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在东桥。”李暮惊喜的看向身后的桥。
冥冥之中,又走到了原点。
那年,谢钺孤身一人贬来江南。第二年初秋,伤还没养好,便一人来到这江南城里转悠。心里有说不尽的熟悉,但又陌生。
那日傍晚,天不做晴,晚饭时下起了绵绵秋雨。那时的谢钺并不为人们所知,一人晃晃荡荡,也没撑把伞,便只身走到了桥头。没有刻意选路,一切只是顺其自然。
谢钺恍惚看见桥头站着一位少年,少年孤零零地站在那儿。谢钺一时间看花了眼,走近些,颇像一人。再走近一些,谢钺只当自己一时间看花了眼,不作数的。凑近些,谢钺揉了揉眼。
“赵..........”谢钺不敢喊下去。这个名字,这么多年了,是他的一个禁区。
那少年闻声转过身来,见着是一人,也不作慌,莞尔一笑曰“公子,雨愈下愈大,怎的不打伞啊?”
谢钺看着眼前的人顿时愣住,也不回答。
那少年见着此人没什么动静,又不忍心看着他淋雨,便把身子朝谢钺那方挪了挪,伞盖过谢钺头顶。因两人身高齐高,所以这伞遮住两人正合适。
“相逢即是有缘,不知公子贵姓?”那名少年问道。
谢钺抽回神来道“在下姓谢,单名一个钺。”
少年点点头。
两人齐向桥对面看去,一派烟雨朦胧的江南。何其有幸。
想至这儿,谢钺了然一笑。他望着眼前的这人,这么多些年,可望有不可及。
“走吧,去温两碗酒喝。”李暮拍拍谢钺肩膀道。
酒,可是个害人的东西。
李暮乖乖坐在靠窗的位子。虽是夜深了,这家小店的生意仍然是很火爆,谢钺挤了挤,把四枚铜钱放在手心上,等着老板收。
只不过,人太多了,老板根本就注意不到四枚小小的铜钱。更别提温两碗酒了。
这时,身边挤进来一人,谢钺还没来得及看清是谁,那老板就接过那人递的钱。哟,是张银票。
“对待这种,就应该那张大的,老板才看得见。”是李暮。李暮笑着朝谢钺眨了眨他的右眼。
“老板,给我温两坛酒来。”李暮大口气道。
“不是两碗吗?”谢钺疑惑道。
“钱都给啦,懒得找嘛!”李暮一派钱多了没地方花的样子。
殊不知,一人劝酒为了情,一人喝酒为了壮胆。
酒过三巡。
谢钺喝了一坛多,李暮只喝了半坦多一点,便吐的要死要活的。谢钺很无奈啊,自己这不是酒量好,是酒品差。
谢钺也很苦恼,想尝一尝喝醉是什么滋味儿。
那方李暮抱着空空如也的酒坛,坐到窗旁,笑眯眯的看着谢钺,眼睛里有说不出的甜意。
谢钺假装没看见,直到李暮叫住他。
“星河,你知道吗?我.......可喜欢你了。”李暮傻乎乎道。这话听上去似真似假。
谢钺好像并不奇怪,只是拢了拢衣襟,笑道“哦?怎么个喜欢法儿?”
作者有话要说:
有些困,李暮今天终于跟大家见面了.......
第38章第三十八章计
暗夜。陈家大院儿里灯火通明。各处火把纷纷点燃,照亮着院子中心跪着的那个男人。
陈香掩着面,坐在最高处,底下是众香山帮弟子。中心跪着的那个男人,全身被五花大绑,额头还流着殷殷鲜血。
“陈香,这些年你做过什么,你自己心里难道没个数吗?”男子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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