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丁三一听，美的笑了一下，迅速夺门而出，外面还不算太黑，能依稀辨清物体的轮廓，再加上路是熟路，他一溜烟跑到河里去洗澡。

河水哗哗流淌，清澈的能反射出天上的星光，使丁三视物能更清楚一点。河水流经几块很大的石头，这石头围成的圈子水底下没有淤泥，是干净的石板，因为有大石头阻拦，白天女人们常在这里洗澡，丁三不止偷看过一次，但什么也没看到，每次都被女人们用石头打开。

现在是晚上，丁三也跳进这绝妙的池子里洗澡，他脑海里回想着在李四娃旱烟烟火照耀下，明明的奶子；以及在月光，阳光和煤油灯照射下明明的身子；在水里哆嗦着，迫不及待想钻到明明被窝里。

这个年代，人们用不起香皂，更别说用什么沐浴露的东西。大都是往身上摸点泥巴，揉搓几下，再洗去，达到去除油污的目的。丁三为了洗的干净，给明明留个好印象，就在水底摸，想摸点泥巴上来。

水不怎么深，只有一尺，丁三弯腰摸着，感觉滑溜溜的东西从他手里滑了出去，“是条大鱼吧！”他心里欣喜，想把这条大鱼逮住，算做给明明的回报。

丁三摸着摸着，多少感觉到滑溜的东西从他手里滑过，就猛然两手去逮，逮住了，然而是一只女人的小腿，他被这只腿蹬的仰躺到水里。

“干什么呀？”一个女人喊道。

丁三从水里站起，抹了两把脸上的水问:“你是人是鬼？”双眼极力看去，什么也没看见。忽然他被人在屁股上踢了一脚，一头栽到水里，在水里听到两个女人爽朗的笑声，听出其中一个是李大娃的女儿，就赶紧爬起问:“天黑了，你们还敢来洗澡，不怕狼叼了去。”

没有人在应声，丁三屏住呼吸，想听出这两个女人在那猫着，可只听到哗哗的流水声。“难道是鬼么？”他想着，头皮发紧，赶紧从水里出来，摸上衣服就走。不知道水里躺着两个女人，都还是少女，一个是李大娃的女儿，一个是李二娃的女儿。

这一对叔伯姊妹都是二十岁，出落的如出水芙蓉，婷婷玉立，是方圆百里的美女，和城里的改花，对面安业村的明明被人们称为当今的四大美女。她们白天要来洗澡，怕人偷看，就选择在了夜晚，没想到碰上丁三这个光棍汉，本想调戏一番，没想到吓得丁三跑了。

丁三有碰上美女得运，但没有上美女们的命，他兴高采烈翻墙到了顶效家院里，心想明明肯定给他留着门，没想到明明把门抵的铁桶似的，根本推不动。他低声喊:“明明，我洗了澡回来了，快开门吧！”

明明今晚为了提防李四娃再来，就没有睡，听到丁三喊，就说:“你回去吧，我睡下了。”

“这女人变化真是快，”丁三感叹，就说:“那我回去了。”假装用力踩着地面，走到大门口，又悄悄返了回来，准备再偷窥明明的身体。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丁三等月亮出来，可是天不作美，下起了大雨，他想完了，突然响起的雷声和闪电，让他又兴奋起来，连忙从窗户窟窿向里窥望，只要闪电一闪，他就能看见明明，闪电闪了几下，他看到明明睁着眼睛看他。

明明睡不着，听到了雨声，爬了起来，闪电一闪，她看到了丁三的影子，就问:“你是丁三吧，怎么还没回去？”

丁三在外面，雨刚淋不到他，他说:“我给你看门呢！”

“外面铁丝上还搭着我的两件衣服，你给我拿一下。”

“行，”丁三借着断断续续的闪电光，把明明的衣服收拾到怀中说:“给你收掇下了。”乞盼明明开门。

明明划着了一根火柴，点着了一根棉线，下了炕去给丁三开门。

丁三见光亮逼近到门口，心咚咚地跳了起来，渴望再能看到明明的身体，然而门开了，明明却穿着衣服。

她为了防止李四娃再来，根本就没脱。她从丁三手里接过衣服说:“黑灯瞎火的，孤男寡女的，呆在一起不方便，一会雨下得小了，你回去吧！”说着就关了门，门碰了丁三的鼻子一下。

丁三心里燃烧起的火焰又熄灭了。他在外面瑟瑟发抖，心想要是顶效家的煤油灯有油，明明或许会让他进去，就冒雨回家，拿了一根祖传下来的蜡烛，返了回来敲门说:“明明，快开门，我给你带来了一根蜡烛。”

“你不是回去了么？怎么又来了，”明明睡不着，她想丁三今天帮她赶走了李四娃，让丁三在外面站着淋雨不合适，起身就去开门，想让丁三回来，却发现丁三回去了。现在丁三又返回，还拿着蜡烛，她就赶紧起身开门让丁三进来。

明明点燃蜡烛，丁三看到她的脸分外娇媚，就傻傻地笑着。

明明说:“你把自行车搬到炕的中央，你在那头睡，我在这头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