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我没事。”每当阮浯霜陷入到这种愧疚中无法自拔的时候,阮多沉稳的声音总是会在耳边响起。简简单单的三个字,却犹如世界上最好的药一样,一瞬间就把阮浯霜从黑洞中拉出,拯救。
“小多,我爱你...我爱你...”阮浯霜用舌尖舔弄着阮多的耳垂,两只手顺势摸上了胸/前的那两颗浑/圆。因为怀孕的缘故,让阮多本来的就不贫的胸变得更加饱/满。就如同视觉上的效果一样,摸上去真的犹如两/颗/球一般。
感觉到顶/端的两/颗果实已经高高的耸/立起来,阮浯霜坏心的用指/缝夹/住来回摩/擦着。“唔...嗯...”阮多细瘦的手臂紧紧的环着阮浯霜却是把自己的身体更加没有保留的送了出去。阮浯霜低头含/住其中的一颗浑/圆,用力的舔/舐/啃/咬着,就好像要把那颗球占为己有一般。
“啊...姐...轻一点!”阮多一边剧烈的喘息着,一边把用身体紧紧的贴着阮浯霜。下/体的空虚就像是蚂蚁在身上爬一样,阮多并不是性/冷/淡,再加上禁欲了这么久,又承受了阮浯霜如此剧烈的挑/拨,下面早就已经湿/的一塌糊涂。
阮浯霜嘴上和手上配合的天衣无缝,而空闲出来的那只手也到达了最终的目的地。手指触摸之地,是一片泥泞的湿/滑,阮浯霜抬眼看到阮多变得通红的小脸,不由自主的起了想要去逗弄这个人的心。
“看来小多忍耐的也是很难受的吧?这里都已经这么湿了,早知道我就应该早点爱你,这么憋着一定很难受的吧?”不用怀疑,这句话的却是出自阮浯霜之口。虽然在一起的这几年,阮多早就已经知道阮浯霜喜欢在爱爱的时候说一些羞人的话。但是知道是一说,习惯还是一说。
这不,仅仅是一句话,就已经让阮多本来就有些粉红的脸变了个大红。不满的把头埋在阮浯霜的肩头,然后咬了一口。虽然这个咬和其他的咬一样,但是威力却是大有不同。阮浯霜只感觉到肩头一痒,后就看到阮多红着脸离开,而肩上则多了一颗小小的牙印。
噗!看着阮多如此可爱的行为阮浯霜很不给力的笑出声来,直接惹怒了我们的准妈妈。“姐...”阮多拉下脸,不满的看着阮浯霜,那双好看的眼睛直接射出了寒光,让阮浯霜不禁打了一个寒颤。
如果是在平时,看到这样的阮多,阮浯霜早就已经服软。可是现在嘛,这不是在床上么?于是...阮浯霜没有被阮多吓到,两只手反而是动了起来。放在胸上的那只手用力的揉了两下那颗浑/圆,而那只覆在花/园上的手则是准确无误的找到了花/核,用力的一按。
“啊...”仅仅是这样的刺/激,就已经让阮多瘫软在阮浯霜的身上。“姐...你好坏...”一句像是娇嗔的话彻底让阮浯霜的玩心被磨灭,只剩下犹如星火燎原一般的欲火。看着靠在自己怀里的阮多,阮浯霜用力的吻住她,手上的动作也开始放大。
因为怕伤到阮多,所以阮浯霜并不打算进入阮多的身体,这也让增加了两个人这次交欢的特殊程度。感觉到压在自己身上的重量,阮浯霜一点都不觉得沉,只觉得异常满足。此时此刻,坐在自己身上的,并不只有自己的爱人,还有自己的孩子。
中/指和拇/指轻轻的夹住已经肿/胀/不堪的花/核,在看到阮多迷离的表情时,便开始快速的摩擦起来。“唔...姐...太快了!”阮多无力的呻/吟着,感觉到身体敏/感的那点被阮浯霜逗弄着。仅仅是这样的程度阮多便觉得自己已经快要到了,心里顿时泛起了一阵羞耻感。
和阮多在一起这么久,阮浯霜又怎么会看不出阮多的想法。没有放慢速度,反而是更加快速的摩/擦起来。拇指在花穴口来回的按压着,而拇/指和食/指仍然不肯放过那颗已经涨的快要爆/炸的花/核,不停的上下动作着。
“啊...姐...嗯嗯...唔...”阮多用手死死的抓着阮浯霜的的睡衣,即使用力的咬着下唇却仍然克制不住破口而出的呻吟。她能感觉到自己的异常敏/感,仅仅是这几下的功夫,阮多就感觉到有大量的热/液聚集在自己的小/腹,等待着破体而出的那一刻。
阮浯霜俯/下/头轻/舔着阮多锁骨上的霜字,这一个动作击破了阮多的所有防线。花核因为阮浯霜的刺激已经有些发麻,胸/部也涨的好像要挤出奶一般。感觉到那根堵住自己的拇/指进/入了自己的身/体,阮多只觉得腰/部一软,然后便无力的倒在阮浯霜的怀中。
□渗出的热/液浸透了阮浯霜的睡裙,濡湿她的大腿。看着大口大口喘着气的阮多,阮浯霜把她轻轻放倒在床上,然后便开始收拾残局。
第二天一早,当阮多再醒来的时候,阮浯霜早已经离开去上班。
阮多进到浴室看到那个放在洗衣篮里的睡裙,本来白皙的小脸一下子就红了个彻底。
作者有话要说:亲们,因为你们说手机看不到邮箱,我才发在这里。
希望各位看官手下留情,千万不要举报我撒
晓暴在这里鞠躬了!
99
99、第九十九章...
每天阮浯霜走了之后,阮多都会任由方妈扶着下楼吃早餐。两个人一路说笑着,外人看来就像是真正的母女一样,而在阮多的心中也的确把方妈当成自己的母亲。
阮浯霜曾经不止一次说过想要给方妈一大笔钱,让她去好好的过日子。但每一次提,最后都会以方妈的诸多理由推脱开。渐渐的,阮浯霜也不再提这件事,因为她似乎意识到,也许让方妈留在阮家才是对她最好的归宿。
扶着阮多安稳的坐到椅子上,方妈才去帮阮多和阮铭盛粥。虽然阮铭的腿脚不太方便,但是他仍然坚持要每天下楼来吃饭。原因只有一个,就是他不希望自己就这样老下去,如果连吃饭都要在楼上,自己还不如直接当个废人好一些。
“爸,早。”阮多微笑着对阮铭打招呼,然后便一口一口的喝着碗里的粥,所以她自然也没有发现阮铭看着她时眼里的那份慈祥。“孩子快足月了吧,趁着这几天,就直接住到医院里去吧。这样也好让大家放心,毕竟你的身体不是很好,别出了差错。”
阮铭说话的声音极小,毕竟这样的话一般都是由母亲来说。所以一句话下来,也让见惯了商场上那些大场面的阮铭红了一张老脸。毕竟阮多是自己的女儿,而阮多肚子里怀着的却是自己另一个女儿的孩子。这关系...有够乱的。
“恩,爸我知道了,等今天晚上姐回来,我们两个就收拾东西,等到明天去医院。”阮多说着,同时也喝光了碗里的粥。正当方妈上前来要为她再盛一碗的时候,就被阮多制止住。“方妈,我吃饱了,不用再盛了。”
看着阮多细瘦的手臂还有那张略显苍白的脸,方妈还是忍不住想要开了口。“二小姐,再吃点吧。你现在又不是一个人,即使你不吃,肚子里的那两个小东西不还是要吃的吗?你这么瘦,到时候生孩子会很辛苦的。”
即使方妈从来没有生过孩子,但是到了这个岁数,对这些事也了解个透彻。她知道阮多的身体向来都不好,就连怀孕之后也没有多张一点肉。看着阮多除了凸起的肚子以外仍然细瘦的身体,还有那仿佛走几步就会跌倒的样子,方妈想不担心都难。
“方妈,我真的吃饱了,我...”阮多正要说着什么,门铃在这个时候却忽然响了起来。阮多她们都知道,如果是阮家的人,自己就会有钥匙。而如果是想要拜访阮家的人,也不会直接到这里而是去虹铭医院找阮浯霜。
方妈应了一声就去开门,却在看到门口那人的一瞬间愣在了原地。虽然几十年没有见过这张脸,但是方妈却仍然能一眼就认出这个女人是阮多的生母—华凤。方妈身为阮家资质最老的佣人,自然是知道阮家所有的事。
包括于虹的死,阮多的来历,阮浯霜和阮多的事,阮家的危机她都知道的一清二楚。看着眼前这个衣衫褴褛,瘦的只剩下皮包骨的女人,方妈的心没来由的一凉。同时在心里问着自己,这个女人不是被送去了戒毒所吗?怎么这么快就会出来?
“方妈?是谁?”阮多挺着一个大肚子走了过来,当她看到华凤的时候,反应几乎和方妈如出一辙,都是愣愣的站在了那里。“妈,你怎么出来了?”阮多下意识的问出口,所以她也没有想到这句话会正好戳痛华凤的痛处。
“呵呵,怎么三年没见,我的乖女儿就弄出一个孩子来?过来让我看看,这是谁的种。”华凤一边驺媚的笑着,一边就要伸手去拉阮多。“华女士,如果你有什么话请在这里说,二小姐怀着孩子,不方便和你去太远的地方。”
似乎是看出了华凤的不怀好意,方妈及时把阮多护在了后面,制止了华凤的动作。“呵呵,方妈,看你说的。她是我的女儿,我好不容易戒了毒,然后出来的第一件事就是跑来看她。我只是想和我的女儿单独说一会话而已,难道这样还不行吗?”
几句话,呛得方妈几乎说不出话来。的确,亲生的母亲想要看看自己的女儿,单独说一些话,这样的事是人之常情。可是现在的华凤已经不能用常理来判断,想到当初被送进戒毒的时候华凤对着阮多指着鼻子骂的那一幕,方妈的心里就是说不出的疼。
华凤骂出的话有多不堪入耳,方妈无法去形容。在她的印象中,就只能看到阮多失去焦距的眼神和紧紧攥着的手。本来最美好的母爱,在此时此刻,竟然如此的不值一提,如此的羸弱不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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