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
只是,可惜了……这般的一个痴女。
地虎嘴角撇了撇,无视那人的感慨。
嗟叹声起,低沉而无力……
地虎眉头微微收紧。
哀叹声又起,带着浓郁的伤感……
地虎的浓眉终究是推起了一个小山包,他知道这个鬼虎向来没有正经样儿,不过……听听这人这般无奈伤感的叹息,再看看这个鬼虎一脸的惋惜愁容……
莫非……
难道……
地虎不免想要开口安慰那人几句,话还没有出口,却听那鬼虎又叹了几叹道:“只是……我说的尤物不是指她??”
明显自己又被着人戏弄了,一双虎眼立刻瞪了过来,牙齿咬得咯咯直响:“你在耍我不成?”
鬼虎眨巴眨巴眼睛格外无辜:“什么时候?”
地虎青筋爆出:“这里除了这个头牌还有何人?你不是说她又是说谁?”
鬼虎不语,只把头往那个方向撇了撇。
半开的窗外是一角蔚蓝的天,开的正艳的桃花枝,和那站在其下却艳若桃花般的一个人物。
风起,桃花飘落,沾到那乌黑的长发上,凤眼薄唇,不食烟火的容颜,仿佛每一个棱角都是上天的杰作。
窗外后背着双手的人仿佛有所感应,向着这个方向微微侧了个脸,额前的白发忽的飘起,似那人眼中掠过的一片寒意。
艳若桃花,可也冷若冰川??这人便是?剑堡三虎之一的天虎。
鬼虎立刻堆起讨好的笑脸朝着那窗外的那冰山雪莲的人,谄媚的笑了。
地虎瞪瞪眼,实在有些看不下去了,道:“恶心巴拉的。”便自己扭身看那红帘之后曼妙的舞姿。
鬼虎脸上还朝着窗外的人笑着,嘴皮子也不动,小声的嘀咕:“明明三虎,可是这虎与虎差别怎么这么大?啧啧啧…”
不说长相,就是性子也是千差万别,天虎似是冰山的雪莲,高傲而又让人不敢亵渎,而地虎却是真真一个虎人,脾性暴躁冲动。当然鬼虎自是不愿承认自己一副吊儿郎当样子还真是和那‘鬼’字有些……
地虎浓眉立刻就吊了起来:“鬼虎!”
“别叫那么大声……头牌美人醉着呢,别吓着了人家,再说我耳朵也好使??”
“你!!”
“有话就?”
一句话没有说完,额前一阵凉意掠过,鬼虎心下一惊,收了心神一看,这地虎手中闪亮亮的不是那人的别在腰间的铁锤是什么?
鬼虎倒是省事,把脸转向怒气冲天的人,依旧是那副谄媚的样子:“地虎,咱有话就好好说,我就是这个意思,你别误
会啊??”嘴上不停,身子不急不慢的后移几分,躲过那挥下来的铁锤。
“打完再说也不迟!”地虎一个飞跃,铁锤使得簌簌生风,逼的鬼虎一连从柱子旁边退到屋外的庭院里。
“堡主就来问话了,看见了可要生气的。”话这样说,鬼虎的手在半空中画个弧度,亮光一闪,一把蛇形长剑便已在手,不偏不倚的挡下一招。
地虎冷哼一声,手中一把铁锤哗的一声从手中飞了出去,另一之手却是紧握铁锤飞身就朝着鬼虎而去,那飞出的铁锤打个卷,竟是自己这折了回来,从鬼虎的身后击了过来。
鬼虎叹口气,长剑挽起一阵剑花,剑花明亮耀眼,瞬间成了一个护体的光圈,那铁锤飞击过来,却是啪的一声又被弹了回去。
铁锤与长剑在庭院中打的噼啪直响,火光四射,银色长练惊起的劲风使得园中的桃花簌簌的往下落,最后卷在一起,裹住正在打斗的两个人。
那卷起的圆球越来越大,待到快要触及桃花枝的时候,站在下面的人脚下未动,冷冷的斜过去一眼,手一扬,只见银光乍现,像是一道闪电瞬间就把具团劈成了两半。
桃花漫天飞舞,像是落到尘间的烟花,美得有些不真实。
只是站在两边的人却是大煞风景,一个浓眉在黑脸上扭个疙瘩,虎眼圆瞪,手中的铁锤银光闪闪;一个是宽袍歪挂,长剑支地,斜身懒散的靠着长剑,脸上是玩味十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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