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知道我为什么跟你……”她看穿了我的心思，笑着凑过来亲了我一口。

我撇撇嘴，默认。

“你吸引我，因为我们是同一类人，为了爱情失去自我。”

我摇摇头，说：“我不是。我对余果不是爱情，是责任。”

“借口！”她把我拉过来压在身下，头发从一侧垂下来，打在我脸上。她说：“没有谁非要对谁负责，你不爱她，怎么会为她做这么多事？”

“你不会懂的。”没人会懂，封情也不会懂。

“那，你还爱着封情？”

“不重要了……我和她已经不可能了。”我叹了口气，伸手把钱抓过来，一把扔了出去，红色的纸扬扬洒洒的飞舞，在日光灯的照射下煞是好看，我不禁感叹道：“钱，真他妈是好东西！”

“非凡，我发现我好像爱上你了。”她喃喃的说，低下头来吻我，湿软的舌撬开我的齿长驱而入。

我愣了一下，没有回应她。

她见状，笑了：“逗你的，别怕，不会要你负责。”

这句话好熟，曾经在某一天，我也是这样说的。也许，她对的对，我们是同一种人。

我苦笑：“负责？就算让我负，我还能负的起吗？”

此后，我和南茜仍是照常排舞，照常跑场子。唯一不同的就是我们还会做爱。

说不清这是一种什么关系，彼此都有需要，需要发泄。

她有她的故事，一路走来并不平坦。我们做爱不说过爱，没确立过任何关系，下了床，还是朋友。

山哥没再为难过我们，偶尔会叫我们过去喝酒。钱他不在乎，他在乎的是面子。我们给他面子，他就给我们钱，这也正是我所需要的。这些钱南茜都给了我，其实她也需要钱，只是她不说。我对她除了感激还是感激。

很久之后有一天，我想起，我对余果的是责任，对南茜的是感激，对封情的是愧疚，那么，我到底爱的是谁呢？

又昏昏沉沉的过了一个月，余果的头发终是掉光了。她脸上的笑容也越来越少。

第52章44.初秋

转眼已到夏末，早晚的天气已经颇凉，只有中午的太阳依旧热辣。

余果的病情终于得到控制，扩散的迹象似乎也已经停止。

对我来说，这无疑是天大的好消息。

余果知道自己的病情好转，就想搬回家去住，她不喜欢医院，特别是清洗地板留下的那股子84味。

其实我也不喜欢这里，但还是得继续住下去。

她像个孩子似的撒娇问我为什么还不能回家。

我说我舍不得那个护士妹妹，一天不见，浑身就不自在。

余果气得嘟起了嘴，过了一会儿，又扑哧一声笑出来。

我们已经有多久没这样开心的交谈过了？

恍然间，我有一种错觉，好像这一切，都不曾发生过。余果仍是健康的，我，依然是封情的。

中午跟余果吃了饭，她就催着我去看南茜。

南茜早上打来电话说病了，当时我在睡觉，是余果接的，据说是伤风。

余果说：“快点去看看她，人家帮了你那么大忙，你怎么还这样磨蹭？”

听她这样说，我很是不好意思，想起昨晚上的折腾，赤身裸体的在地板上厮打，不伤风才怪。

我嗯了声，慢吞吞的收拾好背包，抬起头：“我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