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活该活该活该!谁让你自己作践自己来着。”使劲甩李勃然的手却怎么也甩不去,最后下嘴去咬。
李勃然不松手,挺着让她咬。“你咬吧。等你出够了气再听大哥说说我为啥要干这么不要脸的事好吗?”
李香泽松开口,扭着脸不看他手背上被她咬出的血牙印。“我不听不听,拿开你的脏手。”捂住耳朵,甩头不听。
李勃然强硬拉开她的双手,硬让她听事情的起因及经过。
李香泽慢慢平静下来,最后竟然站在了她大哥这边,没等李勃然讲完她就骂开了。
“你不知道大哥这一个月过得多么难受!那个娘们儿像块狗皮膏药似的死黏着我,我一爽约她就拿你大嫂恐吓我,我实在害怕。你大嫂要是知道了,贝宁不是没妈就得没爸,所以坚决不能让你大嫂知道。好妹妹你就帮帮大哥,千万不要对你大嫂说好不好?”
“我不说可以,但你能挡住别人的嘴吗?”
“那个娘们儿不说,别人怎么会知道?”
“没有不透风的墙啊?我不是知道了么?”
“对了。谁告诉你的?不会是米均衡吧?”
李香泽摇摇头。“是修苗。你不能怪她,她是替大嫂不公啊!”
李勃然深长叹了口气。“怎能怪她?换了我可能比她还尖锐。”
“你给我句痛快话,能不能跟那个烂货一刀两断?”
“你把我当啥人啦,那娘们儿哪一点值得我留恋?若不是她老用紫玉来要挟我我会吊她?”
“好。你记住你的话就行,剩下的事交给我吧,我会让她自动消失。你就安心等着大嫂吧。”
“好妹妹,等解决了这件事你想要啥大哥都会满足你。”送李香泽出来时李勃然讨好地说。
“我啥也不要,只要你履行若言。”咣地带上门,转头看见米均衡站在他的办公室门口,双眼发直地看着她。她立即沉下脸,声音不小地啐了口,接着骂;“丧门星。”然后大步走了过去。
米均衡慢慢垂下了头。
回到饭店,李香泽直接进了经理室。
陆琛正在看一份合约,见她脸色发白地进来忙放下合约过去摸她的额头。“又不舒服啦?”
点点头,摊在沙发上,她抑郁地答:“不舒服极了!”
“不热呀。那里不舒服?我陪你上医院去看看吧?”坐在她旁他边关切地说。
李香泽拍拍心口。“这里不舒服。”
“谁惹你啦?不会是我吧?”细看她的微肿的眼泡。“哭过,谁有这么大的本事呀?”
李香泽不答反问:“你还爱不爱萧紫玉啦?”
陆琛眼神不悦了,语气冷淡地说:“你又想咋的?”
李香泽急忙解释,“别生气,我不想咋的。我明白,即使咱俩再过一百年,在你心中我永远排在第二。她那个位置我不想占,咱们就这么排着吧。我想说的是,既然她在你心中这么重要,如果她被人捅了刀子,而且那把刀还插在心上,你该怎么办?”
“想听真话吗?”陆琛的目光忽然变得炙热,语气却分外冰冷。
“当然。假话你就不要说了。”
“我会不顾一切地救治她,然后再把那个捅刀子的人宰了。”说得平静,表情却是天不怕地不怕的。
“萧紫玉真是瞎了眼,她拒绝你真是她今生最大的不幸啊!”
“云山雾罩的,你到底想说啥呀?”看看手表。“我可约了人去市里看租的房子呀。”
“放一放。不管啥事通通放下,你得陪我去做一件大事。”
“啥事能比租房子重要?那可是要替咱们赚钱的房子啊!”
“把指甲刀给我,我修修指甲。”端详修理美观的指甲。
“不是昨天在美容院修的嘛,咋又要修?”怀疑归怀疑,还是找到指甲刀递了过来。
李香泽拿着指甲刀,打量该从那边开剪。“没修好,再修修。”说着,咔咔两下把拇指的指甲两侧斜着剪去一块,致使本来圆润的指甲变成了一个尖尖的角。
陆琛看着李香泽一个一个地制造着尖角指甲便用调侃的口吻问:“这是刚刚兴起来的款式吗?”
李香泽十分正经地说:“你现在去打电话给中间人,咱们明天去看房子。”翻看着十根指头,满意后才放下指甲刀。
陆琛微微皱了下眉毛。“萧紫玉真的出事啦?”
“是呀。出事啦。”站起来,“我去吃点饭一会儿好有劲。”
陆琛立刻操起话筒拨号。
李香泽边向门走边悲哀地想:谁敢说萧紫玉不幸福呢!
一辆黑色奔驰驶进夜光小区的入口,七扭八转后停在了三十四号小楼前面。车门打开,李香泽和陆琛分别自两边下来。
小楼外观很旧,仿佛历尽沧桑,那一块块凸凹的花岗岩堆砌的墙壁不仅没有显示出古香古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