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晚上吃你。”风流欲好整以暇地跳到一旁看着江琪脸红心慌的样子,嘴上暖烘烘的,还带着余香。
江琪狠狠瞪了风流欲一眼,不知道是被风流欲这句话吓住了还是怎的,终于还是同意了风流欲的建议,“那听你的好了。”
风流欲他们去马市买了马,带着大包小包的食物上路了,这都是风流欲买的,说要带在半路上吃。
“琪,那地方是哪?怎么会那么亮?”风流欲他们策马奔驰了两个多时辰,天色已然全部都黑了下来。风流欲原本他是打定主意一直跑到天亮,然后找个地方休息一下,更换马匹继续上路,以便早些赶到京都和几女完婚,毕竟自己当日可是告诉过诸女的,如果三天后自己没有回到白帝城的话就让她们直接到京都去,按照江琪的估计大约再赶个两天的路程也就差不多要到了。现在已是入夜,远处的空中却异乎寻常的明亮,风流欲勒住马,一跃而上一块高耸的石头,他极目远眺,终于一目了然远方的景象。
那是片片烟花,华光耀眼,比天上诸星更瑰丽多姿,空气中隐隐还带着锣鼓钟罄声。
“那里似乎有什么喜事?”风流欲自言自语道,他忽然想起或许问下边的江琪会知道,于是他一纵身,便如一片落闲地抬起头,若无其事地看向青昀,两
者的目光在空中相遇,刹那就擦出了激烈的火花。
“大胆,你可知我是当今皇上的第八子?”随着阴冷的话音,他的随从禁军“铿锵”一声刀剑齐出鞘。
“哈哈哈哈哈——”风流欲忽然仰头大笑了起来,他忽然用手指着青昀,“你可知
皇子的身份不是用来炫耀的,这是一种警戒,如果你认为你身为皇子就可以随便欺压百
姓,那你就错了。”风流欲只几句话就将话题扩大到关乎江山社稷上去了。
“你——好,你的话不错,很久没人敢这样对本皇子说了,因为敢说的都去见了阎
王,抓住他。”青昀的脸变得比翻书还要快,前一刻还是那种阴阴的笑,后一刻就变得
如同狰狞的怪兽,择人而噬。
风流欲没有动手,因为江琪已然出手将那种平日里只懂得狗仗人势的奴才打得是抱
头鼠窜。
青昀一见江琪双眼便是一亮,方才只顾着和风流欲说话没有看到江琪,现在仔细一
看,眼前这女子单是一双穿着白色长靴的修长玉腿就惹人遐思,自个灵魂中潜藏着的东
西仿佛已开始蠢蠢欲动。
“这是你女人吗?”青昀指着江琪,语气一点也不受自己身旁那些东倒西歪,姿势
狼狈的禁军们的影响,照样充满着凌人的气势,也不待风流欲回答,就说出了自己心中
的想法,赤裸裸地暴露出了他的目的,“今晚你侍寝。”
江琪没有理会他,就当是没有听见,她知道,这种委屈自己的情郎是不会让她受
的。
果然,风流欲出手了。
青昀只觉得脚下一轻,脖子一紧,正道不妙,身子已被风流欲提起。风流欲他只手
抓着青昀的衣领,瞧那架势,似乎随时都要将他抛却出去。
青昀那浅薄的武学在风流欲面前完全发挥不了作用,那些禁军侍卫们投鼠忌器,只
能在风流欲他们周围踱着步子,既不敢攻击,又不能懈怠。
“你这是造反——造反——”青昀脸面憋得通红,毕竟被人硬生生提在手中的感
受并不好受,而他有生以来也是第一次尝到这种滋味。
风流欲冷冷地“哼”了一声,他从心底鄙视这些只懂得靠着祖荫庇护的王孙们,虽
然他自己也算是半个王孙,但他却不会以自己的身份向他人施压。
“你还要她侍寝吗?”风流欲轻轻地动了动手指,他这一动手指,青昀就感到脖上
一紧,说不出的难受,只能用手在空中乱摆着,话是暂时讲不出来了。
风流欲手一松,“啪”堂堂皇子就这样毫无气度可言的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好啊,来人,全部都给我进来。”青昀气急败坏地叫道,其实不用他叫,方才禁
军侍卫头目就已经出去将这次保护青昀的军队调了进来,将风流欲他们更紧密地围了起
来,毫不夸张地说是围了个密不透风。
青昀看着一把把出鞘的刀剑,他狂妄地大笑了起来,似乎是大局已定,他有恃无恐
地叫嚣道,“你刚才说的话都对,但本皇子做事从不分对错。因为,我手上有兵,哈哈
哈。”他的笑声中充满了暴戾之气,更放肆的是竟在风流欲面前将手肆无忌惮地伸向江
琪的酥胸。
他的手伸到一半忽然停住了,因为一样东西重重地砸中了他的手背,痛得他一激灵
,缩回手看去,手背已肿得老高,他正要发怒,却看见风流欲含笑捧起一件物事,他的
眼睛自然而然向那件物事上瞄去,“兵符?”他蓦然一惊。
“你有兵,我也有兵,但是谁兵多呢?”风流欲嘿嘿笑着。
“你们退下,你们退下。”青昀狂摆着手,那一干兵将刹那之间就走了个一干二净
,“不好意思,大水冲了龙王庙,自家人不识自家人了。”青昀涎皮地握着风流欲的手
,他在意的不是风流欲手上的这块兵符,而是这块兵符后边的人物。
“不知兄弟和风流天元帅是——”青昀道出了他的真实目的。
“父子。”风流欲简练地答道,似乎和这青昀多说一句话都是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