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坐着也没什么事,武楚雨正儿八经得把包袱里钟红衣剩下的东西放在桌子上,斯任也还不敢正面看着,只努力得用余光瞥着。直到看到武楚雨打开一个罐子,吃了什么,才忍不住开了口,“你在吃什么?”
“情根蛊。”武楚雨喝着茶,脸上波澜不惊。斯任也转过头盯着武楚雨,很是不信方才自己听见的话,可是回忆了多遍,只能越来越清晰自己听见的的确是情根蛊三个字。
“好吃吗?”斯任也很想问为什么,但心里又有一个声音叫自己不要问,顿了顿,只能捡了个无关痛痒的问题。
“还行,也是荤菜嘛。”武楚雨转过头来回答,说着还砸吧嘴,好像还在回味。斯任也实在想不出要说什么,可不说话只能让气氛更加奇怪。
“你,你吃这个,做什么?”斯任也始终没有忍住,若是自己打扰了别人好事,还是问清楚赶紧走开好。
“想要个孩子呀。不然呢?”武楚雨那神情就好像在回答今天天气挺好,睁着眼睛似乎还有些埋怨斯任也明知故问。
“和,和谁?”斯任也觉得自己背后有汗流过,又好像有一只虫子爬过,不禁坐直了身子,往后靠了靠。
武楚雨看了看四周,又转过头来盯着斯任也,“这里有别人吗?”
“我们,我们不是已经有小生了吗?”斯任也抓了抓衣摆,将掌心的汗擦掉。
“可我还想要一个孩子。”武楚雨伸手去拿桌子上的茶壶,斯任也受惊带着椅子往后挪了挪。斯任也还没想好要说什么,武楚雨又站了起来,斯任也立马站起来往后退了一步,“你要干嘛?”声音里还有些发抖。
“如果你不愿意,我去找别人呀。你也知道我吃了情根蛊,不然的话,小生就成孤儿了。”武楚雨说着便抬脚往门口走去。斯任也连忙冲过去挡在了门前。
“现在都这么晚了,去打扰别人多不好啊。”斯任也说完又觉得有些不对,赶紧加了一句,“再说了,你若与别人有了孩子,那小生是叫谁爹呀。”大概是受武侯之影响,斯任也自己也觉得自己是倒插门的那个,话也说回来,若是武楚雨找了别人,这小生更是带不回去了。想到这里,斯任也顿时觉得自己这是为了斯家有后而牺牲自己。
“你不是不愿意么?”武楚雨看着站在桌子边,好整以暇地看着斯任也。
“谁说不愿意了,举手之劳嘛。”斯任也隐约看见武楚雨嘴角带着笑,但是灯光昏暗,又隔着桌子,有些看不清楚。斯任也说着也没动静,还在等着情根蛊生效。武楚雨倒是很坦然得走到床边坐下。
“你站那么远做什么?”武楚雨见斯任也仍旧站在原地。斯任也听到赶紧也走了过来,离着武楚雨有一个人的位置坐了下来。斯任也刚坐下,武楚雨便贴了上来,抱着斯任也的手臂,将头靠在斯任也的肩膀上,而斯任也明显身子有些僵硬。斯任也僵着身子还是不敢有什么举动,一来是这样太过尴尬,这周公之礼,怎么说也是羞人的事儿,二来是怕唐突了武楚雨,当场毙命。
“你在等什么?”武楚雨见斯任也一副在等什么的模样,有些疑惑。这两个女子,的确不知该是谁主动,可若是就这样坐着,只怕能坐到天明。斯任也也不敢回答说自己在等武楚雨发情,只得装无辜,“啊?没有啊。”
斯任也觉着这样干坐着也不行,看着桌子上的油灯,顿时就有了主意。连忙从怀里掏出手帕,拉开一看,似乎有些小,便转头问武楚雨,“你有没有长一点的帕子?”
“帕子?有一条比较大的丝绢,可以吗?”武楚雨原本还在纠结是否要先主动,这斯任也突然问起手帕来,还有些茫然。
“可以可以。”斯任也连连点头,武楚雨便起身在镜子前的盒子里拿出一条白色丝绢来。斯任也接过丝绢,便拉着武楚雨坐下,拿着丝绢折了折,遮在武楚雨的眼睛上,倾过身,从后面系上丝绢。武楚雨便懂了斯任也的意思。闭着眼,感觉斯任也熄了灯靠近,顿时有些紧张。
武楚雨看不见,却对身边的气息愈发敏感起来,她甚至能听见斯任也的心跳。熄了灯的斯任也仿佛壮了胆子,转头看着武楚雨,不禁又靠近了几分,至此,武楚雨已是半个人坐在了斯任也的怀里,两个人的脸只差了一个拳头的距离,斯任也的呼吸都打在武楚雨的脸上,武楚雨的脸有些烫,从系上丝绢,便不曾开口说话,现今连呼吸也是小心翼翼的。
斯任也往前倾了倾,唇就碰上了武楚雨的唇,斯任也轻轻点了点便离开,睁眼看了看武楚雨,才放下心来,闭上眼贴了上去。斯任也压着武楚雨有些往后仰,武楚雨便抬手搭着斯任也的肩,斯任也怕武楚雨太累,便伸手扶住武楚雨的腰。斯任也似乎还嫌距离太远,贴的很近,武楚雨往后仰去,手臂勾着斯任也的脖子,两人一齐躺在床上。
趴在武楚雨身上,斯任也便抽出被武楚雨压在身下的手,解起衣扣来。
也不知是什么时候,大概是本就系得松,丝绢早就滑落在一边。大概是万事开头难,后面的事儿两个人倒是没点尴尬,真如多年夫妻一般。
俗话说色字头上一把刀,转天早上斯任也躺在床上,脑子里就冒出这么一句话,怀里还躺着武楚雨,天气转凉,两个人脱光了抱着睡倒是暖和。斯任也睁开眼,低头看了看武楚雨,还在睡,轻轻呼出一口气。
斯任也刚轻轻动了□子,武楚雨就醒了过来,斯任也赶紧闭上眼睛,侧过头装睡。武楚雨抬起头在斯任也的唇角亲了亲,又闭上眼睛,在斯任也的怀里找了个舒服的位置继续躺着,“醒了跟我说一声。”
“哦。”斯任也自然得应了一声,应完便恨不得把自己的嘴给撕了。武楚雨抬起头看着斯任也笑得开心,一只手绕过斯任也的脖子,捏玩着斯任也的耳垂。
“野人,现在这样,你是不是......”武楚雨故意拖长音,也不看着斯任也。斯任也动也不敢动,“啊?”
“装什么傻呀。”武楚雨声音仍旧轻轻柔柔的,这话说起来就像一滴雨落在湖面上,斯任也有些招架不住。
“你昨天,不是,吃了情根蛊吗?”斯任也自己说着也没什么底气,小心翼翼的。
“你有见它发作吗?”武楚雨抬起头盯着斯任也,斯任也想偏过头去,又被武楚雨掰了回来。“所以,你要负责。”武楚雨故意一字一顿得说的明明白白,斯任也听了倒是如释重负一般长呼一口气。“我还以为你要杀了我呢。”
“我还以为你有多不想负责呢。”武楚雨故意学着怨妇的语气,叫斯任也有些脸红,“怎么会不愿意,这样还能把小生带回去,我娘肯定会满意。”
“你上京是就想把小生带回去吗?”武楚雨语气里也没有埋怨,就像是在问一个平常不过的问题,斯任也便也没有斟酌,想到什么说什么,“我原本想着,小生回去了,你定是跟着的,你总不能不要他了吧。”
“要是我就是不要他了呢?”武楚雨反倒来了兴致,揪着不放。
“才不会。”斯任也侧过身,抱住武楚雨,事已至此,斯任也倒是很自然,仿佛原本就该这样一般,大概是仗着武楚雨心里有自己吧,这要是还看不出武楚雨的心思,那真是木头了。至于武楚雨的问题,斯任也从来就相信,只要小生在哪儿,武楚雨便在哪儿,当初能生下来,如今还能离弃?
两个人相拥着又是睡了会儿。一起身,武楚雨便带着斯任也到武侯之那儿提亲。
“就空着手去?”虽然斯任也小气,可这提亲的聘礼总该是要的,所以武楚雨带着去的时候,斯任也不免有些犹豫。武楚雨好似就怕斯任也跑了般,“好的你也不舍得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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