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卓调整了下姿势,让斐然依偎在他怀里,埋首斐然脖颈处,贪婪的嗅着她的体香,好像那体香可以治愈伤痛般,往上,唇游走在她的脸侧,耳廓,发间:“我一直都知道,朋友妻不可欺。可你们并未拜过堂,虽然有了夫妻之实,但我可以一概不记,就那样忍着忍着,直到你身边出现慕景???
你知道他进府那日我多难受吗?我甚至想把他一杀了之,可我看到你为他整理乱发时那祥和的表情,我知道了,我只能忍,哪怕一万个不愿,我不想你生气。那晚,我喝到吐,只是天真的以为,你喝醉了,就不能和他洞房了,多幼稚,多可笑,你们朝夕相处,何时都是机会,我不能时时都看着你们。那时,我好恨!
就算没有一个人祝福,慕景存在了,那样兀然的存在,许多次,我想着,就这样一直守在你身边,你哭你笑都有我在你身边,那样多好,为什么?我们那样维持着不好吗?为什么要打破那种我可以接受的程度?”军卓轻声细语在斐然耳边说着这些想吼出来的话!他怕吵到她,因为只要她一醒过来,军卓就要锁着她了!
等她醒来她会生气,凭她的智慧她要逃跑的,军卓斗不过她,迫于无奈,只好狠心锁着她了:“你跟我说婚事的时候,我脑袋一片空白,只知道向你诉说我的不愿,那时我心里在求你,你听到了吗?求你‘收回成命’,你没听到,我那样卑微的挽留你也无济于事。
你走后我大发雷霆,小京问我怎么了,我茫然的问小京:若喜欢一个女子我该怎么办?只顾我手上的伤的小京错愕的看着我说:爷喜欢她是她求之不得的福分,我知道,小京说的是我堂堂一品武将的身份,是啊,我堂堂卫将军,怎么对你无可奈何呢?我苦思之际再次问小京:可她有心上人,不愿嫁我。
我不知道小京是怎么想的,他只是问了问我是不是真的喜欢那女子?我点头。是不是真的想得到那女子,我亦然,他抬头弩定的看着我说:爷是这样想得到她,那她就必须是爷的。我明白他的意思,久时才想起这间密室。斐然,你放心,只要你醒来不闹,我就不锁着你,你别闹,好不好?算我求你,就让影王消失吧!多一个将军夫人。好不好?
你若不喜欢官场是非,我们可以找个寂静处遁隐田园,成亲生子。等有了孩子,名字都可以让你取,但是要随我的姓,这点不能让你调皮任性,我依了你那么多次,你答应我一次好不好,把玄影忘了,把琦琦也忘了。对了,跟你说一下,他的地方是我命小京找人去闹的,谁叫他一直黏着你,还一副娇弱可怜的样子,看着恶心。
我还以为因为我们争吵了,你今晚不会赴约的,那样我布置的一切,都百无一用,我本来想好了,你来时我要怎么跟你道歉,你才能留到最后,没想到你竟情愿留到最后,只为看我入洞房?呵呵,我该说你有怪癖还是真的为我好呢?”
军卓开始解着斐然的腰带,慢慢的扯开,露出中衣,他的手并未在上身停留,而是向下身伸去:“我还担心我拖得时日不够久。前几日见面时,本想问你月事完没完的,但斟酌再三终是觉得不妥,说不出口,若说出口,你会怎么看我?下流?龌龊?顺带附送一记耳光?”抚摸她的下体并无异物笑道:“想想也该是如此,不然你怎敢和琦琦调情?”
【林玉宠:我恶俗了,这都是军卓一个人的自述。貌似有点多了,可是还没完!???】
第七十九章梦夜![本章字数:2297最新更新时间:2012-10-0921:00: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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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一阵慌乱的铃声后,斐然朦朦胧胧睁开眼,却发现自己置身一处黑暗世界。寂静无声,除了能看清自身之外一片漆黑,自己不是身着蓝衫吗?谁帮自己换成白裳了?铃声在这空灵的地方骤然再次响起,这次悦耳而清脆,却不知从何处发出的?闭眸倾听,斐然站起,朝一个方向走去。
走着走着,本觉得声源就在近旁,少顷却遥隔远处,如此循环。斐然被这铃声引得朝一个未知的方向走去,说话声渐进,铃声却一瞬消逝无声,身前陡然出现一扇门,透了些光亮进来,斐然通过细缝看到了玄影,本想欢呼他,却发现他和另一个男子正在谈话,斐然在玄影面前最乖,绝不打扰他谈私事。
那男子和玄影一样一袭白袍,背对着门。斐然看不真切面容,只听他说:“我只要她,你把她交给我后,我将玉玺双手奉上,如何?”玄影好像进入了深思,一会儿后颔首。
玄影什么时候改当媒人了?他又不认识几个待字闺中的女子,如何给那人做媒,那人好大口气,竟用玉玺换一个他爱的女子?定是要篡位的奸臣,换言之,他好生痴情,竟悠然自得的将江山拱手送人?那男子走了,斐然从门里冲了出来,抱着玄影甜甜微笑:“那男子是谁啊?你要把沁儿指给他吗?”他认识的女子就沁儿和一些丫鬟。
玄影避而不答,摩挲着斐然的秀发,笑如春日煦阳般温暖:“怎么不多睡会儿?”
“那里边好黑,我不要睡。你怎么不回答我的话?还是我不在的时候你认识别的美丽女子????”
“到时候你就会知道了!”这个声音好远,好远。他要走了吗?
斐然看着玄影目视远方,虚无缥缈的样子,想抱紧他却扑了个空,他如风一般向后退去,转身就走。斐然恐慌着:“玄影,不要走,不要抛下我,我怕,叶然害怕啊!”拼命朝他的方向追去,手向前伸着,想抓住玄影,却总差一点距离。差那么一小点斐然如何也逾越不了的鸿沟,就差那么遥远的一点。不要走,求求你,玄影,不要走。
如何也追不上,他越走越快,斐然跑着也追不上,眼睁睁的看着他被黑暗吞噬,漫无目的的跑着,不减速度的跑着,只是为何那么沉重?仿佛跑了好久好久,久得斐然已经感觉不到自己的存在,只是觉得自己将要融入这漫漫无边的黑暗中,在这与世隔绝、永远长眠。玄影,你要去哪里?带我一起走。
不再继续奔跑是因为后面传来玄影的声音:“斐然,你要去哪里?走,我带你回家”
喉咙已经不能发出任何声音,可斐然还是欣喜若狂的被玄影抱上马,高崖之上玄影与斐然相依相偎,相视而吻,残阳余晖,照得全是满满的幸福。他轻声在斐然耳畔一字一句道:“我--爱--你!”斐然还未来得及细听,他声音陡然变得狠绝:“可我更爱这象征权力的锦绣河山!所以,对不起???”
什么意思?要牺牲自己吗?他更爱江山?这是玄影?斐然不可置信的看着那熟悉又陌生的容颜无声的嘶吼抗议,换来被他紧拥入怀,闭眸,泪,簌簌而下。再睁眼,自己已然坐在房中榻上,抬眸,玄影满含笑意的为斐然盖上新婚盖头,至此,斐然被玄影那无情的笑眸禁锢,连同心一起。丝毫动弹不得。
流苏下,玄影将斐然交到另一双手上,斐然没有任何被触摸了的感觉,只看到陌生男子一手牵过自己,另一手交出了一个锦盒,这,就是用一个爱他的女子换来的传国玉玺---他欲望的一切都将实现。玄影打开看了看缓声:“好生待她!”
突觉可笑,不知玄影此时是何种表情?泪,从未停过,流进弯起弧度的口中,略显苦涩。当一切如此清晰时,心不可避免的痛到麻木,对于那陌生人来说,斐然没想到自己有如此价值,从未见过他,他拿江山来换一个陌生女子,不值。但于玄影来说,斐然的价值竟然不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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