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夏一过去,就很是熟络的跟季向南笑呵呵的打招呼,眼神却直盯着粘在他身边的女人,阴阳怪气的语调。
122又是门当户对的芥蒂
小可怕初夏乱说话,也赶紧从后面跟了上来。
四个人视线相对,季向南看了看初夏,又看了看小可,也有些惊愣,没想到会在这里遇见她们。
下意识的,想要将挽在胳膊上的手臂拿开,可对方却挽得更紧了!
“南,她们是你的朋友吗?”女人嗲嗲的问着,半露香肩涂着红唇,眨着长睫毛很是妩媚的神情。
然后又看着初夏,明显以为她是季向南的旧欢,便故意抬高了下颌,目光中有些高傲。
“你们好,我是乔安妮!是南的未婚妻!”
她伸出了手,一边做着自我介绍,可初夏却没将手握住她的,反而去拍了拍季向南的肩。
“呵呵,季向南,这就是你的不对了,什么时候都有了未婚妻,怎么也不告诉我们一声!我们可是等着为你祝福呢!”
乔安妮的手还在摆着伸出去的姿势,一下子间显得好尴尬,她努力深呼吸压住这一口气,将手收回并紧紧攥成拳,暗暗瞪着韩初夏。
“你们逛吧,我们走了!”
几个人现在的立场实在尴尬,根本也不是可以站在一起聊天的气氛,凌木可最先妥协了,想要逃脱!算是与他们打过招呼,拉着初夏就往反方向走去。
“初夏,走吧!你不是说要买xx店里新上市的衣服……”
“喂!我话还没说完,你急什么?”
初夏不想走,她还要好好喷季向南这人渣几句,无奈小可的力气太大她拗不过。
望着两个人走远的身影,季向南的眼里也少有的纠结!白皙的脸庞再也笑不出来。
他一向嘻嘻哈哈没个正型,偶尔耍点小痞子小流氓,奉行的准则是今天的快乐永远大过明天的哀愁。
所以没有什么事情是值得他愁眉紧锁闷闷不乐的,可是这次好像遇到对手了。
凌木可,已经与她分手三天零二十三小时,不是故意去记的,是自然而然就记得。
他也在恨自己脑子为什么这么好!
“凌木可!我发现自从你谈恋爱了以后,变得越来越不像你了,简直连个性都变了!以前要是遇到这种事,你不上去给季向南一巴掌我都会觉得不习惯!可是现在你看看自己,遇到点事情掉头就跑用力退缩,简直变成了胆小鬼……”
初夏一路不停歇的念着小可,直到说累了,两人一起在商场外面的露天喷泉下坐着。
“别说了,初夏……”
凌木可看起来情绪不高,只有垂眸盯着地面这一个表情,尤其当刚刚偶遇了季向南以后,就更变得像个霜打的茄子!
见她这样,初夏也不好再多说什么,去握住了她的手,似在给她力量。
“到底是因为什么分手的?怎么回事?是不是那个季向南先背叛你的?你跟我说说!”
在两人感情还在继续的时候发生背叛,这绝对是一件不可原谅的事情。
“不是这样!我们在一起时他没有背叛我!”凌木可摇摇头,继续说。
“那天他带我去了他家,他家好大好豪华,长这么大我还是第一次进那么豪华的别墅!季向南本来是想要介绍我给他家人认识,可是当听到我的情况后,虽然当时没说什么,但是脸色马上就变了,然后就命令季向南必须和我分手,说是坚决不同意!因为我是单亲家庭长大的孩子……”
“所以,他就听他父母的话,跟你分手了?”
初夏立时瞪大了眼睛反问,靠靠靠,那个痞子季向南怎么看也不像是一个孝顺的孩子吧!
怎么会在这种应该独立自主的事情上,这么听父母的话?他到底还有没有点自己的主见?还对自己爱情的立场?
真是想要狠狠的鄙视他!!!
“这都什么年代了!怎么还会有人介意这个?那全世界那么多单亲家庭的孩子,是不是就都不要结婚了?”
初夏气得不停用手当扇子在脸上扇风!
“也不全是因为这个!大概也是觉得我配不上他吧!门当户对这个观点虽然有点守旧!可毕竟现在还是有那么多人在奉行!像他们那样的豪门家庭,其实我以前是想都不敢想的……”
去过季向南的家,凌木可才真正见识到他家到底是多有钱!以前只是听说而已!
同时,也让她产生深深的自卑感!
什么叫做自卑?
也许以前根本不知道!但是现在却深刻的体会到了!
*
季向南的酒吧,兄弟三个又凑到了一块儿!
易之勋本想问问叶司离,初夏的身体怎么样了,可是一想
起这两天迅速扩散的谣言……还是算了,不问了!
多一份关心,也许就会让人加深一份疑虑。
“我今天碰见初夏和小可了!”
季向南的这句话,倒是让叶司离变得心安了,原来初夏没撒谎,真的是出去见凌木可了!
既然是这样,她干嘛要穿的那么花枝招展?
“季向南,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叶司离斜眼看着他,总感觉今晚这小子有点不对劲。
“有事就说!很少见你这样郁闷的!”易之勋也接话。
“哎……”
季向南放下手里的酒杯,先是长长的叹息一声,然后无力的用手拄着下巴。
“我和小可分手了!”
123向上吧!情窦初开的少年!
一左一右的两个人顿时都看着他,前段时间刚刚交往时见他们那样火热,以为季向南终于这次终于找到了挚爱,要爱的山崩地裂海枯石烂不可呢!竟然也这么快就分手了!
“什么原因?”叶司离也难得八卦了一把!
“我家老爹,和我家老母,坚决反对我和她交往!”深深长叹一口气,语气里满满装的深深的无奈。
“既然早就知道不可能,她根本不符合你父母眼中儿媳妇的标准,为什么还要开始?”
“你对她到底是来真的?还是玩玩而已?”
叶司离和易之勋相继问道,虽然是在问问题,可实际上是在帮这只处在迷途中的羔羊理清思绪。
他迷路了!作为兄弟的他们看得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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