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兄,听说欲儿一把抓了群美女当妻子,什么南宫世家的女继承人南宫婉儿,才女银月真妃还有那号称我朝花第一美人的紫衣等等是吧?”看着銮锋帝脸上露出的那种似笑非笑的神情,风流天是苦笑不得,自己和他从小一块儿玩耍然后长大,当了皇帝的他还是保留着这种孩子似的童真,真是没办法。
“可能是吧,犬子个性颇为放荡,所以——”风流天的话总是来不及说个完整就被銮锋帝给打断,“皇兄,你太狡猾了吧,刚才谈的是公事,现在则是私事。”銮锋帝轻轻拿起张折子递给风流天,“皇兄,你看一下,呵,还挺有意思的。”
风流天对于銮锋帝的称呼是没有办法,他只能一再地自称‘臣’以提醒銮锋帝但显然是没起什么效果,“哦,待臣看看。”他接过那本奏折看了起来,看着看着他的眉头间也有了丝笑意,“没想到如许多的英雄难过美人关,还真可笑。”
“扶桑国虽大,可一向自给不足只能朝周边购买,一旦和周边失去贸易往来,处境可想而知。皇兄,你这个儿媳魅力还真是不小,竟引得几国国主仅是为了一句话就和扶桑断绝一切贸易往来,皇兄,那紫衣真的是很美吗?”銮锋帝好奇地道,他不是那种昏淫无度的皇帝,自然不是为了那种男人都会有的目的。
“这个——”风流天听到这话面目隐隐一红,他有些惭愧,当初看到紫衣的时候若不是胸中挂的那块物事,恐怕也该落个心慌气短的下场了。紫衣的美貌单从她来了之后,整个府邸上下不论男女仆人家将子弟都魂不守舍的样子上就可以略见一斑,还有那门口站的大群至今还没有消散的大家公子少爷们。
“的确很美。”风流天说道。
“看来以后要去看看了,哈,对了,刚刚收到消息,扶桑国派出使团对周边国家进行友好访问却都被他们给拒绝了,现在是已经快来到京都了,不用朕说,他们一定是来求助的,呵,想不到扶桑这个大国竟落到这步田地,还仅仅只是为了一个女子的一句话。”銮锋帝还想说着些什么,门外却传来了太监的呼声,“禀皇上,长公主求见。”
风流天立刻站了起来,急走到台下,銮锋帝也坐直身子,整了整姿势,清了清喉咙,“好吧,让她进来。”
很快的,婵娟就像一只粉色的蝴蝶般飘进了殿堂,“见过父皇,见过元帅。”不等銮锋帝开口她就奔上了皇阶,“孩儿想求父皇和元帅一件事?”
“哦?”銮锋帝脸上浮现出一抹奇怪的神色,“你求我也就罢了,这事和风流爱卿又有什么关系呢?”
“哦,是这样的…………”婵娟神秘地笑了笑,对着銮锋帝咬起了耳朵,銮锋帝听着点点头,显然是同意了婵娟的要求。
“风流爱卿啊,婵娟后天想去你风流世家拜访一趟,你可欢迎呀?”銮锋帝竟孩儿气地朝着风流天眨了一下眼睛,风流天虽不知他是什么意思,也点下头答应了。
“那臣就先告退了。”风流天想想自己似乎是没什么说的了,今天来本想让銮锋帝打消那主意的,但没料到反是听他说了一顿,还真是失败,只好告辞。
“等一等。”銮锋帝叫住了他,“太后她很想念你,你去看望一下她老人家吧。”太后正是风流天的姑姑,也是銮锋帝的亲生母亲。
风流天应了一声是,就走了出去。
天上没有太阳,却很亮,很亮。
而这边的风流欲在正在解答着银月真妃的疑问,隐婆婆走后,银月真妃苦思半天还是不明白这个中端倪,只好求助于自己的夫君。风流欲似乎早料到了这一点,在他以一个吻为报酬之后风流欲把她带到了那个大湖边,他带着那种一惯的邪笑作出了回答,他轻轻迈动着脚步,“为夫我是利用了空气受热剧烈膨胀产生的强大气流的功能作为计算整个爆炸能量的依据,而气流的功能又可以根据它的速度推算出来,我用纸片来做实验,气流的速度可以看作是纸片漂流的速度,纸片的速度可以根据纸片飘落的时间和距离计算出来,而时间和脚步又可以根据我特定的脚步求得。”他把唇轻轻地往银月真妃脸上一碰,“这下明白了没有?”
见银月真妃簇着眉头思索着,对自己的吻一点都没反应,不由得贪心大起,一连是亲了十几下才罢手,他之所以罢手也是由于银月真妃醒了过来。
“你……说好只一下的。”银月真妃娇嗔着举起粉拳作势要打却始终没落下去。
“好啦,算我错了。”风流欲一把抓住她的纤手放在自己鼻端闻了闻,“好香。”看着远处那片打斗过的痕迹,他的表情忽然严肃起来,“真妃,你跟我来。”他牵着银月真妃的手就往前走去。被自己的夫君拉着手,一种暖暖的感觉荡漾在银月真妃这一个多愁善感的女子的心里,她一对美丽的眸子愣愣地看着风流欲,充满着佩服,更有一种想亲吻他的冲动。
天上没有太阳,却很亮,很亮。
第191章
京城的景象很是繁华,无论是什么时候都显出一派生机勃勃的样子。淡绿的柳絮缠绵在枝条上,漫无目的地飞舞着。在一排树木围成的道路上都摆着叫卖的摊子,有卖瓷器的,有卖水果的,各色各样的东西放满了两边的街道。
这里是京城颇为繁华的一条街,中间是道路,两边除了上边说的那些显得巍巍的便是栋栋楼阁了,茶楼,酒楼,饭馆比比皆是,更有卖笑女子俯身探首,娇媚弄姿。声音是喧哗地,如果你要听清某一个说话除非是和他面对面,否则在你耳中的就只有一片杂音了,声浪一阵是高过一阵,会产生这样的结果也是再正常不过了。
“婉儿,静儿走快点。”说话的是一个十八九岁的少年,左手拿着雪花糕,右手拈着串山楂,还掉过头看后面,他的眼睛很明亮,亮得就象头上的天空一样。
在后面走的是两个身材曼妙,服色各异却同样绝美的女子,她们正相互窃语着什么,面对着从两边传来的那一双双含义(有饥渴,有艳羡,有爱慕……)各自不同的目光,两人显得是落落大方,镇定自若,“就来了……”其中一名女子答道。
不错,他们就是风流欲与静儿婉儿三人。
午饭之后,风流欲是闲着没事干,忽然兴起游大街的念头,于是便一个人从墙边翻了出来,至于为什么不从正门走的原因,想来他是觉得翻墙显得比较另类吧,哈。
静儿和婉儿两女正好经过,风流欲自是要求她们一起前往,只要是风流欲的话她们从来没有几次是反对的,于是乎,原本要去琴室练琴的她们只好改变主意遂了自己郎君的意了。
而风流欲所谓的游大街,说白了,一个字就是:吃。他边吃边走,也不忘和两女调调情,直到两女被他的露骨话语弄得是耳面皆赤他才罢休,尽显色狼本色。
“婉儿你最近是胖了不少哦?”风流欲忽然停下了脚步,嘴角略带一丝狡黠的笑意。
“啊!静儿姐婉儿变胖了吗?”婉儿吓了一跳,要知道女儿家是最关注自己形体的,特别是那些本就美丽的女子更是注重了,婉儿自然也不例外,她忙拉着静儿的手问道。
静儿还没有作出回答,风流欲那张作恶的唇就惊鸿般印在了婉儿的嫩颊上,一沾即分,“特别是这张小脸蛋都变得肉感了哦,亲起来粉嘟嘟的。”风流欲伸出舌头朝婉儿扮了一个鬼脸,显出得意洋洋的模样。
婉儿这才发现自己是被戏弄了,“你——”不知道为什么,在风流欲面前,她总是显得是这样的柔弱,泪水在眼眶里再度迅速汇集了“别哭别哭……”风流欲心中苦笑不得,“你这女人怎么都只对我一个人哭啊,真可怜我。”他当然也知道婉儿的个性并非柔弱,其实她是很倔强的,单说自己在南宫世家和她发生第一次的那个时候如若晚上一时半会恐怕这时候也见到她了,而她之所以这般柔弱也正说明了自己在她心中的机会,“一个女人只有在自己真正依靠的男人面前才会显出最为脆弱的一面”这个观点是风流欲真正懂得男女之事以来一直坚定抱守着的,现在自然也是。
“好啦,我错了,我大大地错了。”在女人面前,风流欲总是保留不住自己的尊严,平日在同性面前几乎不可能出现的‘认错’场面在此时看来竟也是如此的频繁,“你看,我自打——”风流欲正要使出苦肉计‘自打耳光’的时候,忽然从街的远处传来一阵快马奔驰的声音,同时还传来一阵兴奋的女子呼喊声,“让开,让开,不想死的都让开。”这声音明显是加上内力的,在喧哗的街市上传得老远,又响得就像这个声音的主人在自己耳朵旁边说话一样。
“小心。”风流欲感到一阵风从背后涌过来,一把搂住两女的纤腰纵向一边,当他回头的时候,一个巨大的阴影仿佛遮住了太阳,不,应该说是一只雄伟的骏马腾空跃过,正好是挡住了风流欲的视线。这阴影也只是一晃就闪了过去,毕竟速度实在太快,留在人们余光中的依稀还有着点点的光芒。
“干你姥姥。”这话从风流欲的嘴巴里第一时间地出现在空气中,看着绝尘而去的骑手,风流欲伸手放开了两女,这时候两女已是微露羞意,婉儿更是把刚才的委屈抛到九霄云外去了,这时偏偏耳中又传来风流欲那温和的声音,“你们刚才没有事吧?”两女的手都被风流欲紧紧握着,并且各自放在嘴边吻了一下。
“唔。”两女低应了一声,看了风流欲一眼,恰发现风流欲也在看着她们,羞涩使然之下迫使她们扭转目光看向远处。
“啊,欲哥哥你看。”婉儿指着风流欲的身后叫道。
其实不消婉儿开口,风流欲也敏感地听到了刚才才听过不久的马匹踢踏声,那声音一阵一阵,迅速地靠近,忽然间,消失了。
风流欲笑了,轻轻转过身。
同时,在场的所有人也将那匹骏马和它的主人看了个清清楚楚。
这是一匹身高腿长的骏马,浑身披着一层红亮光鲜的长毛,四条腿犹如四根大柱子牢牢地把在了地上,但是任谁都能够看出这里边绝对充满着爆炸性的力量,这就是名驹汗血。在它的背上是一副金光闪闪的马鞍,风流欲注意到在马鞍上绣着一个‘董’字,在字的周围还镶嵌着几颗珍珠,珍贵异常。
风流欲的视线转回它的主人之上,这是一个少女,面貌还算娇美,只是那高高的鼻梁和那张微微撅起的嘴巴使人感到从她身上传来的那种逼人的傲气。她的穿着很是华丽却也很是露骨,单说下身所着的未及膝的超短裙就足以说明她的开放程度了。
一阵风吹过,微微拂起她的裙角,虽然所处的位子不是很好(被马头挡住,而那个马头还不是一般的大),但风流欲尖锐的视线还是捕捉到了那一丝的嫩白。
“啪——”一种鞭子碰肉的声音响起,同时也伴随着一声痛苦的惨叫。
一个身着素衣的和尚倒在了地上,不停得翻滚着。
“这和尚一定是摸了她一把,被打了,哈哈,活该。”风流欲幸灾乐祸地想着,他也发现原先那女子绑在他身上的视线也转移到了地上翻滚着的这和尚身上。
“你这秃驴,姑奶奶我不好看吗?娘逼的,你念什么经?”女子说的话确是充满了一种逼人的傲气,她的眼角斜视着地上的和尚,“啐”她吐了一口唾沫,随手扔下一把物事,竟是一个钱袋,正当众人以为她是赔偿和尚挨那一鞭子的痛苦的时候,她又开口了,而且是一鸣惊人,“喂,那贼秃,拿这些钱去嫖个痛快,免得下一回看见再姑奶奶我的时候再念经。”紧接着就是一阵咯咯的娇笑,那声音虽然清脆,在场几乎所有的人都感到了从心底泛上来的一阵寒意。
“你这乌龟,刚才是你骂姑奶奶我吗?”那女子忽然收住笑声,手持马鞭指着风流欲,“有种的你再给姑奶奶我说一遍,没种的就跪下磕头。”看她那趾高气扬的样子,仿佛料定了风流欲会折服在她的威风之下。
风流欲又笑了,笑得很是灿烂。
“干你姥姥。”他平静地说道,仿佛这一切他早已经预料到一样,说得是那样的自然,这根本就不像是在问候对方长辈的时候应有的神情和语气,却像是和对方话家常一般的平常。
“你说什么?”女子吼道,她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