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_蠕动的爱情(未删节全本) - 海棠小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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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2 / 2)

“……好像有什么不好的东西……”须贺的脸上浮出了不安焦躁的神情,甚至让人感到有点退缩。

“前辈……你不要紧吧?”彩子还是第一次看到如此心神不宁的前辈。

“我们偷偷看一下里面……千万不要出声……”须贺和彩子蹑手蹑脚地靠近四零二的门。

轻轻推开它,须贺和彩子看到的是两手叉在胸前的新山绢美,她穿着黑色的套装,黑发瀑布般的流泄在背后,冰艳的脸庞注视着被门挡住的病床方向。

“太好了!前辈!”彩子压低音量,以免让新山绢美听见,“是那个女的!

前辈,我们立大功了!“

但是须贺并没有回应,他异常的安静。

“前辈?”彩子诧异的看着须贺,他面如死灰,冷汗直冒。

“……先离开这里。”须贺低声道。

“前辈你在说什么!”彩子大惊,“嫌犯就在眼前啊!”

“先离开这里再说!”须贺抓着彩子的手臂,慢慢的退开房门,然后走到楼下,他足不停步,一直走到医院大门。

“前辈!”彩子怒道,“你在干什么!”甩开须贺的手。须贺转过头来看着她。

须贺注视彩子的眼神让她感到无比的惊骇,刚才一直走路所以没有发现,须贺其实在发抖,眼神中更是充满了恐惧。

“前辈……怎么了?你真的看起来很不妙。”彩子担心的问道。

“我……一开始以为这些事情都是新山绢美做的……”须贺低声道,“但我错了,这些事情是……是新山绢美里面的‘东西’干的……”

“什么?”彩子不解道。

“……算了。”须贺停止发抖,“今天的事情就当作没看到。我们回去吧。”

“什么!”彩子大惊,“前辈!她就在上面啊!你不敢抓的话,至少也要打电话跟署里面求援啊!”

“她不能抓!”须贺怒道,“千万不能抓她,那样只会死更多人的!”

“前辈……你到底在说什么?”彩子已经无法理解须贺了。

“再过……大概一个礼拜……”须贺道,“它现在在做的东西会失败,那之后我们才可以动手……现在……先按兵不动……离它越远越好……”

“我听不懂前辈在说什么啦!”彩子不悦道,“前辈如果不抓的话,那我自己去!”

“笨蛋!”须贺怒道,一把将彩子拦腰抱起,“你想死吗?”

“前辈你今天真的很奇怪呀!”彩子用力扭动身体想要挣脱,但须贺已经把她给扛出了黑田病院,“你之前都不是这么胆小的人啊!还说一大堆我根本听不懂的怪话!”

“我自己也不懂啊!”须贺怒道,“但是我的直觉没有欺骗过我,那个女人太危险了,不是我们可以处理的!”

“那前辈是说要放过那个杀人犯吗!”彩子怒道,“这样受害者是不会瞑目的!”

“我不是跟你说过用脑袋来办案吗?”须贺大怒,“你想让死者名册上面多一个冬园彩子是不是?我是绝不会让自己带过的人死的!”

“我……一点都不认为前辈是懦弱的人……”彩子低声道,“可是……这样临阵脱逃……”

“我跟你说过警察也是公务员,”须贺道,“不论任何状况,要先确保自己和同伴的性命!”

须贺把彩子放下,“回去了,新山绢美的事情不要向上面报告。”

彩子失望的看着须贺,他别过头去,拉着彩子的手臂将她拖离黑田病院的外墙。

未第三章六八昊

八月十三日。

女尸的头部终于在神无川岸边的某处草丛之中寻获。身份确定。死者是渡边清香,二十八岁,黑田病院神经外科部门的主治医师。

黑田病院也立即列入警察搜查的重点。当日上午,五六位刑警便进入黑田病院进行询问及搜证的工作,当然他们并没有漏掉长岛悦之的病房,只是没有发现任何可疑之处。

最后一次看见清香的是叫做木下京子的护士,根据她的说法,清香在九日下午的晚间自己离开了病院,之后的去向没有人知道。其他的人对同样的询问都声称不清楚清香的去向,然而在得知京子的说词后,却都说回想起来似乎看见过清香离开病院。这个现象令人感到事有蹊跷,然而再三追问之后却都获得同样的结果,病院之内也没有任何可疑的线索,黑田病院这条线一时之间陷入胶着。本来认为这件案子也是“公开虐杀事件”的凶手所犯下的警员们,也不得不开始考虑真凶另有其人的可能性,虽然神无川市很小,不太可能同时出现两个分尸杀人犯。

之所以不把渡边清香的死和公开虐杀事件的凶手牵扯起来的原因还有一项,渡边的身份是长岛悦之的主治医师,而被怀疑在虐杀事件中占有一席之地的新山绢美必须要倚赖渡边的帮助以照料长岛悦之,杀害渡边对新山绢美来说没有任何益处,这个推论让部分警员认为市内可能出现了另一个模仿公开虐杀事件的分尸杀人犯。由于不明原因离开病院的渡边很可能在某处遇见了他,因而惨遭杀害。

当刑警们在市内到处奔走时,须贺却坐在刑事课二股的办公室里面,一反常态,静静地抽着烟,翻阅报纸。

“老哥,你怎么没出去?”清水走过来问道。

“我老了,想休息。”须贺道。

“喔,是吗?”清水不置可否,“你有没有看见彩子?”

“惨子吗?没有……她今天到哪里去了?”须贺也问道。

“她一早好像拿了一串手铐跟着大伙去病院了,可是没跟着回来,他们也说没见到彩子。”清水道,“你们昨天是不是有先去病院?有发现什么东西吗?”

“没有。和今天去的那群人一样,没什么发现。”须贺冷冷道。

“是吗?好吧。”清水说完,慢慢走出办公室。

待清水的脚步声消失后,须贺马上站了起来。

“那个笨蛋……不会真的给我跑去抓人了吧?”须贺低声怒道,“课长也很老奸啊……心里明明就知道我干了些什么事,却故意不说……他妈的……”。

拎起椅背上的灰色外套,须贺往门外走去。

“不行……”须贺在走廊上止步,“得带家伙!”

************

枪械弹药管制室。

“唷老哥!”管理弹药的年迈警员笑道,“怎么有空到这里来啊?”

须贺看看他,心想制式的点三八小黑管对那个女的应该没有用。

“有没有……嗯……”须贺皱眉思索,“像核子弹那种可以一次干掉几万个人的东西啊?”

“啊?”头发都灰白的年迈警员不禁瞪大了眼睛,“老哥,这边是警局耶?

你要那种东西应该跟驻日美军去要吧?他们应该有几颗h什么的炸弹吧(hbomb)?“

“呃……我不会说英文……”须贺困窘道。

“就算会说他们应该也不会给吧?”年迈警员看着须贺笑道,“你如果要厉害的家伙的话,其实我们这边就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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塞在衣服内袋里面的手枪非常的重。跟它一比,制式的小黑管就和竹签一样轻。

这把以色列imi制造的沙漠之鹰摸起来很厚实,想来火力应该也不错,应该可以吓阻到那个女人身上的东西吧?

‘你真的要用吗?凭咱们的交情,我是不会管你要拿去干嘛,但是这把枪火力虽然强大,’年迈警员之前的告诫犹在耳边,‘但是子弹有很大的问题啊,这把枪如果是用它制式的麦格农子弹的话那就没问题,问题是现在它用的子弹是超高速子弹,里面装填的火药比一般子弹多很多,就算是沙漠之鹰的枪管恐怕也很难撑过几发的。’

‘啥东西啊?’须贺对枪枝一窍不通,因为他通常用不到枪就破案了。

‘这把枪是之前某个大哥走私进来的,连同另外两把,都是用这种超高速子弹,结果另外两把枪一把打出四发子弹后就膛炸了,另一把打了两发就报废了。

我们又没有符合这把枪的子弹,不然换子弹的话,沙漠之鹰是蛮安全的。‘年迈警员道,’真的有需要用到这种东西吗?‘

‘反正就是不要打太多就对了吧?’须贺苦笑道,‘我看看……子弹也只剩三发而已嘛!’

‘这都是证物,理论上是不能拿出去的,但是我想连老哥你都要用这种东西了,对手大概是非常凶恶吧?’

‘对啊,祈祷我可以活着回来吧。’须贺笑道,年迈刑警不禁也笑了起来。

他大概当我在开玩笑吧?须贺心想,但我是说真的啊……

踩着黑田病院大门的楼梯,须贺慢慢走进大厅,头皮发麻。

直觉告诉他要马上离开这个地方,但是彩子这笨蛋应该是没听劝,自己一个人杀进去想抓新山绢美了吧?

“真是不懂伦理的小鬼……”须贺低声道,手在衣服里面紧紧握着枪,“前辈讲的话都不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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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大早,彩子拿了一副手铐放在身上,随着一群前辈刑警来到黑田病院,之后便自己行动。

新山绢美并没有出现在长岛悦之的病房,彩子猜想应该是时间还没到,昨晚前辈隐约曾提到她来病院的时间都是固定的。为什么前辈会知道这些事情,彩子不去细想,她的心里只充满了想抓到犯人的欲望。

四零三是空的,四楼的走廊和昨天不同,充满来来回回的病患和医护人员。

彩子躲到四零三病房里面,静静的等待新山绢美的到来。

大概过了三个多小时后,外面人来人往的声音慢慢消失,四楼变的和昨天一样安静。

彩子突然感到一阵莫名的恐惧,一时之间很想离开这里。

“奇怪……怎么回事?”彩子惊骇道,“我怎么了?”

彩子强自压抑心头的恐惧,“不行……新山绢美就快来了……我一定要抓住她……”

喀喀喀的脚步声隐隐传来,似乎有人来了,而且不只一个。

“来了吗?”彩子自椅子上站起,双腿还不太稳,“先看看是不是……”

推开四零三的房门,走廊上,为首的正是新山绢美,她后面跟着一个女学生,留着长长的黑直发,和一个长相白净的男子,但只有他脸上充满害怕的表情。

“新……新山绢美!”确定目标无误后,彩子站在走廊上,拿出自己的证件,“我是神无川市警署刑事课的刑警冬园彩子!现在以公开虐杀事件嫌疑犯的罪名逮捕你!”

新山绢美笑了笑,停住脚步,好像她早就知道自己会说什么一样,完全没有惊讶的表情。

新山身后的女学生往前踏了一步,走到新山前面,她穿着白色的水手服和蓝色百褶裙。

女学生的手一扬。

银白色的刀刃从地板、天花板、墙壁甚至窗户中跃了出来,像一道凄厉的旋风冲向彩子。

彩子马上明白她们是如何杀死绿庭公寓里面那些受害者的。

彩子来不及反??应,刀刃已经冲到眼前,突然腹部一痛,自己被某个东西卷了起来,高高抬起。银白色的钢铁旋风避过身体,穿了过去,冲向走廊尽头。

温暖的黏液从那物体的身上流了下来,彩子这才知道把自己卷起的是一条漆黑的巨蛇。吓得呆滞的彩子失神地看着鲜红的蛇信一进一出,在脸颊上探索自己的气味。

“绢美……你不杀她?”女学生疑惑地问道。

“她有一些有趣的情报……我对她那位前辈很感兴趣。”新山笑道,“我很想亲眼看看那个叫做须贺刚的男人。”

“绢美……你该不会……”女学生的声音隐含着不悦。

“当然不是,”绢美不禁失笑,“这和我对小诚的兴趣不一样,怎么说呢……”

“好像是那种我不亲手杀了他不行的感觉……”绢美笑道。

彩子说不出话来,因??为黑蛇的身躯已经紧紧的把她全身捆绑住,连气都快透不过来。

两腿间传来一股异样的触感。彩子痛苦的悲鸣。

“好像还是处女的样子……温柔一点啊,悦之。”绢美笑道。

************

须贺踏上四楼的走廊,头皮依旧发麻。

“他妈的,还真恐怖啊……”须贺强自笑道。

走到四零二门前,须贺偷偷窥视里面的情况。

和昨天一样,新山绢美站在床边两手抱胸,床上有一个穿着学生服的女孩子,在病人腰上扭来扭去的,女孩雪白的大腿裸露在外。

“奇怪的癖好……世上真是无奇不有……”须贺冷冷道。

只是女孩似乎并未感到很舒服,脸上的表情一直是冷漠的,好像在做着无聊的例行公事一样。

当仪式结束后,她自病床上滑了下来,穿上内裤。

“辛苦了。”新山绢美笑道。

“……这是最后一次了吧?”女孩问道。

“应该吧,如果一切顺利的话。”新山回答。

“那我要先回去了。”女孩道,新山点点头。

女孩慢慢靠近房门,须贺就躲在门旁。

“呜!”绢美听见女孩的悲鸣,“炯子!”喊出女孩的名字。但只见炯子的身体在门口慢慢倒下。须贺一脚踏了进来。

“叫做炯子是吗?真是不错的名字。”须贺笑道,炯子被他一拳打在肚子上,痛苦的昏厥过去。因为炯子并没有发现须贺,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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