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桃爹个子很高,很瘦,但却很有力气。他弯下腰,抱起了美丽的杨大花。
灶膛里的柴火还没有烧尽,这个时候,一个火星从里面蹦出来,发出“膨”的声响。这是情爱的火花,这是燃烧的火花,南屋里的空气被这个火星一下子点燃了。
春桃爹把杨大花放在了风箱上,杨大花仰面躺着,风箱很窄,她把双臂支撑在风箱上,尽量向下伸着双腿。
春桃爹的手细长,柔软,那不像是一双杀猪人的手,更不像是一双用来劁猪的手。他用手代替了嘴,轻轻地抚摸着亲吻着杨大花美丽的身体,前额,眼睛,鼻子,嘴巴,奶子。
那是一种不一样的感觉,丈夫除了骑在他的身上横冲直撞,从来没有像春桃爹这样仔细地看过她,抚摸过她。杨大花的心里起了波浪,那是青龙河里发大水之前的预兆,汹涌澎湃,却又激流迂回。
春桃爹的手来到了杨大花的三角地带,他的手一碰到那朵花儿,杨大花的身体猛地颤抖了一下。她忽然夹紧了双腿,她费力地坐起来,双手捧着春桃爹的头说:“你仔细看看,我的这个地方和春桃娘的有什么不一样,春桃娘能生娃儿,一生一大溜儿,我怎么就不能生啊,我怎么就成了盐碱地了。”
春桃爹的那双手是曾经杀过无数头猪的手,是曾经给无数头猪结过扎的手,他的手虽然柔软,却极有力量。
他拿捏有度地用手指轻轻地挤开了杨大花的花瓣,轻轻地揉搓着杨大花早已经湿润的花蕾。
杨大花感到有一种触电的感觉正在从她的私处向全身扩散,她的身子抖动的厉害,她想压住春桃爹的手,不让他乱动,不让他抚摸,不让他揉搓。
不过,这个时候,春桃爹的手已经无人能够抵挡。他将手指伸入了杨大花那个润滑的地方,在那个娇小玲珑的缝隙中来回地出入。杨大花感到全身一阵痉挛,大开的双腿猛的并拢,把春桃爹的手紧紧地夹在了里面。
春桃爹毕竟经验老道,他稍微停顿了一下,把闲着的左手伸进了杨大花的嘴里,很肯定的说:“你的那儿不是盐碱地,而是喇叭花,是我们凤凰镇最好看的喇叭花。”
6.第6节:淹死你
铁锅里煮的猪食糊了,整个灶房里热气氤氲,浓浓的烟雾满屋弥散。
春桃吃完了猪蛋,看着炊烟从杨大花家屋顶的缝隙里飘出来,周围一排排低矮的石屋变得迷幻,不真实起来。烟气与山雾连在一起,山坡坡上错落有致的房舍似乎变成了仙境。
其实,现在处在仙境中的应该是正在南屋灶房里的春桃爹和杨大花。
春桃爹两只手端着杨大花的大屁股,杨大花两只手吊在春桃爹的脖子上,春桃爹一步三摇地把杨大花放到了风箱上。
杨大花家的风箱是她的公公做的。杨大花的公公今年七十一岁,他是方圆百十里制作风箱的老行家,他用上好的梧桐木为杨大花做的这个风箱,现在正好成为了春桃爹和杨大花男欢女爱的舞台。
风箱不高不矮,不宽不窄,杨大花的屁股蛋子坐在风箱的最前沿,一只脚搭在风箱杆上,另一只脚踩在了春桃爹仍然弯着的腿上。
春桃爹慢慢地直起身子,他让杨大花轻轻地靠在南屋灶房的东墙上,这个时候,杨大花的两条腿弯曲着张开,下身那片黑色的杂草一清二楚地暴露在了春桃爹的眼前。
春桃爹直起身子,他起身的过程中,身体明显地抽搐了一下。春桃爹像个伟大的魔术师,他变了一个比刘谦更厉害的魔术。一根长长的东西从他的长裤里冒了出来,直直的,硬硬的,头上还有一道小小的缝隙,固执地翘在那儿。
杨大花明显地看到了春桃爹裤子里伸出的那根突起,自从嫁到武家洼以来,她都是关着灯摸着黑闭着眼和丈夫做那事,她这是第一次真真切切清清楚楚地看到一个成年人的那个物价,竟然是长得如此的模样。
杨大花叫了一声,这一声,显然是把春桃爹的欲望惊醒了。
春桃爹说:“以后,你莫要说自己这儿是盐碱地,你这儿是菊花池,是块肥沃的土地。”
杨大花说:“你净说好话给我听,土地肥沃还能不长庄稼,我还能生不出娃来。你骗人哩。”
春桃爹说:“地是好地,种子不行也长不出庄稼。你这块宝地,只适合我种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