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尺崖边的夕阳,美的不可思议,两人相依着谈着将来,过于的投入以至于她们都忘记了过往,曾经在这千尺崖边,她们都说过要忘记彼此的。
冯绍民的吻落在天香唇边时,崖边的残阳,忽的沉了下去。
匿名的奏章,是在近二更时,送到皇上手里的,皇上本欲喝斥这些不懂事的奴才,听闻侍卫说奏章是跟公主有关的,皇上收了要发火的怒气,夺下信一字不漏的看着,越往下看着,脸上便青筋暴起,将手中的信揉成一团,立刻给朕传天香公主进宫!还有,若是驸马一同前来,就地拦下!
传旨的人来回将近大半个时辰,三更时分,天香终于是来了,皇兄,何事这么急着传我进宫?
大殿内,在此时,突然显得那么的空荡,两兄妹一个坐在书桌前酝酿着心里的怒火,一个站在桌前思索着出了什么事情。
朕问你,念儿,是谁的孩子?皇上起了身走到天香面前。
是我和驸马的孩子,皇兄,这么晚你叫我来就是为了此事?
朕再问你一次,念儿是谁的孩子?
是我和驸马的孩子。
啪!一记响亮的耳光打在天香的脸上,朕最后问你一次,念儿是谁的孩子?
皇兄?你,你打我?天香被这记耳光打的瞬间重心不稳,直直的朝着桌角撞去,待她摸着被打疼的脸扶着桌子站稳时,又是一记更加响亮的耳光打过来,她跌倒在地上,闻到了血的味道。
你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为什么?为什么?皇上歇斯底里的吼着他心中的怒,他不明白,他那个曾经那样真实的妹妹,怎么会变成如今这样满口谎言。
皇兄?天香捂着被打疼的脸晃荡的站起来。
不要叫朕!你看看你都变成什么样了,你为了一个骗子,将父皇活活气死,你现在是不是还要再为了她,把我也气死!皇上冲到桌前将奏章狠狠的扔到天香的脸上。
天香展平来看,一字一句,那奏章里面,记着她与冯素贞从相识到现在的种种,冯素贞就是冯绍民,冯绍民就是冯素贞。
脸上的掌印,太深,太红,也太痛,可对天香来说,这些并不重要,这一封奏章的出现,使得她与冯素贞的计划跌入了万丈深渊,她想,皇上是不会轻易的放过的冯素贞的。
扔了奏章,天香迅速的打开了殿门,冲了出去,她不能让皇上抓到冯素贞。
侍卫,给朕拦下公主!不许她踏出大殿一步!
谁敢拦着本宫,本宫绝不手软!天香脱去那一身碍事的拖地长裙,从侍卫手里抢过一把剑,越过了檐下的石栏,直朝宫门口冲去。
只要不伤公主性命,皮肉之伤也无妨,但给朕拦下了!皇上站在檐下俯看着廊外的情形,下了命令。
得了命令的侍卫不再有任何顾忌,天香没跑几步就被十几把剑架在了脖间,动弹不得,冯素贞,这次,你不要傻傻的在原地等我了,真的不能。
朕今天就断了你的念想,你给朕听好了,不要为她寻死,若不然,朕让你公主府几百条人命为你陪葬,朕说到做到!侍卫,把公主带到偏殿关起来,没有朕令,探望者格杀勿论!
皇兄,连你都要杀她,你不要忘了,父皇和你能稳住江山,她所付出的心血少吗?天香绝望的挣扎着,她试图唤起皇上想到冯素贞为朝廷所立下的汗马功劳。
功不抵过!更何况是欺君之罪!
父皇要杀她,你也要杀她,她是我这辈子最爱的人,你们有没有想过我?
杀了她,就是对你最大的好处!
皇上,皇上,不好了,天牢被人闯入,张羿被关押的牢房正被人攻破,很多犯人也都趁乱逃跑了,提督大人已派了人震压,驸马爷也已赶去了,一个将军模样的人神色凝重的禀报着。
驸马也赶去了,呵,这真是好极了,传朕命令,立刻调派黑衣箭队前去支援,另外,去请天心公主去天牢,就说朕要她劝降。
皇兄,我求你放她一条生路!天香跪在地上,乞求着皇上。
哼,不可能!侍卫,把公主带下去,朕要亲自去天牢坐镇。
公主,臣等得罪了!侍卫架起天香就朝偏殿走去,凭任天香喊破了喉咙,也无济于事。
再说天牢内,堪比战场一样混乱,到处都是逃命的人,以及镇压的侍卫,刘长赢站在牢墙上指挥着镇压,看到冯绍民的出现,他吃了一大惊,这个时候,她怎么还会再这里。
刘兄,现在情况怎么样了?冯绍民走上牢墙,看着牢内的情形问了起来。
冯兄,都什么时候了,你还不走?
皇上突然传了天香进宫,我想带她走也没有时间了。
那天香呢?
应该还在宫里,我听守牢的将军说有人劫天牢,就过来看看,知道是要劫什么人吗?
是张羿,不过关他的地方是单独的,没有那么容易攻破的,现在最重要的是摆平那些犯人,你看,上千个人在下面混作一团,还不算上侍卫,这是要多少无辜的性命死于非命!
刘兄,你是从府上知道天牢被劫的消息吗?冯绍民听闻被劫的人是张羿,看向了刘长赢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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