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车的时候我给南茜打了个电话,听声音懒洋洋的似乎还没起床。
“大小姐,几点了,你还睡着哪?”
“才几点?”她嘟囔着看时间:“哦,两点多了……你在哪儿呢?”
“正赶过去呢,你赶紧起来吧,我15分钟后就到。”
我已经有半个月没见了过她了。金哥的事我在电话里问过她,她说对方只是想认识一下,交个朋友而已。
直觉上不是那么简单,不过南茜这么说,也就是可以摆平,所以我没再追问。
敲了门,南茜只穿着三点内衣靠在门前给我开门,我连忙关上门,把她推进屋里,埋怨道:“这是白天,你注意点影响好不好?”
“哟,小猴子你还知道影响不好?”她吃吃的笑着,又扑倒在沙发上,一点要起来的意思都没有。
因为常年跳舞,她的身材完全称得上黄金比例,小腰纤细到禁不起一握,腿长而直,脖子纤细像天鹅的颈项,虽然瞧过很多次,但我仍有些痴迷。
她爬了一会儿,见我没动静,便回头来看,看到我傻呆呆的杵在那不动,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她,挑了挑眉,对我勾勾手指:“过来。这么久没见,我都想你了。”
我挠挠头,有点不好意思的说:“不好吧,青天白日的有伤风化!”
“你得了吧!除了第一次,你什么时候跟我在晚上做过!”露骨的一针见血,可怜我再厚的脸皮都开始发热了。
“小猴子,你今天好像不对劲儿,是不是有什么事?”
我好不容易从她胸前抬起头来,咧嘴一笑:“没事儿啊,有什么事?”
“你今天好像特别热情……”
“我哪天不热情!”我对她的身体确实越来越痴迷,已经到了一种病态的迷恋。
“骗人,你肯定有事,快说,要不别碰我!”她看似强硬的态度也不过是出于对我的关心,南茜对我很好,她从不拒绝我的任何要求,即使我有时变态的把她摆成各种高难姿势,她也都乖乖配合,从无怨言。
自从和南茜有了这层关系,我就感觉自己有些心理变态,我对她强硬甚至于粗暴,很多次完事后她身上都会留下一圈一圈红肿的痕迹,那是我咬的,看着她被我折磨的一次又一次尖叫,我就会感到无比的满足。
南茜是和我有亲密关系的第二个女人,和封情在一起时,几乎都是她占主导,她是攻受我是受受,我很少有索取的欲望。而南茜却激发了我内心最深处的欲望,我的身体也被她彻底开发,极其敏感。
我们会用情趣玩具,不知道她从哪搞来那么多花样,各类繁多,那种酥麻瘙痒的感觉真是奇妙极了,以前和封情在一起得到的高潮几乎都是心里上的,而南茜给我的是赤裸裸的来自于生理上的,我爱这种感觉,她也陶醉其中。
我们在彼此身上宣泄,寻找属于自己的出口。
那时我想,对南茜,只是纯粹的,肉体上的迷恋。
晚上回去的时候,余果还没有睡,坐在病床上呆呆的望着窗外,连我进来也不知道。
我拿了件外套,轻轻披在她身上,她回头对我笑了一笑:“回来了。”
淡淡的微笑浮现在她苍白的病容上,在月光的照射下分外夺目,我再一次瞧的有些痴了,一时间说不出话来,眼睛渐渐模糊。
“非凡……”她的头靠在我肩上,轻声问:“我是不是要死了?”
“果果,我不会让你死的。”忍不住哭出了声,我紧紧抱住她,突然好怕她就这样离开我身边。
“非凡,人都会死的,我只希望……我死了以后,你不要太伤心,不然……我走得也不安心……”她轻声抽泣,每一个字说出来都像刀子割在我心上。
“你不会死的,我不会让你死,果果……你不会死!”我的心在淌血,很痛,面对这即将到来的事实,再一次感觉到自己没有用,除了哭我无能为力。
“我好想去西藏,想看看那的天是不是真的那么蓝……我还能去吗?”她喃喃的说着,靠在我怀里。
“能去,你快点好起来,我就带你去。好么?”轻轻拭去她脸上的眼泪,我心疼的在她额头上吻了吻。
“嗯,好,等我好了,你就带我去……”
老天爷,如果有奇迹发生该多好,如果可以,我真的愿意拿自己的性命去换余果继续活下去,她实在吃了太多的苦,当年我的不告而别伤透了她的心,她的父母在我离去的那一年出了车祸双双离去。当时的她承受了多大的痛苦我简直不敢想像,我知道我亏欠她的,一辈子也还不清。
见她睡了,我才轻轻放下她,可睡梦中的她皱紧了眉头,拉着我的衣服不肯放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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