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丝媳妇说:“你又不是个带把的,你要是个带把的,我才不会担心你的,你要听你顶效叔叔的话。”
粉彤说:“妈,我肯定会听话的,你回去吧,别送了。”
蛇丝媳妇不放心,还是站在疙垛子上望着顶效叫上了艾瑞,带着粉彤过了河,开上了小汽车,飞驰而去。忽然她有了一丝不祥的征兆,心想顶效该不会上了她的女儿粉彤吧,因为她知道顶效是个十足的好色之徒,就默默地念叨:“上天保佑,上天保佑。”期望顶效不要对她女儿动心。
顶效目前一门心思的想找到小萱,因此根本没有心思再联系坐在身旁的青纯少女粉彤,他让艾瑞开着车飞速前进,路上遇到交警拦车也不停,不到一个小时,就到了石州城里。这时粉彤拿出个鸡蛋说:“顶效叔叔,我给你剥个鸡蛋吧!”说着把鸡蛋在额头上轻轻碰了一下,见还没破,就使劲碰了一下,这下鸡蛋破了,蛋青和蛋黄倾倒在了额头上,滑落到了鼻梁和脸上,她哭丧着脸说:“该死的奶男,怎么把生鸡蛋给我了!”
顶效见状笑了一下说:“你别动,把头仰起,要不鸡蛋就流到衣服上了。”
粉彤就仰起了头,说:“顶效叔,那你就快给我弄一下吧。”
顶效说:“这么好的鸡蛋弄得扔了可惜了,你别动啊,我舔得吃了,行么?”他虽然资产过亿,但一直保持着勤俭节约的作风,不忍把这颗鸡蛋扔了,况且还是地道的土鸡蛋。
粉彤说:“那你快点呀!”说完闭上了眼睛,等待顶效舔食鸡蛋。顶效靠近了她,把嘴凑在了她盛放蛋黄的脸上,尽量不接触粉彤的皮肤,用力吸了一口,把鸡蛋黄和蛋清尽数吸到了嘴里,一口咽下,可还是让她呻吟了一声,羞红了脸。
艾瑞在前面咳嗽了一声,微笑着说:“你可真有一套。”
顶效叉开话题说:“开你的车吧,前面到石州了吧,我记得我还在这有一处院落,咱们去顺路看看去。”边说边递给了粉彤一块手巾纸。
粉彤接过纸擦掉了脸上残余的蛋清,娇羞地说:“石州我也是头一回来,你能不能带我去玩会?”
顶效说:“今天不行,以后吧。”指示着艾瑞将车开到钱满罐他爹送他的院落门外,下了车见院子还在,大门紧锁着,锁子还是二十年前他走时锁上的那把,又问了一下邻居这院子谁住过?邻居说:“谁也没住过呀,这院子不是你的么!谁敢占用?”顶效欣喜,就砸开了锁子,推开了大门,只见院子里杂草丛生,有一米多高,一群麻雀受惊飞起,就叹息道:“二十年不回来了,连脚都伸不进去了。”
粉彤在一旁说:“要想进去,那还不简单么,有打火机么?把着急些乱草烧掉算了,要不等到了夏季,草绿了,就点不着了。”
顶效觉得粉彤说得话有理,就掏出打火机将乱草点燃,没想到乱草的火势很凶猛,一阵风吹过,火居然扑到了房子的门窗上,引燃了窗户纸,没多大功夫就引燃了门窗,继而引燃了房梁,没多大工夫,他的这处院落就烧成了废墟。粉彤惋惜道:“真可惜,我还指望进去睡一会呢。”
艾瑞立马盯着粉彤春情荡漾的眼睛,问:“你是想和我的男人睡吧。”说着抱住了顶效的左胳膊。粉彤脸一红,也不示弱抱住了顶效的右胳膊撒娇道:“顶效叔叔,她欺负我。”
“谁欺负你了,我只是实话实说。”艾瑞立马反驳。
顶效无心看艾瑞和粉彤争风吃醋,就说:“咱们赶紧走吧,这里不是久留之地。”迅速上了车,亲自驾驶着向省城方向而去。和过去不一样,到省城需要十几个小时,现在的路号车好,不过两个小时,顶效就驾车到了太原,直接把车开到省委住宅门口,下了车向门卫打听葛芳的下落,门卫很热情地接待了他,立即向就在省委宿舍住着的葛芳做了汇报。
葛芳已经五十五岁了,自顶效离开她后,她就有嫁给了省委副书记的一个亲戚,但是好景不长,她的这一任老公救死了,又经省委副书记介绍嫁给了现在的老公国土资源厅的厅长余再立,可以余再立也死了,而且刚死才一个星期,她就非常的悲痛,辞去了省政协主席的职位,提前退休在家颐养天年,听到顶效来拜访她来了,赶紧叫警卫让顶效一行进去,穿了一件低胸的白色睡裙在客厅里等待。
顶效让警卫引着到了葛芳住的一套一百六十多平米的豪华住宅,只见葛芳体态已经臃肿,头发染成了黄色,烫成了卷曲的,从脸蛋隐约还可以看出她年轻时的风采,就激动地疾走几步把她抱住说:“葛芳,我终于又见到你了。”还掉下了一滴泪。
粉彤大大咧咧地坐在了沙发上,打开了了电视机观看。艾瑞却非常有素养,乖乖地站在双手交叉放在小腹,站在顶效身后,等待顶效吩咐。
葛芳摸了一下顶效的脊背,立马推开,长舒了一口气,说:“坐吧。”
顶效就坐下,坐在了粉彤一边,眼里热泪盈眶,对艾瑞说:“艾瑞,带着粉彤出去走走。”
艾瑞连忙拉起正在搜索频道的粉彤低声说:“咱们出去一会。”
粉彤见顶效表情严肃,眼角还挂着泪,就随艾瑞走了出去了。
顶效见客厅再也没人,就跪在了葛芳面前,悲恸地说:“葛芳,我对不起你,请你告诉我小萱现在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