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
我眼睛往李晟敏那瞟,那厮装作刻苦研读状把我的眼神儿完全屏蔽掉了。
“要去多久?”
“呵呵,还不一定,最少两年。”
“啊,哦。那,在那边儿好好照顾自己,有,有啥事儿就跟李晟敏跟我联系,能帮忙我们尽量帮。”
“呵呵,好,我会的。”
我又跟小朋友聊了一会儿他就站起来说要先走了,说出国前还有很多事儿要准备。这一过程李晟敏一直坐在沙发上没动没吭声,我夹在中间那个尴尬。等人走了,门关了,我转过身对着沙发上坐着的人,
“人已经走了,别他妈装了。”
“…………”
“你们俩,这……”
“就你看到的这样。”
“以后呢?”
“什么以后?”
“你就没想过为你俩努力努力。”
“努什么力?你是想让我拉着他不让他走,还是跟他许诺我决不叛变等他到天荒地老?”
“…………”
“现实点儿,我告诉他,顺其自然,如果到那一天他一个人,我也依旧一个人。那,可以继续试试。”
是啊,就是得现实点儿,站在我的立场上我又有什么资格去说别人为什么不努力不争取。当年我还不是以为真的能明天的明天继续明天下去,可是该走的还是走了,我难过我神经到头来我还不是好了。现在我身边儿有了新的人,而我们相爱。所以,还真没啥是永远的。
李晟敏把手里的东西往边儿上一扔,从茶几上拿了烟盒磕了根儿烟点上,没抽,夹着看着烟就这么烧,
“诶,我说。我准备向报社申请去外省了。”
“……哦。”不是特别意外。
“可能是长期的。”
“…………”
走了,到头来还是都走了,我发现没谁能在我身边儿待时间长的,永远果然只能是个奢望。我不适合伤感,所以我坐了一会儿就从李晟敏家出来了,他说等他到了新地儿会给我联系方式的,让我在这儿好好照顾自己。我说你真婆婆妈妈,你再这样我会觉得你对我有意思。他回我一个字儿,滚。
于是我就滚了出来,滚上了大街。
上班时间的下午街上的人稀稀拉拉几个,多是些大爷大妈小屁孩儿,今天有着这个冬天少见的太阳,烘得整个人都暖烘烘的。我手插在上衣兜里慢悠悠地沿着马路往前走,旁边几下短促的按喇叭声,我侧头,一辆警车正跟着我按着我崎岖的步调一步步往前蹭。我疑惑了,我走路应该没违规吧?车里的人又按了几下喇叭,我没奈何的走了上去,车停了下来,我往车窗那一站,
“警察同志,找我有事儿?”
车窗随即摇了下来,“怎么?不认识我了?”
“你,眼熟。”其实我压根儿忘了。
“上上回我朋友在大马路上拦你然后我跑上前,还有上回在你朋友的律师事务所吧,还没想起来?”
“哦,你啊。怎么,巡逻来了?”
“没,出去办点儿事儿,你去哪儿?”
“厄,我去XX大道。顺路的话帮忙送一程吧。”
我说是这么说,人已经走到一边儿开了车门儿跨了上去,警察同志坐驾驶室看着我直乐,说,嘿我又没说我顺路。
我跟着一起乐,说,人民警察人民爱,人民警察为人民么。
于是我很不要脸地蹭了趟车,还是政府的车。用警察同志的话说,我这就是赤裸裸地占用国家资源,是一种贪污。
二十几分钟的路,我坐在副驾驶指挥警察同志左拐右拐,到了地儿我下了车,进一步表达了我最诚挚的谢意。内小警察嘿嘿一笑,说,为人民服务应该的,甭客气。
我保持微笑,看着警车绝尘而去突然觉得这小警察还怪幽默。
这地儿是个别墅区,人烟相对比较稀薄,我站在别墅间的一个岔路口上开始搜索我贫瘠的记忆,努力回忆上回来的时候是个怎样的布局。还好我只用了十分钟不到就找到了我想要找的最终目的地,站在别墅门口我按了下门铃,然后安静等着有人来给我开门儿。片刻,听到一阵轻微的脚步声,然后门儿开了,我笑眯眯地跟门儿里的人打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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