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苗赛玉娇声问:“你的头型不错,我喜欢。”
和尚说:“刚才专门为你理的。”
苗赛玉亲了一下和尚说:“我要走了,你把这里处理一下,八月十五来武当山找我。”她飞了起来,要飞出院外,不幸被一根电线绊了下来,她看了一眼和尚,见和尚已开始收拾吕不动的尸体,没有发现她的尴尬,就笑了笑,匆忙走了。
这和尚把吕不动的尸体装到了王不望的棺材里。
第二天下葬王不望时,抬棺材的人们都说:“这家伙,功夫就是好,死了还这么重。”
和尚说:“谁抬他,谁就洪福齐天。”其中一人认得和尚问他:“你什么时候剃光头了,顶效,顶效,是头顶剃的光光的,才孝么?”和尚正是顶效。
2.2煤油灯下
过了两天,湫河水退去,顶效带明明回到了家,放了三根双响炮,邻居们听见了,陆续来看新娘子,但更多人是围着王不望给明明的嫁妆,一台红旗牌自行车转。
七十年代初,自行车是个稀罕物,整个县城就照相馆有一辆,吸引人们去和自行车合影。
顶效挽起袖子说:“我给大家露一手。”说着推着自行车就到河滩去骑,婆姨小孩们就跟着去看。
顶效的朋友们就不失失机地把明明拖拉到窑里,按到炕上轮流亲吻。明明适当挣扎着,但不全力反抗,因为她知道这里的闹洞房乡俗就是这样。
在河滩,顶效跨上自行车,没走一米,啪地摔倒,头正好爬到一堆稀泥里,惹得婆姨们哈哈大笑。
顶效就是喜欢看婆姨们笑,抹了一把头脸的稀泥,甩到地上,再一次跨上了自行车,但还是没走一米,就又摔到在地,就说:“这两个轮子摆成了一条线,很难骑。”
有一个年龄稍大点的婆姨说:“别骑了,回去看你老婆去吧,再不回去,就成了人家的自留地了。”
顶效一听,赶紧在洪水里洗了把脸,推着自行车回去。他走进屋里,正见平时和他一块的几个伙伴正按着明明,揉摸明明的奶子,还问:“舒服了不?”他并不恼火,因为他也这样对待过人家的老婆。
大家见他回来,就把他抬到炕上,把他的头往明明的裤裆里按。
明明尖声叫喊:“不要啊!甜哥哥们,不要这样。”心里却欢喜的不得了。
天很快黑了,因为那个时候没有电灯,顶效的伙伴们陆续意犹未尽地离去。顶效拿出平时舍不得用的煤油灯点燃,和明明把自行车抬到炕上,支起支架,手摇着脚踏板,看车轮飞速转动。
明明让大家伙撩拨的已经春意盎然,脱了衣服钻到被子里说:“别摇车子了,快到我被窝来。”
顶效说:“等一会,我正在揣摩这自行车怎么骑呢?”
“那还不简单,你现在骑上去,先练着蹬,让车轮空转着,找到感觉了再把支架放下来,不就学会了么。”
顶效听明明的,骑了上去,蹬着车轮飞速空转,发出吱吱的响声,还真有了骑着自行车飞快前进的感觉,就说:“你坐上来,我带着你走。”
明明就光着身子坐到顶效前面,自行车的横架上,搬了一下自行车铃铛,嘴里还说:“让路,让路,我们来了。”
“好一对神经侠侣!”门外,光棍汉丁三心里这样赞羡。天一黑,他就翻墙跳进来听房,他今年三十来岁,因为家庭成份不对,谁也不敢嫁给他,怕受批斗。所以他就到处听房打发寂寞,周围几个村庄,谁家结婚,他都要去听,虽没睡过女人,但幻想过和很多女人睡过。
今天顶效把明明娶回来,他不能不听房,所以早早地来,生怕错过机会。他往手指蘸了点唾沫,轻轻把窗户纸捅开个小窟窿,闭上一只眼,往里瞅,正瞅见明明脱衣服,见明明洁白的身体在煤油灯泛黄的灯光下更加丰满,不由得心跳急促,舌头舔了舔嘴唇,咽了口口水,喉咙上下运动了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