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名红衣女子自言自语道“莫非,朝中真派人下来了?可是.......没道理啊。”
说罢,那名红衣女子转入身后的屏风中,消失在一片黑暗之中。
第二天,谢钺起了个大早,昨夜他睡的并不安生,被昨晚押回来的那名女子吵了一个晚上,也是,那大嗓门儿喊的,硬生生喊了一夜。谢钺不知不觉中,眼下又加深了一圈。
“哟,谢兄好早啊?”高仲在不远处屈了屈身。大抵谢钺就只能看清楚这点了。等高仲走近了一看“谢兄,你昨晚.........?要不请个大夫看看吧?”谢钺侧脸一瞥,心底更不舒服了,天天被高仲这一调侃,想死的心都有了。可惜自己有心而力不足,只是浅笑了一声,便转开了话题“高将军昨晚押回来的人在何处?请带路吧!”说罢,打了声哈欠,盯着高仲看。此人没怎么受影响,估计睡眠比较好吧!谢钺暗暗在心底道。如果能让他重新来一遍,他谢钺也要一副金刚不坏的身体。如果真能如愿,他也不会像现在这样一个空杆司令,还被"拘禁"在江南,做着文官才做的事情,真是丢脸丢大发了。
在冥想时,谢钺和高仲就已经走到了一处偏僻的柴房。因为各个州府没有特定关押犯人的地方,只能"委屈"犯人到如此比牢狱环境还恶劣的地方。
刚一进柴房,昨晚的那名姑娘就吼道“放我们出去,你们这些官府的,各个欺负我们平民百姓,我们到底........唔........唔.........”顿时,那位姑娘的嘴巴里多出了一条白布。当然不是高仲底下的人干得。而是谢钺。
那位姑娘和在场的各位都齐齐朝谢钺望去,连高仲都不例外。谢钺无奈的耸耸肩,好像很无辜的样子,便转头对那名姑娘说“你就省省了吧,喊了一夜了,真心不累吗?学学你师弟,安静本分点吧!”谢钺老生长叹道。
不经意间,谢钺瞟到高仲嘴角挂上了一丝笑容。
随后,那位从头到尾一直很淡定地站在那位姑娘身后的小弟弟走了出来,口气颇为老气横秋地说道“这位将军说的不错,师姐,人到江湖上混,迟早都是要还的,你还是给他们都讲了吧!”说罢,拍了拍那位姑娘的肩,此时,姑娘是跪站着的半立姿势,而那位小弟弟则是站着的。这身高,谢钺忍不住啧啧啧的感叹了一声。
自始至终,高仲都没有说一句话。
谢钺不时地又抽风了一下,甩了甩袖子道“来人啊,把这个小孩儿抓出去严加拷问,他们是同伙肯定知道些什么。”那个小弟弟装出一副很无辜很惊奇的样子,同时那个惊奇中夹杂着一丝的恐惧。
“你们要干什么,师姐,救我......师姐.......”那个小弟弟转眼间被拉出了柴房。此时房中只为传来那名姑娘呜呜呜的声音。
“你们连对小孩儿都下的了手,你们.......”谢钺抢过话头,接着说道“怎么,我们怎么?无耻,变态外加十恶不赦?我瞧着算了吧,这一句昨晚上已经骂过了。”谢钺没心没肺的笑了一下,转身对高仲道“那这样高兄,这边呢?就你负责,那边那个小孩儿就留给我办了吧!”谢钺爽快地拍了拍高仲的肩,踏出了柴房。
这话,怎么老觉着有些不对啊?谢钺走出柴房在想。
什么叫我把他办了?这说的叫什么话嘛.......
高仲此时此刻也在想同样的问题,什么叫他把小孩儿办了,再怎么想,高仲都听出几分暧昧的气氛。连方才在场的士兵,大老爷们听了这句话,都面红耳赤。
“早听闻谢将军是个断袖,今日一闻,当真如此。”
“岂止是个断袖,连小孩儿都不放过。”
“你们听说了吧,谢钺好像喜欢赵大将军?”
“可赵大将军不是........”
“咳咳咳.......”高仲听到自己属下的兵谈论这个确实有些不爽,但碍于自己站在这里这么久了,他们都没发觉,便只好自己承认了。
“去叫言澍过来。”高仲转身进了柴房。
“呜呜呜呜.........”那名姑娘精力可真够旺盛的,还在拼命的挣扎。
过了一会儿,一道黑影出现在柴房之中。
“将军。”言澍双手抱拳,单膝跪下,准备随时待命。
“你去谢钺屋子外看看,切记,不要让人发现了。”高仲小声道。但这一切还是被那位姑娘听见。
言澍出了柴房后,那名姑娘也随之轻笑一声。
高仲亲手把她嘴里的布条扯了出来,那位姑娘也不乱吼了,只是平静道“听墙根儿挖墙脚这事儿,不大像是你们军旅之人干的出来的事。”
“只是必要而已,姑娘不必太过挂怀。”高仲垂眼,不知在想些什么。
“小钺,演技有进步!”居首座的那位,正是刚才被拖出去了的.......小弟弟?
“不敢不敢,晚辈自愧不如。还是北帮主演技精湛呐!”谢钺并未坐下,只是屈身站着,就像一个仆人似的。
“只是,谢某有一事不解。”谢钺故作疑惑不解的样子。
“讲。”那位被称为北帮主的小弟弟很豪气的说道。
“不知北帮主为何会变成这般模样,并且成为了香山帮的人?”
“哎,此事,我说来也话长。”
那你就长话短说呗。谢钺心里暗自叫苦道。
“我本是在北山上闭关修炼缩骨功的,你知道嘛,在江湖上面混,技多不压身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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