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起了头来。他这一抬头,就可见杨玉莲本来那一双雪润无瑕的乳峰上,涂满了
亮晶晶的口水,还有星罗密布的红印,毫无疑问是这老货啜得太久所致。如果杨
玉莲是新婚少妇,就凭这些红印,就够回去让老公揍得死去活来的了,也幸好范
雪峰现在根本就不会碰她,所以倒是无虞。
老王这一抬头,不是因为腻烦了杨玉莲那女人中万中无一的美乳,而是惦记
上了她上面的小嘴了。准确来说,杨玉莲的嘴算不上「樱桃小嘴」,她的嘴巴没
小家碧玉那么小,她的更大气,更有女王的气质,更与她这张娇媚的脸蛋相衬。
她并没有涂口红,但天生完美的唇线,红润的色泽,编贝般的雪白牙齿,本就不
需要多余的外物去修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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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有机会一亲芳泽的以前,老王也曾幻想过如果杨主任用这张嘴吃一吃自己
的鸡巴,那该有多么的销魂,可惜那时候只是奢想,甚至于此刻,他也依然只是
在奢想,毕竟这么高贵的女人能让自己操上一回已经是祖宗十八代坟上冒青烟了,
还敢想让她给自己口一下?
但老王此刻看向杨玉莲因情动而微张而湿润的樱唇,并不是为了让她吃自己
的鸡巴,他只是纯粹的想咬她的嘴,咬她的双唇,咬她的舌头,吃她的口水,如
此而已。这是纯粹的动物性,一种想要占有她的一切的冲动。
杨玉莲见老王停了上下夹攻,眼巴巴地看向自己的嘴,哪还不明白他的想法?
换了今天之前的自己,甚至,换了十分钟之前的自己,还没进入这玄妙的节奏之
前,她是绝对不会有跟老王舌吻的念头的。凭什么让这个老货亲自己嘴巴?能让
他不戴套的操一回已经是极大的恩泽了。然而此刻,在极为情动,身体每个细胞
都在欢欣悦动的此刻,杨玉莲竟然不忍心让老王有一丁点的失落,她酡红的脸庞
上忽地绽开一个香甜的笑容,半闭上了水润的星眸,半张开了娇艳的檀口。
这么明显的暗示,老王就算是智障也领会了,于是他高兴之极,忙急吼吼伏
低上身,抻着脖子把湿淋淋的大嘴覆上了杨玉莲的檀口——不由得他不抻着
脖子,皆因杨玉莲比他还高了将近十公分,不抻根本够不着啊,也得亏杨玉莲的
后脑勺下垫着一个枕头,要不然就算他再怎么抻,在鸡巴不拔出杨玉莲的阴道的
前提下,也是万万够不着的。
非情到浓处,女人是不愿意跟任何的男人舌吻的,哪怕在风月场所里,小姐
也往往只给操逼不给亲嘴,这种没来由的坚持,男人往往不理解。老王是个粗人,
他从来也没有为此疑惑过,虽然事实上已经被他操了好多回的司徒青也的的确确
没有跟他接吻过。
所以,老王吻上杨玉莲的这一刻,货真价实的是他这辈子的初吻,而只是这
么一吻,他就欢喜炸了。再高明的作者也没办法向一个毫无经验的初哥描述清楚,
跟一个娇媚异常的女人嘴唇碰嘴唇,舌头碰舌头,互相交换口水的感觉有多么美
妙,有时候甚至能纠缠上半个小时也会意犹未尽。这只能解释为,男人与女人身
上潜藏着的与生俱来的动物性,赋予了他们在和出色的异性亲密接触时澎湃的愉
悦感,目的是为了让他们对交配乐此不疲,从而保证物种的繁衍延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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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而言之,斗大的字认不满一箩筐的老王并没有在这当口思考任何深层次的
问题,他只是本能地被这种从未试过、前所未有的新奇刺激给震撼到了,乃至于
他黝黑精壮的身体竟而猛烈颤抖起来,让身下的杨玉莲错以为他要喷发了,登时
有点幽怨起来,好在过了一会他颤抖归颤抖,下体内那根热腾腾的脏东西并没有
要开闸泄洪的意思,这才好笑地把悬着的芳心放回了肚子里。
杨玉莲很快就被老王笨拙的舌吻逗乐了。从他跟自己裸体相接的秒开始,
他就俨然是个花丛老手,从爱抚到挑逗到插入,都很纯熟到位,亲吻她的乳房的
时候,也是颇富技巧而非一味胡来的,就偏偏是亲嘴这一桩,他完完全全是没有
任何章法的,他猴急、贪婪、粗暴之余又小心翼翼,他的是噬咬而非逗弄,
迅猛如同狂风骤雨而毫不温柔旖旎,但正是因为如此,杨玉莲心里了悟,这货九
成是从来没有过跟女人接吻的经验,所以虽然明知这老货并不是什么风流倜傥的
优质男士,仍然不由为收获了男人的初吻而有些自得。
女人最大的毛病之一就是好为人师,不管是不是在床上。此刻的杨玉莲就是
如此。本来她只是不想拂了老王的兴致,被动地让他亲亲就算了,然而见他如此
的笨拙可爱,反倒有了调教他的心思,于是她就用灵活的丁香主动地缠向老王的
舌头,时而又抽离出来用樱唇蜻蜓点水般亲亲他的唇角和下巴。
她的主动和多变,又让老王更受鼓舞而陶醉其中,不知不觉地,两个人在性
器交缠厮磨不休之余,口舌相接你来我往又过了十多分钟,老王只觉着杨玉莲本
来温润香甜的口水,慢慢变得越来越少越来越凉,他虽觉有些奇怪,但并没有想
到,其实这是杨玉莲在交媾中体力损耗过甚,渐渐到达强弩之末之故。
便是杨玉莲自己,也并没有意识到自己已经快活到了虚脱的边缘。她雪腻的
长腿早就无力保持屈膝分立的姿势了,而是软绵绵地倒向了两侧;本来柔韧的腰
肢硬撑着往上抛送着髋部迎合著老王的鸡巴抽送的,此刻也如同湿透的柳条一般,
沉重地贴在床榻上,根本无力再律动;她气若游丝,眼眸失神,浑身香汗淋漓,
脸色由红转白,唯一持续在累积攀升的是那如潮般的性快感,一浪快似一浪,一
浪高过一浪。
她年轻时有过性高潮,但却从来没有过蓄积这么久的性高潮,乃至于此刻她
虽然明知道那最销魂的一刻还没来临,但这个阶段的快活程度竟然就已经超过了
以前有过的性高潮,这个事实,让迷迷糊糊晕晕陶陶的她觉著有点梦幻而不真实。
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杨玉莲已经没在回应老王的舌吻了,她只是半闭星眸,
鼻腔里若有似无地呜咽低吟着,状极难受而又喜欢。这种表情老王见过,在紧要
关头的司徒青也会这样,区别只是司徒青有时候会呻吟地更浮夸、大声而露骨,
甚至好几次语无伦次地哭喊「操我操我操死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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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杨玉莲这方面就相对含蓄得多。意识到关键时刻已来,老王连忙打醒精神,
也不分心品玩杨玉莲身上的其他诸般妙处了,专注地摇动着结实的屁股,悄然加
快了抽插的速度和力量。不过他的一双贼眼倒也不闲着,时而看看杨玉莲以夸张
的幅度抛耸着的丰隆乳瓜,时而看看两人性器纠缠处那紫黑与粉红的零距离撕咬,
时而看看涂满杨玉莲雪嫩的大腿根部的亮晶晶的淫水蜜液,时而看看她蹙起的秀
眉微张的小嘴她修长的粉项和精巧的锁骨。
我的天,这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美,哪哪儿都美的女人!各种看不够的美态,
极大地抬升了老王的快感,以至于他本来还能多坚持几分钟的鸡巴,竟然开始有
失守的征兆,尺寸猛然膨大了一圈,硬度和热度突破了极限,早就在期待着这一
刻的杨玉莲,精准地体察到了老王的变化,那满满的期待竟然让她等不及老王真
正爆发的一刻,就先把她推上了巅峰。
她猛地娇躯一紧,一大波阴精像决堤的洪水一般从身体深处倾泻而出,一波
未停一波又起,一股又一股的炽热阴精灌注在刚刚达到最高兴奋点的鸡巴上,登
时就如同一个火把扔进了一个储油罐里似的,火烫的阳精同步喷发了,重型机枪
般爆射在杨玉莲酥嫩的花心上和子宫里,又让仍在泄身的杨玉莲如被电殛,花枝
乱颤,娇吟声终于压抑不下,拔高了不少分贝,淫靡异常地回响在窄小的陋室里,
为这一场漫长而又极致完美的性事,添上了最绝配的终结乐章。
两人争先恐后的大泄特泄足足维持了一分多钟,末了,两人还大汗淋漓地紧
紧相拥着,依然没有完全软下来的鸡巴还把略有些红肿的粉嫩蜜穴塞得满满当当
的,只有白浊的精液混着透明的阴精缓缓地顺着紫黑的棒身从蜜穴里倒灌而出,
滴滴答答地流淌在早就湿得一塌糊涂的床单上,渲染出了一幅歪歪斜斜的中国风
山水画。沉浸在高潮余韵中的两人谁也没说话,静谧中只听得到两个人此起彼伏
的喘息声,以及依然砰砰乱响的心跳声,也正因为如此,所以老旧的铁门上突然
响起一阵轻微而又急促的敲门声,就显得异常突兀和惊悚了。
「老王,老王!好你个老小子,竟然把小姐叫到宿舍里来!」是今晚值班的
老张的声音。刚听到他开口时,杨玉莲和老王登时都一颗心悬在了半空:糟糕,
这家伙怎么会来?他来了多久了?然而他最后的一句却暴露了他显然不知道杨玉
莲的身份,虽然他自以为是的猜想,依然让杨玉莲又羞又恼,耳根红透。
「你来干什么?快走!」老王见杨玉莲一脸怒色,忙压低声音冲着门口吼了
一嗓子。
「别介啊,你能玩小姐我不能玩啊,你跟美女商量下,我出五十块,捎带着
让我也打一炮行不行?」老张的声音既猥琐又渴望,只把杨玉莲气的一佛出世二
佛升天,只可惜现在的她是哑巴吃黄连有口说不出,还得担心这老货再弄点什么
幺蛾子出来。
「这不可能,做梦去吧你。」老王也来气了,这老小子也太不尊重人了,哪
怕屋里的真是小姐,也断没可能五十块让你打一炮啊,现在都什么物价水平了?
「哎,这么小气干嘛,你老小子射也射完了,也废了武功了,就算让你搂着
睡一宿你也干不了啥了,干嘛不便宜下我?」
「你瞎说什么?这是我女朋友,你再瞎嚷嚷我可不客气了啊!」老王梗着脖
子怒道。
「女朋友?你哪来的女朋友?就凭你?吹吧你就。」老张将信将疑,口气倒
也不敢十分笃定了。他也是嫖过娼的人,是知道招妓上门比正常价格来得要贵一
些的,老王这么抠门的人,会舍得多花这个钱?说不定还真是他不知道哪里找来
的丑八怪女朋友,也就声音听着好听些,不熄灯都硬不起来的那种。
「信不信由你。」老王有点不耐烦起来,忽地灵机一动,恐吓道,「喂,你
不在大门口守着,跑这里来干嘛?你再不走,我可打电话向杨主任投诉了。」
「至于吧你!」老张脑海里浮现起杨玉莲千娇百媚的身姿,暗地咽了口口水,
悻悻地说了句,终于还是不甘心地走了。
听着老张的脚步声去远,屋里的两个人都是松了一大口气,这才醒觉,原来
两人身上刚才都冒出了一身黏糊糊的冷汗。
「这个老混蛋,明天我就开了他。」杨玉莲狠狠地低语道。
「这不好吧?那他肯定恨死我了。」
「那就再过几天,我再寻个由头开了他。」
老王也就不言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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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火已泄,又被老张这么一惊吓,两个人瞬间都从方才亲密无间的氛围里回
到了真实世界中,杨玉莲想到了自家老公还醉醺醺地睡在几栋楼之隔的家里,而
老王也想着今儿个咋就稀里糊涂地竟然能跟这辈子最想要而又最不敢奢望的杨主
任上了床,两个人各自神思恍惚了一会,还是杨玉莲先赧然推开了伏在自己身上
的老王,缓缓坐起了身子背过身去,只把光洁嫩滑的背脊向着老王。
「今晚的事儿,你就当做了一个梦吧,从今往后不准对任何一个人提起,包
括在我面前。」半晌,杨玉莲努力把平日里的威严找了回来,发布了一个不容置
疑的命令。
「不可能。我做不到。」老王没成想完事儿才一会,连衣服都还没穿回去呢,
杨玉莲已经开始划清界限了,这他哪能坦然接受?
「那你还想怎么样?难道还想隔三差五地找我上床?你当我是什么女人?」
杨玉莲冷笑道。方才的性事是如此美妙,其实她也有些不舍,然而记起自己身份
的她,终究还是理性压过了感性。
「那你三更半夜跑来找我,也没征求我的同意,你当我是什么男人?鸭子吗?」老王带着火气回敬道,难得伶牙俐齿了一回。
杨玉莲一阵语塞。老王也没说错,总不能跟他说,我跟你身份是天壤之别,
我来找你上床对你是无上恩泽,而你来找我上床那就是懒蛤蟆想吃天鹅肉,痴心
妄想了,虽然实情的确如此。
「没错,像你这样高高在上,又这么美的女人,能找上我,我算是祖上八代
积德才有的福分。但也不带你这样不拿人当人看的。」老王气呼呼的道。
杨玉莲双手抱膝,默然不语。立场不同,她并不想和老王争辩,事实上,要
不是是担心老张杀个回马枪,她早就穿回衣服悄悄回家去了。
一时间,两个人就像吵架的夫妻一样,一人坐床的这头,一人坐床的那头,
难言的尴尬弥漫在静夜之中。幸好,恰在此时,外面传来炸破天的一声雷响,没
过多久,雷阵雨就哗哗哗地下了起来,豆大的雨点把低矮的平房屋顶和老旧的铁
门打得噼啪乱响,在如斯的嘈杂声中,尴尬也就不再那么明显了。
又过了一会,杨玉莲低声道:「你有伞吗?」
「有。」老王顿了顿,「现在不能走,老张这人,估计还在留意这边的动静。
等到三四点吧,那会他该打瞌睡了。」
「怎么熬得到三四点?」
「不用熬。」
「啥意思?」杨玉莲奇道,忍不住回头看向老王,恰好就看到浑身赤裸的他
从床上跪坐了起来,胯下那柄鸡巴又如同铁血钢枪一般,斜斜指向了她。
「你!怎么可能?」杨玉莲花容失色,连忙抬起小手捂住了差点失声惊叫的
檀口。这才过了多久,一个五十岁出头的半老头子,怎么就能又硬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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