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本是她终身难忘的惨痛教训,时过境迁,再回坟墓时,自己竟然主动跪倒在余新脚下,做了色魔的性奴隶与未婚妻。半年前,当石冰兰见到母亲与孙德富遗体交媾的照片后,原本打算就此放弃复仇的她再燃反抗之心。尽管如今再度臣服,可一想到生母被如此摆弄,她就感到一阵对自己,对母亲的悲哀与无力感。
——胸大有罪,可为什么偏偏是我们母女去赎罪呢?为什么?为什么别的大胸女人不用去赎罪?为什么老天爷要让我们石家遭遇这么多苦难……
和上次一样,遗体摆放在老地方,盛装遗体的也仍然是巨大的玻璃容器。唯一不同的是,上次是两个容器,分别装着母亲和孙德富两具遗体。这次却被「合葬」到了一个容器中,而且被进一步制作成了冰雕。
——妈妈,小冰对不起您!
「见了孙老,还不快跪下!」
余新勒令道,冰冷的语气里没有对瞿卫红任何的尊重,石冰兰应声跪地,一言不发。
「孙老,晚辈余新带着石大奶向您老报告了!这个大奶婊子现在已经被我彻底征服了,你在地下肯定也找到这婊子的亲妈了吧,听说人死了到了地下就不会变老了,晚辈估计那老婊子肯定正伺候您呢,晚辈也让她们俩给您行礼了,这一家子终于凑齐了,石大奶自愿嫁给我了,今天来也是见见家长,哈哈哈……」
余新又给老孙头上了香,才命二女把头抬了起来,道:「冰奴,你的生母是孙老的女奴,你是我的女奴,这就是你们石家的命,抬起头来,好好看看你的母亲是怎么伺候孙老的。」
望着生母屈辱的模样,石冰兰热泪盈眶,低迷的情绪加上数日来都没有大量进食的疲倦身体,令她的眼前产生了幻觉:生母高耸的乳峰被孙德富肆意的蹂躏着,她非但不反抗,然而迎合的挺起胸膛,嘴里发出淫荡的叫声;生母的双腿呈m型大大张开,私处毫无保留的暴露出来,一根衰老的阳根插在阴道里,母亲的小穴紧紧的吸住了它,上下来回晃动着身体,无比主动的追求着欲望的巅峰。
生母是那般淫靡,然而却又那般享受,就好像自己一般,深知自己今天选择的罪恶,可又暗自期待着今后性奴隶人妻的生活。泪眼婆娑中,高潮过后的母亲再次开口了,声音一如既往的慈祥:小冰,你终于做出了正确的选择,妈妈为你高兴,也为你自豪。你虽然跟妈妈说了谎,但妈妈原谅你,你终究还是个孩子。妈妈的生命虽然短暂,但妈妈在我的主人的教育下,明白了一个道理。今天我要告诉你。每个女人都是有罪的,每个女人都需要有一个男人来管教!我们赎罪的唯一的办法,就是用我们的一切,侍奉我们生命中最重要的那个男人!
余新对石冰兰泪眼望向瞿卫红的行为感到奇怪,等了一阵子,拿出口袋里的手帕蹲下来,用手给石冰兰开始擦眼泪。她的眼睛在今晚已经很多次流泪了,肿泡泡的,任何男人看了都会感到怜惜,连色魔余新也不例外,「小冰,别哭了,再哭眼睛可就睁不开了。」
余新的话让沉迷在幻觉中的石冰兰清醒了过来,红肿的眼睛看到余新温柔的替她擦眼泪的动作,这爆乳警花生平第一次在没有任何药物、情欲、高潮快感的催化下,对余新产生了强烈的依恋感,只见她一把抓住余新的两只大手,伸出舌头全神贯注的舔着,像是个宠物犬一般。
余新大感惊异,连忙问道:「你这是干什么,小冰?」
石冰兰抬起头,眼巴巴的看着余新,「主人……冰奴知错了……请主人再狠狠惩罚冰奴吧……」
「以后有你受罚的时候,冰奴。跟我过来,我要带你见一个人。」余新恢复了镇定,他已看出自己差不多就要消灭这爆乳警花原有的「刑警队长」人格了。还差一步,只差一步了。
石冰兰模仿着姐姐石香兰的爬行姿势,像一条乖巧的母狗一样跟着主人来到了墓地的角落。漆黑的墓地中,石冰兰借着余新打火机的光芒,竟然发现在这角落里还用铁链锁着一个人!
一个活生生的男人!不过,已经被折磨得奄奄一息了,头发胡子蓬乱的遮住了面孔,一时看不出本来的模样。
「你……你是……石队长……你怎么……怎么成这样……」
那男人虚弱的抬起手臂,发出嘶哑的声音。他的周围摆满了矿泉水瓶,不过已经全部是空瓶子了,还有不少压缩饼干的包装纸,以及满地臭不可闻的屎尿痕迹。
很明显,他已经被单独囚禁在这里很长的一段时间了,完全是靠着这些储备的食物清水才存活到了现在。
石冰兰听声音有些耳熟,一个名字出现在了心头,但旋即,她又否认了这一猜测。——不可能,这男人绝对不会是他的!
这时,在一旁观察石冰兰的余新从腰带里掏出一把手枪,递到石冰兰的手上,「杀了这个男人就是我要你做的担保,冰奴。替主人杀了这个叛徒,给孙老和你母亲祭血。」
那男人听见余新的命令,涩然喘息说:「石队长……求求你了……别杀我……那色魔……」话还没说完,这男人头一歪,昏沉沉的晕了过去,显然是体力实在支撑不下去了。——怎么办?我该怎么办?
「不!不!我不能杀人!」
几分钟前一脸温驯的石冰兰忽然为之一变,「当啷啷」一声响,手枪重重的掉落在地。
石冰兰哪怕是再堕落,曾经为正义而奋斗的她也有一条不可逾越的鸿沟,那就是杀人!更何况是让石冰兰杀死一个她连名字是谁都不知道的男人。哪怕是她已经决心臣服的男人,余新。
于是,她扔下了枪,做着最后的抵抗。余新早就猜到了会发生这一幕,淡然说道:「冰奴,你想知道我让你杀的这个男人是谁吗?」
余新掏出打火机,点燃香烟,美滋滋的抽了一口。
他以居高临下的姿态望着石冰兰,这个匍匐在脚边的爆乳警花,虽然此刻还是在坚持底线,不愿认命。但过了今夜之后,余新相信女刑警队长、「第一警花」——石冰兰就会死在这个墓室!而活下来的,将是一个需要自己精心培养和调教的大奶性奴——冰奴!
「我想你可能现在心里是有答案的,但是你就是不愿意承认。那我来替你回答吧,这个男人是沈松。」余新边说,边抬脚踢了一下倒卧的沈松。
石冰兰一脸茫然,支支吾吾道:「不……这不可能啊……沈松不是……」
余新吐出袅袅烟雾,然后用手撕下了自己的脸,一张人皮面具落地,在那后面藏着的面容,赫然就是沈松!石冰兰看看余新,又看看倒卧在地的沈松。她想不明白,如果在这里被锁着的男人是沈松,那进监狱的沈松又是谁?
「冰奴,还记得我早上以红酒为例给你讲的那段话吗?我早就给你说了,你以为的真相全都是假象,你听了以后一定很不以为然吧?胸大无脑的你想不明白为什么会有两个,哦,不,是三个沈松是不是?」
石冰兰摇着头,眼睛直盯着余新看,显然是想要讨要答案。但余新接着又做了一件更令她震惊的事,只见那张沈松的面容也被余新很轻巧的拿掉了,一张佈满了烧伤疤痕的可怖脸庞出现在石冰兰的眼前!
石冰兰的大脑一片混乱,足足呆了十秒钟,才忽然「醒悟」过来,惊呼道:「你……你有两张人皮面具,监狱里的那个人不是沈松,是一个戴了面具的替罪羊!」
「不是,冰奴。你又猜错了。」
余新再一次把手放到了脖子和肩膀之间的位置上,第三张人皮面具掉了下来。这一次,面具之下的面容竟然还是第一张余新的人皮面具。
石冰兰彻底懵了,她的大脑因为过载已经死机了。
「冰奴,主人我知道你一辈子也想不明白这是为什么。来,先用手摸摸我的这张脸。」
石冰兰麻木的遵照余新的命令,双膝无力的跪倒在沈松旁,颤抖的伸出双手摸上了余新的脸庞。从额头、到面颊、到下巴、到脖子……仔仔细细的摸了两遍后,她终于确定这不是面具,而是一张真真实实的人脸。
余新笑了笑,详尽的解说起来。
「好啦。关于这一切,解释起来比较麻烦,加上你因为奶子太大智商太低。所以我会慢慢讲,直到你能完全理解。所以如果我说的你能听得懂,就给主人点点头,如果听不懂,就摇摇头,我就再解释。」
石冰兰空洞的眼睛望着余新,点了点头。
「第一个真相是关于『变态色魔』到底是谁。你通过观察和盗取我电脑里特别为你准备的文件,特别是那张移民局的登记表和沈松人皮面具上被大火烧灼的痕迹推断出我这个色魔对外伪装的身份是沈松,对不对?」
石冰兰又点了点头。
「后来你自己也知道你猜错了,被我骗了。所以你认为我有两张皮,沈松那张是专门用来误导你的,余新才是我真正的伪装。你的猜想对不对呢?还是不对,沈松那张人皮面具我一开始就有的,要不然我怎么能那么精准的绑架大胸女人,而且还是按照那份患者名录上找人的。所以,真正的答案是我是沈松,沈松不上班时我就会戴上人皮面具,帮他上班,所以郭永坤才会与沈松分享那份患者名录,所以你才能通过查我的电脑发现郭永坤杀人。」
石冰兰迟疑了一会,没点头也没摇头,似乎在思索。
余新用用胜利者的口吻无情羞辱着石冰兰,「冰奴,你又在动你那没什么大用的脑子啦!呵呵,那你不如给主人说说你想到什么了?」
「主人,冰奴……冰奴觉得你也不是余新……」
余新哑口失笑,摇摇头,继续道:「你错了,我就是余新。或者说我现在就是余新。真正的余新,那个叔叔是省公安厅厅长的余新早就死在美国的某个黑人街区了。王公馆大火之后,我身上多处被烧伤,带着你和你姐姐逃到那小岛上去避难时,以沈松的名义邀请了美国最著名的华裔整容医生李杰夫,这个医生与沈松可是老朋友了。你以为李医生在岛上呆了那么多天,只是给你做了个小小的处女膜修复手术?」
石冰兰的眼神又恢复了空无一物的状态,点了点头,示意余新自己确实只知道这些。
余新摸了摸石冰兰的头,「这才是我的好冰奴嘛!你的小脑瓜只够用来服侍主人,像这些事情你只需要听主人讲就好了。李医生在岛上呆了整整七天,做了三个手术。一个是你的,另外一个就是我的整容手术,还有一个我等会再给你说。至于我的那个手术,就是把我丑陋不堪的脸庞整治好。当然,是照着『余新』的模样来整治的。所以我现在就是余新,余新就是我。但那个肆虐f市的『变态色魔』可不是余新哦,忘记了,余新死了啦。」
石冰兰点了点头,眸子里多了些东西,但说不上是什么。
余新顿了顿,从兜里掏出一块狗粮出来,「好了,冰奴。游戏时间到了。听了这么长时间,主人问问你。『变态色魔』到底是谁?」
「是……是……主人……冰奴不知道……冰奴真的不知道了……」
石冰兰的脸色苍白,语气空洞。
「冰奴真乖,诚实的性奴会有奖励。来,吃一块饼干。」
余新把一块狗粮饼干扔到了放进了石冰兰的嘴里,石冰兰没有吐出来,咀嚼着咽下了肚。看着余新的双眸里的东西渐渐可以看到了,那是宠物狗在与主人玩游戏时成功接到主人扔出的飞盘后,被主人奖励的愉悦。
「其实在你生孩子之前,就是奶子再小一点的时候,你调查对了一点。那就是我的身世,只可惜你智商还是太低,临门一脚自以为是的被我误导了。主人的真名叫孙威,就是那个在大火中差点被烧死的小男孩,我的叔叔孙德富把我送出了国,替我该换了身份,协助我复仇,最后为了掩护我被你害死。这也是我为什么要带你来这儿。好啦冰奴,现在告诉主人,谁是『变态色魔』?」
石冰兰已经不敢抬眼看余新的眼睛了,此刻她已经完全被余新的智商压制了,她甚至觉得这个男人的眼睛可以看穿自己的一切。她低着头,用小的可怜,还不太自信的语气道:「是……是主人……孙威……」
「对咯!再赏你一块饼干!」
石冰兰这一回自己主动张开了嘴,不知怎么的她觉得余新手上的「饼干」有股鱼肉味,吃起来还很有嚼劲。余新见她这样,握住了手掌,「主人喂你吃,急什么。」说着,余新把又一块狗粮放入了石冰兰的嘴里。
「接着,主人再给你解答一下关于沈松的问题。沈松只有一个,那就是被关在这里的家伙。这家伙跟我在美国就相识了,我们一起回的国,一起研究出了【原罪】。但是这家伙忘恩负义,居然食碗面、翻碗底,暗中想找到我就是色魔的证据……可惜他并不擅长做这种活,结果反而被我及时发现、及时控制住了!我把他关在隐秘地方,狠狠毒打了一顿,逼他继续替我研究药物,但他说什么也不肯,还每天对我破口大骂。所以我就让他自生自灭了。」
听到这里时,石冰兰眼里挤出一丝眼泪,嘴里却还在吃着余新喂自己的「饼干」,这时她的耳边传来了一个声音,这声音又像是从心里传出来的,这声音说:「活该……活该……谁叫他背叛主人……」
「那进监狱的那个人是谁呢?这就要数老天爷的功劳啦!刚到岛上的前几天,海上飘来了一个奄奄一息,在打渔时被菲国炮弹击中而遇难的中国渔民。我让岛上的驻军救了他。救活他以后,我发现这个渔民的体型跟沈松简直一模一样,那时我知道你认为沈松就是我的伪装,所以我就让李医生照着沈松的样子给他做了整容,由我这个医学博士给他速成了沈松的专业知识技能,然后把他送到了f市,命令他潜伏着等待命令。你知道这渔民为什么愿意听我的话吗?」
石冰兰摇摇头,伸出舌头,好像是在讨要饼干了。余新见状,冲她摆了摆手指,道:「主人手上可就剩一块饼干了,一会到了最关键的地方如果你猜对了我就赏给你吃,好不好?」
石冰兰点点头,余新的声音又继续了:「因为他有个老婆,还有个孩子,他们全家都靠他做渔民维持生计。我答应他如果肯帮我,我就会每月向他的家里资助一笔足够的生活费。就这么简单。沈松被我抓到这里以后,那个真渔民假沈松就代替真沈松去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