渐演变出现在的南宫世家三大绝学:干乾离坤功,翔龙气术,天击剑法。同时也有像风流世家,舞字世家家主的亲身部队:血卫。财力是朝花帝国唯一能和风流世家相媲美的。
“欲哥哥,你到底在哪里?你知道吗,婉儿好想你哦。”南宫婉儿倚着窗口,思绪不由得又飘到了风流欲的身上。自从四年前那几日的相处,风流欲的一言一行已经深深地刻入婉儿的心房。后来南宫龙每次去拜访风流天的时候南宫婉儿都嚷着要去,可是每次都大失所望,因为她去不是为了别的,正是为了她的欲哥哥。她也有叫各地南宫世家子弟注意,四年过去了却仍然没有风流欲的消息。
“不知道欲哥哥他有没有想婉儿?”婉儿的目光中似乎笼上了一层薄雾,充满迷离,而迷离中有着的却是憧憬。月光如水银泻地,照在南宫婉儿洁白的面颊上,竟似一位欲飞天的仙子,美得超凡脱俗。
“婉小姐”一名长相英俊,神情之间略带高傲的青年端着一个玉碗走了进来。
“你为什么没有敲门,给我出去。”婉儿毫不客气地怒道。
“咳…这个…婉小姐,这是阿姨要我拿来的。”说着,青年把手上的玉碗搁在桌子上。
这青年口中的阿姨正是南宫婉儿的后母,虽是后母却对婉儿如亲生女儿一般疼爱。而这青年名叫边泰,前几个月来找南宫婉儿的后母,说是他阿姨,验证一番的确如此。这叫边泰的青年来后就对南宫婉儿大献殷勤,原本以他的堂堂相貌,换了别家女子定然已被其虏获芳心,可是南宫婉儿心中偏偏已经有了风流欲,再也容不下其他的人了。后来,婉儿渐渐发现了边泰的本性,行为极其粗暴。前几天还因一个仆人不小心泼了他一身水而将仆人双手打断,要不是婉儿的后母一个劲儿地替他说好话,再加上他在南宫龙面前态度良好,早就被赶出去了。
“你快出去吧。”婉儿厌恶地道。
边泰口中应着,脚步却并没有挪动。
“你怎么还不出去?”向来温柔的婉儿也不由得蹙起柳眉,怒声道。
“婉妹——”边泰神态亲昵地道。
“住嘴,谁是你的婉妹。”南宫婉儿呵斥道。
“好好,婉小姐,是阿姨要我看着你把这参汤喝下去。”边泰摆出一份恭敬的样子,眼里的寒光一闪而过。
“讨厌”南宫婉儿掩饰不住心中的厌恶,端起玉碗,喝了下去。
看着南宫婉儿将参烫喝得一滴不剩,一丝奸笑跃然出现在边泰脸上。
“你笑什么?”南宫婉儿发现有点不对劲。
“嘿嘿嘿,我的小美人,难道你全身不觉得热热的吗?”边泰放声大笑道。
南宫婉儿觉得一股热气从小腹往上延伸,四肢更是酥软无力,急声道:“你,你做了什么?”
“也没什么,不过在这烫里放了点春情散和软骨粉罢了。美人,今夜你是逃脱我出我的手掌心的了,哈哈哈哈。”边泰看着腕婉儿晕红的两颊更是得意万分,“看你今晚爽过之后还跟不跟我,哈哈哈。”
看着婉儿无力的瘫在椅子上,边泰忍不住咽了口口水,“我的婉儿美人,今晚是没有人会来救你的,你看这是什么?”边泰说着从怀中掏出一块翠绿玉牌,在南宫婉儿眼前扬了扬。
“南宫令?你怎么会有的?”南宫婉儿大惊失色,这可是调动南宫世家血卫的唯一令牌啊。
“当然是我那位阿姨给的,不然你以为我可以在你那个江湖排名第七的死鬼老爹手下讨得好处吗?”说着边泰收起了令牌淫笑道:“美人儿,现在我们就来爽一爽吧。嘿嘿”边泰伸手就欲解婉儿的衣服。
婉儿看着那越来越近的禄山之抓,只觉脑门“轰”的声,竟晕了过去。
“这娘们真弱,还没玩就先倒了。嘿嘿,老子先脱自己的,等会再脱美人的衣服还有很多情趣呢,赞。”边泰三两下就把自己弄了个清洁溜溜,搓了搓手伸向南宫婉儿。
“敢动我的女人,不错,不错。”冷得足以让空气结冰的声音响起,边泰伸向婉儿的手也在半空中停了下来,不,准确的讲应该是掉了下来,齐腕而断。“就先拿一双爪子好了。”随着声音,一个神色冷俊的少年出现在门口。
边泰这个时候才感觉到痛楚,满头汗滴如下雨,为何不动?为何不痛叫?原因无它,只是因为边泰的周身大穴(包括哑穴)都被这少年给制住了,不过这样也好,虽然疼痛了点,总好过血尽而亡吧(因为穴道被制住了,原本该血流如注的断腕处自然也就不会出血了)。
那少年上前查看,只见南宫婉儿双目紧闭,面色酡红盈盈柳腰不足一握,胸前两颗玉球似要裂衣而出,端的活色生香。“不能再拖了。”那少年自语道。
“老婆,你还真是美啊。”那少年赞道。双手抱起婉儿那柔若无骨的娇躯,走向床榻。
不错,这位少年正是风流欲。当他赶到南宫世家的时候天已大黑。风流欲玩心乍起,决定暗中潜入,而不是光明正大投帖拜庄。他运起天视地听大法,一切景物尽收眼底。因为风流欲从来没来过南宫世家,所以南宫世家血卫所要监守的岗位空无一人并不能引起他的注意,当他的精神体探察‘观察’到这里的时候,南宫婉儿恰好喝下了边泰那碗下药的参汤(因为风流欲的天视地听大法不仅可以观物,更可以查物。所谓查物,就比如说是可以在一定的范围内辨别出实际存在的物品的个性。夸张的说可以精细到数清蚂蚁身上有多少根毛,而这些毛上到底有多少含有病菌,当然,这只是一个比喻,因为那个时候有没有这个‘病菌’名称都不清楚哩。)。
风流欲手温柔地把婉儿放下。回头一看边泰还站在那里,冷哼一声:“靠,本少爷行房你也要看,还真不是一般的变态,滚。”一挥手,可怜的边泰连一声痛都叫不出来,直愣愣飞向屋外,和清凉的地板来了个亲密的吻。
风流欲摩挲着婉儿变得已经几乎可以滴出血来的嫩颊,知道药性已经开始全面发作了,再拖下去,婉儿就有可能阴火焚身而死。
手指轻挥间,一具上天都为之喝彩的胴体就出现在风流欲的眼前:吹弹得破的雪白肌肤,丰满圆润的两颗玉乳,修长的粉腿光洁无比,足一媲美窗外的月光。风流欲作恶的双手一把握住两颗颤巍巍的丰满,嫣红的蓓蕾仿佛拥有自主的意识般瞬间胀成花生米大小,镶嵌在雪脂玉峰之上,更显出一种难以用语言表达的美丽。风流欲邪邪一笑,腰身一挺,花,瞬间开了。
在这雪白的床单上,划出一道动人的弧线…
第040章
不知道过了多久,南宫婉儿费力地睁开美丽的双眸。只见一个赤裸裸的男人身子横陈于自己眼前。婉儿蓦地惊坐起来,两腿之间传来一阵剧烈的疼痛,婉儿不禁闷哼一声,看着自己因直起身子露出被外一丝不挂的身子,婉儿顿时明白了一切。
她忽然像失了魂般,从发髻上拔下一根金簪猛得向着卧躺的风流欲刺去。
“嗤”金簪只刺进了半毫就象刺到了铁块般,纹丝不动。风流欲也因护体神功自发而苏醒了过来。陡然发现自己心爱的婉儿竟然拿着一根金簪刺着自己,不由得大惊,喝道:“婉儿,你——”风流欲话还没有说出口就被南宫婉儿那悲愤的声音给盖过了,“你这个淫贼,淫贼”泪水沾满了婉儿美丽的眼睛,她根本不去想为何眼前的人不是先前要强暴自己的边泰,因为这已经不重要,人不同了又怎样呢,结果还不是相同的。
风流欲看着婉儿的样子不知道该如何解释,无奈地在心中苦笑道:“看来她根本是忘了我,自己还自作多情地来找他,哎。”风流欲心中泛起了一阵难言的苦涩。
婉儿下了床,那雪白的肌肤又一次深深刺入风流欲的眼眸尽处。婉儿失神地走到窗边站住,对着窗外喃喃道:“欲哥哥,恕婉儿不能为你守住清白之躯。”顿了顿,婉儿叹道:“欲哥哥,婉儿是多想做你的妻子啊,如今的婉儿已是残花败柳,唯有一死以谢谢君!”说着婉儿猛地举起金簪刺向自己的胸膛。
在婉儿的金簪即将要碰到肌肤的时候被一双有力的大手握住了,一震,金簪落地。风流欲在这最紧要的关头使出了‘偷香十八步’绝世轻功,避免了婉儿香消玉陨的命运。风流欲在听到婉儿那番深情的告白之后,蓦然醒悟,原来她并不是忘了自己,而是不认得自己了。当风流欲正为婉儿的深情感动,也为自己庆幸的时候,忽见婉儿挥簪刺向自己,赶忙出手,幸好还来得及。
“放开我,放开我,你这淫贼不得好死。”婉儿怒声挣扎着道。因为婉儿现在是一丝不挂,看在风流欲眼里端的是香艳无比,而风流欲此时也是赤身裸体着,紧紧抱着婉儿,实在是不雅,不雅。
“婉儿还没有认出我来哩。”风流欲心道着,抱着婉儿就往床上倒去。
风流欲在上,膝盖紧压住婉儿两条修长的美腿,双手也按住婉儿的玉掌,肉肉想触间,风流欲的心中不由得又升起了海一般的欲念,但他知道现在并不适宜想这个,强敛心志,双目炯炯有神地盯着南宫婉儿。
南宫婉儿挣扎间陡然对上风流欲的眼神,她怔住了,这眼神是如此的熟悉,如此的亲切,甚至可以看出隐藏在其中浓浓的爱意,婉儿迷茫了,这眼神好迷人,好迷人…风流欲看着婉儿流露出来的神情,明白自己的‘静心术’已有效果,登时放开了手脚,果然,婉儿没有再挣扎,甚至连动都不动一下,看着风流欲似乎在回忆着什么,风流欲拿起衣服,把手伸入放在兜里的‘空间魔法袋’中,拿出来的时候手心上赫然脱着一本精致的小书:翔龙气术。“婉儿老婆,不认得我了?”风流欲微笑着看向一边视线缠绕在翔龙气术上的南宫婉儿。
“你…你是…欲…哥哥?”婉儿听到风流欲的问话蓦然一惊,看着风流欲那微笑着的脸庞,只觉得越看越熟悉,渐渐地和自己日思夜想的那个人儿的影象重合起来,忍不住,颤声道。
“才知道啊,婉儿好老婆。”风流欲点着头,笑道,那笑容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