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父公司有事并不在家,魏传实见母亲跟苏母聊得十分投入,一时半会儿是顾不上自己了。便跟母亲说了声想去洗手间,苏母忙让人带着上楼去了。
魏传实最是坐不住的,在飞机上窝了那么长时间,又坐了好一会儿车,早就浑身难受了。好不容易可以自由活动了,也不愿意别人跟着,便对带他上楼的佣人说道:“你不用跟着了,告诉我在哪,我自己过去。”
佣人有些为难,魏传实一瞪眼,他不由得缩了缩脖子,想到对方母亲跟自家夫人关系很好,应该没什么为题,于是伸手一指,在魏传实冷冷的目光逼视下,忙转身下楼去做事了。
等他人一不见了,魏传实伸了个懒腰,脸上露出得意的笑,双手背在后面,溜溜哒在二楼逛起来。
二楼有五间房,墙上挂着几幅画,魏传实以为跟自家似得,也是哪个名家的画,本来没什么兴趣。没想到偶然扫过一眼一看,不觉一愣,那画一看,分明是幼儿园的小孩子的手笔。撇撇嘴,心道这家人可真奇怪,怎么挂这么几幅幼稚的画在墙上,来往客人看到还不得笑死。
不过,这画还挺有意思的。反正也没事做,魏传实一路溜溜达达的就一幅一幅地看了过去,直到走到尽头的一间屋子里,耳尖一动,似乎听到什么动静,便停住了脚。
十几岁的年纪,正是好奇心旺盛的时候,更魏传实如今还是个中二少年。虽然也知道在别人家随意进屋是不礼貌的,可是那呜呜噎噎的声音不断传进耳朵里,真的是把他的好奇心全部吊起来了,一下一下勾着他不放。
左右张望了一番,见没人在,终于按耐不住心里的好奇,伸出了手——
“你做什么!”一个清冷的声音突然在他身后响起,还没等他反应过来,突然一只手从后面生出来,一把攥住他的胳膊,往后大力一拽,魏传实脚下踉跄了一下,那人却没见到一般,也不说话,沉默着只是拖着魏传实离开。
魏传实张了张嘴,不知为何,看着面前绷紧了脊背,背对着他,比他高了半个头的少年的背影。平日里天不怕地不怕的魏传实头一回老老实实地任由对方扯着下了楼,却没往前厅去,而是一个右转,推开一扇小门,在一看,已经是别墅后院。
那人似乎是觉得这里说话不会被里面的人听到,这才松开手,转过身来。
魏传实一愣,面前的少年跟他差不多的年纪,轮廓分明,浓眉大眼,一双薄唇,微微抿着,说话的语气已然带出几分威严。
“谁允许你随便进别人屋子的?”
作者有话要说:番外还在路上,大家请稍安勿躁(^^)ノYO
☆、苏总和魏总(二)
魏传实长这么大,除了爷爷和大伯,头一次有人用这样的语气质问他。
魏传实很不满,魏传实不满的后果就是脑袋一热,脱口而出:“你特么的谁啊,你管得着吗你——”然后一个漂亮的过肩摔,当然,过肩摔的并不是他,因为他是——被摔的那个。
而且是被摔了一个狠狠的狗啃泥式脸着地,真是里子面子全都没了。
然而更可怕的事情还在后面,从没对人服过软,连被家法伺候都咬着牙十分有骨气的不吭一声的魏传实,居然就在下一秒,忽然哇了一声大哭起来。
这下,连刚才面瘫冰山脸的少年都惊呆了。
魏传实缓缓抬起头,一秒前还眉清目秀的小男孩,此刻却满嘴是血,一边嚎啕大哭一边呸呸呸吐着口水,然后就见两颗小小的白色牙齿掉到了地上。
魏传实跟同样傻眼的苏景明对视一眼,前者终于忍不住抓起一把泥头朝他扔了过来,嘴里还漏风的说着:“哄淡!鹅普俄的啊吼!”
苏景明嘴角抽动了几下,默默地在他面前蹲下来,然后一脸嫌弃地捡起了他落在地上的两个可爱的——门牙。
“对不起,我没想过要用那么大劲儿来着。”
魏传实闻言刷的一下抬头恶狠狠的瞪着他,用眼神控诉他方才的恶劣行径。
苏景明第一次觉得有些尴尬和不好意思,在看面前少年倔强抬着下巴,却眼圈通红的模样。不知为何,忽然又有些心软。想了想,最后抬手在他头顶一压,温声道:“真的对不起,要不,我带你去我房间里上药吧。”
见魏传实一个偏头,躲开了自己的手,苏景明莫名的有些失落,但还是认真的歉意说道:“从这边上去,不会被别人看到的。”
魏传实这才一脸不情愿的点点头,却不再跟苏景明说一句话。
苏景明舒了一口气,他在同龄人中其实是自制力很强的了。但是唯有在遇到弟弟的事情上就会变得很紧张,偏偏魏传实一出现就踩了这个雷,而恰巧在他到苏家的前一天,弟弟又犯了一次病,所以苏景明心里本来就有点烦躁,怪只怪魏传实运气不好。
撞到了苏景明的枪口上。
被苏景明拉着从后门又重新回到了二层,看着他走到刚才那个房间的隔壁,打开门走进去,魏传实耳朵忽然动了下,没听错,又是那个呜呜噎噎的声音,像是被困住的小动物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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