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说了,人无完人,就算你有什么不好,你也不用改,因为那就是你。我就喜欢这样的你。就像温柔如你,哪怕我们初见时我对你做了什么,你从来就没有怪过我。但你仍是个自傲的大小姐,哪怕温柔如你,难免对我有些怨怼,所以你对我凶,对我冷。但只要我一示好,你又是那般的慷慨,一点都不吝啬你的温柔。”
斯任也像是在感慨,又像是在诉说一个梦。
“你把我说的那么好。”武楚雨将斯任也垂在脸上的头发别在耳后。
“你本来就好。”斯任也侧过头亲了亲武楚雨的手心。
武楚雨向前靠进斯任也怀里,“我与你一起,常常会忘了别人怎么想。”
“你是我的娘子,只要知道我是怎么想的便好。”
“那你爹娘,小生和小舞都不喜欢我怎么办?”武楚雨闷闷的声音从斯任也的胸口传来,似乎在后悔下午对斯任也的下手太重。
“什么我爹娘的,他们疼你比疼我疼多了,你下午打了我,他们都没来安慰我,尽想办法安慰你。”斯任也委屈的声音像是在谴责斯家人的不公待遇。
“他们心里都是向着你的。”武楚雨不是傻子,她知晓斯家对她好,可底线是斯任也是毋庸置疑的。
“我的心向着你不就好了。”斯任也说的话的确叫武楚雨很受用,武楚雨忍不住咧着嘴,弯着眉,似乎是知道斯任也哪儿伤着了,用手轻轻摸了摸斯任也的背,“还痛不痛?”
“娘子孔武有力,为夫招架不住,实话说来,还是有些痛的。”斯任也说完就跟犯病似的,抱着武楚雨就是一通乱叫,脸上却没有半点痛苦模样,看得武楚雨停不住笑。
“野人,你怕不怕我以后还会打你?”这晚上的武楚雨似乎问题有些多,问完一个又一个,好在斯任也也算精神饱满,耐着性子答了一个又一个。斯任也知道,这次被打,更怕的倒是打人的武楚雨,她怕被人惧怕,被人疏离。
“怕自然是怕的,所以我以后要对你更好,好到你不舍得打我。”
“野人,我从没觉得你不好看,也没觉得你没用,你以后不要说什么斯家不如武家的话,那样会让我觉得连你都说我选错了人,我会很难过的。”的确,说的那些斯家不如武家的话,难受的不仅是斯家,还有嫁入斯家的武楚雨,那是她的选择,谁愿意被人说自己的选择不好呢。
“恩,我知道了。我以后不会说也不会想。”这个坎算是彻底过了去。
武楚雨听到满意的答案总算是睡去,斯任也就像个哄孩子睡觉的人,看着武楚雨勾着嘴角,也闭上眼睡去。
至于武楚雨的担忧,的确是多虑了。任好儿并未对她有何不同,斯梁更不会有。对于斯俊生而言,只是更加鞭策自己好好学武而已,对于斯沐舞而言,好像那件事就没发生过,倒是武家,听闻这件事又是急匆匆赶来,名为查看情况,实则给武楚雨做后盾来了,到了之后,发现武楚雨并没有如想象中受到冷落,武夫人只觉得自己这女儿眼光实在不错,真正是捡到宝了。
既然武夫人来了德州,这没过几日,武含雨也带着孩子来了,任馨就好似赌气一般,硬是在武含雨到的第二日带着孩子到姑妈家玩几日。这两家的相公似乎都司空见惯了,斯沐舞缠着清尘,恬恬跟着斯沐舞,清尘则喜欢与武楚雨呆在一起,这斯任也便觉得这一大堆孩子围着实在烦人,常常趁着孩子不注意,拉着武楚雨便躲在外面不回家。
☆、番外四腹疾
斯任也病了,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大概是吃错了东西,肚子痛得要死。大夫瞧了也只是说待她排出秽物便好,开了几帖通肠润便的药,吃了两天并未见好。
“拉出来了吗?”这已经不知道是武楚雨第几次问起了,斯任也从茅房里出来,仍旧捂着左下腹,走到武楚雨身边,习惯性得靠在武楚雨身上,摇了摇头,连话都懒得说。
“你可是偷吃了什么?”扶着斯任也往屋里走,武楚雨心里很是着急,这病来得太突然,没什么前兆。
“我能偷吃什么?肯定是你武家惹来的什么人,给我下的药。”肚子终于停下痛意,斯任也重重呼出一口气,来了力气说话,也不敢挺直身子,就怕肚子又痛起来,弓着背走着,仿佛已过半百。
“大夫都说了你这是肠气不通,自己乱吃东西瞎闹腾还怪到我了。”武楚雨扶着斯任也坐在床沿,斯任也立马就躺了下去。
“你们江湖上千奇百怪的药多了去了,没准等你看出什么端倪来,都成寡妇了。”斯任也小心翼翼地侧躺着,拉着武楚雨的手。
“不要乱说。你乖乖吃药乖乖休息,很快便好了。”武楚雨被斯任也说得有些底气不足,这话说得倒更像是在安慰自己,“要不我回京问问爹有没有什么可疑的人?”
“别,你在我旁边我就不痛了。”斯任也自然知晓自己这是肠的问题,感觉有气在那儿堵着,却也没有办法,说些话想叫武楚雨不用那么紧张,真叫武楚雨离开可不是本意。
“要不叫大夫扎几针吧。”用针灸扎着穴位,该是可以止痛吧。
“扎了就不痛了么?”斯任也不懂这些,从来没有想过。
“可能可以吧。实在不行就吃点麻沸散。”武楚雨这一句话惊醒梦中人,斯任也像是突然反应过来似的,“对啊,还有麻沸散这种东西,我这腹疾没准针灸便能好的。你怎么不早说。”
“我也才想起。”武楚雨吐了吐舌头表示无辜,斯任也无力得瞪了一眼,“你是不是真的心疼我?”武楚雨便吩咐丫头去找来大夫。
这自小便给斯任也看病的大夫不会针灸,也是经武楚雨这一提醒才想起,便告知武楚雨这附近针灸了得的大夫,丫头前脚刚去找大夫,斯任也又是疼得在床上打起滚来。
武楚雨在一旁守着,想要帮忙却无从下手,有时候斯任也会跪在床上,头靠在床板上,双手抱着肚子,待疼痛感稍缓还会翘起屁股,武楚雨看得又是急又想笑。
待斯任也的肚子安静下来,斯任也已是满头虚汗,武楚雨拿着帕子帮忙擦着汗,还不忘打趣,“你倒是挺像在生产的。”
“还不如生产呢,肚子都疼了两天了,也没见生出个什么来。”过不久,行针灸的大夫也来了,也不把脉,只是叫斯任也躺下,问了些情况,东按按西压压的便开始施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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