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芳把长长的白色孝服袖子往丁三身上甩了一下说:“去,你去通知,要不然我火了,可不管你是不是水利厅副厅长的什么人,把你抓起来。”
丁三还真惧怕葛芳把他抓起来,就连忙说:“我去。”一溜烟跑到了李铁鸡家大门外,听到院子里李铁鸡的老婆和一个陌生的男人说话,就走了进去。
在院子里,李铁鸡的老婆王利娥正和一个卖针头线脑的男子讲价钱,见丁三进来,就说:“队长,这个人我跟他一毛钱买一咕噜线,他还不同意,非要卖三毛,如果卖一毛的话,还有个附加条件。”
丁三打量了一下这个卖针头线闹的,只见这人四十左右,头带瓜壳帽,但明现很小,穿着一身黑粗布衣裳,腰里缠着腰带,眼睛很小,没有胡子,一看就是个机灵人,就问:“什么附加条件啊?”
这男子是乔德隆的亲儿子,叫乔赶山,自从乔德隆在独轮车把美芳救出,被法院判了二十年坐牢后,他就挑起了父亲的针头线脑担子,做起了买卖来。赶忙冲王利鹅说:“就按你说的那个,怎么样?”
丁三火了,往前逼近一步问:“什么附加条件啊?”
王利鹅说:“他说要一毛钱卖我的话,就要把手伸到我的裤裆揣摩,我让他摸一下奶子还不行,你说他这不是欺负人么。”
丁三冲乔赶三道:“我们村刚扫了黄,你就又来捣乱,现在公安还在我们村扎着呢,赶紧把你的货放下,快滚,要不然我就叫公安把你抓起来,说你调戏妇女,还私自卖货,走资本主意。”
乔赶三一听慌了神,赶紧夺路而逃,放下了一担子针头线脑。
丁三说:“铁鸡婆姨,这一担子货够你一辈子用的了,高兴吧。”
王利娥笑逐眼开,忙说:“真不知道怎么感谢你才好,你要是喜欢我的话,我就陪你睡一觉。”
丁三见王利鹅穿得不怎么样?但身材还不错,但想他不能对不起桂芳,就说:“你这么说就见外了,不用,你家李铁鸡回来告诉我一声就行了。”就要走。
王利鹅一眼看见丁三的裤子上开了一个三角口子,就说:“队长,你的裤子破了,你脱下来,我给你补一下吧。”
丁三还不知道裤子破了,问:“那破了?”
“在屁股上,你不觉得凉么?快脱下来我給你补一补,咱们这有的是针线。”
丁三摸了一下屁股,还真开了一个小洞,回想了一下,估计是和金凤厮打时,被门上的钉子挂破的,就说:“那麻烦你给我补一下吧,这还是县长给了我的新裤子呢。”
王利鹅从乔赶山的胆子中,拿了针和线说:“回窑洞吧,你上炕把裤子脱下,我给你补。”
丁三就进了窑洞,上了炕,把裤子脱了一半,才发觉没有穿内裤,见王利鹅一眼盯着他,脸就红了,不敢往下脱了。
王利鹅笑着说:“害羞啥呀?脱吧,那东西我又不是没见过。”
丁三就当着王利鹅的面把裤子脱了下来,赶紧两腿夹住还软着的命根子,希望不要硬起来,可命根子居然不听他的使唤,当王利鹅走近拿裤子时,一下子就硬了,两腿还夹不住,蹦弹出来,把一根毛弹到了王利鹅的脸上。
王利鹅失声笑着,摸了一把脸,摸到了这根毛,一口吹到空中说:“还说你不想和我睡呢,你看你那个都大了,不要怕,想得话,我陪你,反正我们家铁鸡去了,还没回来,我估计他是找女人去了,我也不会为他守着身。”
丁三把视线从王利鹅身上移开,尽量看着其它东西,使命根子能尽快软下来,可视线偏偏落到了墙壁上贴着的一张电影画报上,这张画报里有十来个全国当红的漂亮女人,有两个还露着乳沟,他的命根子就更加硬了,只好铺开了被子,钻进去说:“快给我把裤子补上吧。”
王利鹅见丁三钻到她家的被子里,心想肯定是想和她睡觉,就赶紧穿针引线,把丁三的裤子补住,关好了门,脱了衣服钻进了丁三睡着的被窝。
丁三一被王利鹅滚烫的身子抱住,也就不再推辞,和王利鹅翻云覆雨起来。在王利鹅身上用尽了所有的姿势,眼看照在门窗上的太阳渐渐刺眼,命根子还没有发射子弹的意思,不紧有些焦急,生怕时间太长了,葛芳带人下来搜查,发现他们的事。
王利鹅却干劲正浓说:“再来个倒挂金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