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冰兰几乎全裸的身体已经不受大脑支配了,只是一个劲地前后摇摆,变成了嘴里那根巨物的奴隶。忽然,她清晰地感觉到口中的肉棒在微微地博动,她马上意识到要发生什么了,赶紧深吸一口气,嘴唇紧紧裹住粗硬的肉棒,等候着它的喷发。
谁知被她深深含在嘴里的肉棒却被一股看不见的巨大力量牵引着倏地撤了出去,她还没有明白是怎么回事,呼地一下,一股温热腥骚的浓浆就扑面喷到了她的脸上。
石冰兰的身体一下就僵住了。她一动也不敢动,因为按照她就教导的规矩,主人的「圣液」必须一滴不剩的吃下去,现在精液喷了她一脸,还顺着高耸的鼻梁慢慢地淌下来,越过嘴唇,淌过下巴,忽忽悠悠地挂到了她丰满白嫩的胸脯上。这可该怎么办,自己的主人究竟意欲何为?
余新着粗气,邪恶地看着眼前这张挂着精液的妩媚俏脸,手里端着粘糊糊的肉棒,在新婚妻子粘湿的嘴唇上碰了碰。石冰兰僵硬的身体好像一下惊醒了,赶紧张开嘴,重新把新婚丈夫的肉棒吞进嘴里、唇吮舌舔,仔仔细细地把上面的精液清理干净。
她一边吱吱地舔吮不止,一边偷眼观察男人的表情。男人不发话,她也不敢停下来。余新感觉到自己的肉棒在柔韧的香舌的舔舐下慢慢软缩了下来。用力向外一拉,把肉棒拉了出来。
看看已经被新婚妻子舔的干干净净的肉棒,他满意地笑了,指着石冰兰惨不忍睹的俏脸道:「冰奴,这可是顶级的天然护肤品,千万不要浪费了哦!」
石冰兰一愣,马上明白了男人的意思,舌尖伸出唇外快速地舔了一圈,垂下眼帘地上答道:「是……」说着举起双手,把一条一缕的粘液在脸上匀开,细细地揉抹了起来。
她被那股越来越强烈的腥骚的气味熏得几乎喘不过气来,脸上慢慢地形成了一层硬壳,连表情都僵住了。可自己的主人不发话她也不敢停下来,只是用粘糊糊的双手不停地在脸上揉搓。
余新看着新婚妻子反射着亮光的脸颊笑嘻嘻地指着她高耸的胸脯说:「小冰,这里还有哦,不要忘记了。」
石冰兰心里先是一松,马上又是一紧,点点头道:「是,主人。」说着双手捧住自己巨大而柔软的双峰,划着圆圈揉搓了起来。
余新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他凑近妻子的脸,「可以了,现在给你的姐妹们讲讲你想要的新规矩吧。」
于是,石冰兰就这样站了起来,费劲张开因为满脸腥臭的精液而僵住的嘴巴,喘了几口气,「经主人恩准,今后你们这些性奴来家里向主人请安,伺候主人入寝,接受主人的调教,都必须先得到本夫人的同意。」
余新一脸坏笑的看着眼前的场景,他就是要用这种方法告诉这大奶性奴,即使她在其他性奴面前可以颐气指使的随意打骂,但她在自己面前永远都是一个要把精液涂满脸和奶子的低贱性奴。
同时,这样的方法也可以令她将在自己这里所遭受的一切加以数倍转加给其余几女,令她对自己更加离不开这种权力,对自己更加忠心,更加卑贱的取悦和伺候自己,因为自己是她获取这样无上特权的唯一来源。
「夫……夫人,贱奴今天早上特地赶回来,是想给您送新婚礼物,请您允许贱奴——」
孟璇用她所能想到的最侮辱性的词语来形容自己,说话的语气也卑微到了极点,她知道石冰兰现在一定对这一套阿谀奉承很是高兴。
果不其然,石冰兰脸露喜色,急不可耐的打断了孟璇的阐述,对她亲切的口气连称呼都改了,「小璇,你果然心里有我这个夫人,礼物在哪呢,赶快给本夫人拿来看看。」
余新嘿嘿一笑,从兜里掏出一个香水瓶来,朝孟璇挥挥手,又拿着瓷瓶在石冰兰眼前晃了晃,然后道:「小冰啊,这是我在璇奴的警服里找到的。你看看你喜欢不?」
这时候,孟璇也已经到了余新跟前,她垂头细语道:「主人明鉴,这里面装的是龙舌兰,产自西部。只需要在私处抹上一点,夫人伺候主人会更卖力,主人宠幸夫人时也会更威猛。这是璇奴在帝都的一个朋友送给璇奴的,主人和夫人若是喜欢,就请收下这份礼物吧,这是璇奴的一点心意。」
石冰兰一脸兴奋,而余新却将信将疑的继续问孟璇道:「不对,璇奴。你今天早上急匆匆的不光是要给冰奴送这礼物吧,要不你怎么会跟冰奴打起来。你一定还有什么事情瞒着我。」
孟璇一下子慌了阵脚,她刚才只顾着回想古装电视剧里奴婢怎么讨好主子了,忘记自己早上确实说过「非常重要的事情」之类的话语,她一下愣住了,讲不出话来。
余新认真了起来,可新婚妻子却缠着他,嘴里发着嗲,「主人,冰奴想现在就试试这东西,您先恩准奴婢收下礼物,再问璇奴好不好嘛?」
余新一巴掌摔到石冰兰脸上,高声喝道:「骚货,闭嘴!没看见老子在问正事吗,发骚了滚到一边自摸去!」
石冰兰被男人这么一呵斥心本凉了一半,又听见男人允许自己自摸,绷着委屈脸,心里喜滋滋的爬到一旁,拉着两个金属乳环,开始揉弄起了自己胸前的两团肥腻的乳肉,把把自己揉搓的气喘吁吁、满脸通红。觉得浑身的热流又开始四处流窜了起来,下面忍不住发热、湿润了起来。
这边余新还在逼问孟璇,孟璇思前想后,终于急中生智,找到了个方法,假话中掺着真话,欲言又止,「璇奴之所以……之所以不敢说,是因为这件事牵扯到夫人的母亲……」
「快说,还有什么!」
又被逼问了一遍,孟璇才娓娓道来:「是墓地,孙家墓地。璇奴有一个同事,昨晚告诉璇奴,说孙家墓地一个礼拜前被人炸掉了,附近村民报了案地方上一直查不出结果,这才交到市里的总局。所以璇奴才这么急着回来。」
「我操他娘的,谁他妈的这么缺德,那里面还有老孙头呢!」
余新气得破口大骂,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听到这个消息后会这么生气,老孙头一直是他最尊敬的长辈,他今天能有这一切全部都是老孙头的牺牲。
「璇奴,你还知道什么。你们局里面调查出什么结果没,是谁干的,老子要去亲自把那家伙给废了!」
孟璇摇摇头,无辜道:「主人,璇奴也是今天才回的f市,帝都那边好不容易请了假,估计明天还得回去,除了这些之外什么都不知道……」
余新在大厅里走来走去,满肚子的火气越积越多,怒火中烧的他真想现在就冲到墓地里去看看情况,身后突然冒出了石冰兰。原来,在过去几分钟里,石冰兰已经偷偷要来了那瓶龙舌兰,抹在了自己的阴户处。
余新一扭头,立马就被那股奇怪的香气强烈的吸引住了,怒火消解了,脑子里只剩下肉欲。他弯下腰,右手伸进新婚妻子的胯下,并起两根手指,向着大腿根处的淫穴就插了进去。石冰兰见丈夫的手伸进了自己的胯下,赶紧挺腰岔腿。气还没有喘匀,两根硬邦邦的手指就插进了她的淫穴。
石冰兰顿时觉得浑身燥热,心里发慌。这是她从来没有过的感觉。她在丈夫的抠弄下高声呻吟着,接着,她就听到了下面传出的咕唧咕唧的水声,简直就像是发洪水一样的淫液不断流出。
她高兴极了,这东西果然跟孟璇说的一样,只是擦了那么一点点,就能让自己的身体如此淫荡,让余新瞬间脱离怒火,简直就是天赐之药。
余新更是被全面激发起了肉欲,肉棒已经暴胀到了极点。他像狗一样把自己胯下的入珠肉棒粗鲁的再次插进了石冰兰早已湿滑不堪的淫穴之中。
在所有女人面前,余新已由人转为野兽,就在大厅的地板上,对高高翘起屁股的新婚妻子一个劲地操纵着她光溜溜轻飘飘的身体不断地上上下下,让自己的大肉棒在那火热滑腻的蜜穴中惬意地进进出出。他能够感觉到,那绷得紧紧的肉洞在一次次欢快地收缩,一股股热流在不停地冲击着抽弄不止的肉棒。
他的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重,两人的呼吸都越来越急促、越来越粗重。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两人一丝不挂的身体几乎同时战栗着瘫软在了一起,一股火热的洪流势不可挡地充满了石冰兰的淫穴。
作为这场「性爱真人秀」观众的林素真、萧珊、甚至石香兰都看呆了,她们从未见过自己的主人会因为做爱而瘫倒在地,这简直就像是火星撞地球,只有孟璇在不经意间露出了一个讥讽的笑。
良久,太太石冰兰的身体慢慢动了动,有气无力的对还在等候命令的众女有气无力的道:「该走的都走吧,姐姐你去睡觉吧,我和主人,我们……」还没说完,她就又瘫睡在了冰冷的地板上,众女面面相觑,谁也没去扶这对新婚夫妻起来,各自走开了。
墙上的自鸣钟敲响了十二下,不知从何处飞进来的乌鸦在灯火通明,却静得可怕的大厅中发出了凄厉的叫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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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是下次更新,时间在十号,但更新番外还是前传我还没定。番外篇章四的内容将比较重口,前传第六十三章大boss将首次出场。各位狼友,你们想看剧情还是肉,给个意见吧?
第063章:遗忘之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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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实讲,最近贴文的热情不太高。原因很多,一个最近琐事较多,另外一个是似乎人气不太高了。
其实本来就是个人的一点兴趣,不该那么功利心的,但总归是想要把这件事情尽己所能的做好,所以一直在自我检讨,剧情是否过于平淡,人物形象的把握是否出现了偏差,东拼西凑的情色描写是否让人读了索然无味。可总归是希望能有更多的读者朋友指出问题所在,算是本人的一点不情之请吧。
再谈谈本章节,本章后文的大boss,其实也是全文的大boss一开始就出场了,其身份之显赫,手腕之毒辣,是本人笔下最可悲,也是最可憎的人物。还是过去借红酒所说的话,你们以为的真相只是你们以为的真相,这一章节所谓的真相也是这个意思。真正精彩的还在后面呢。
不废话了,就说这么多。希望大家喜欢看,不喜欢看我也会尽力贴完,毕竟我不是个喜欢挖坑不埋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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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对了。公布一个前文人设名称,是一个非常重要的伏笔,本作主人公孙威(现公开身份为余新)的父亲名为孙迪傅,这个名字有什么意义呢?多读几遍前十集,相信你会发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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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座汉白玉的墓碑前,放着一束白百合,一个穿着黑色大衣,身高大约有一米七五的男人静静站着。此时夕阳已渐渐西沉,漫天紫色的云霞,洁白的墓碑,黑衣男人,还有那一束洁白的百合花,都在柔和的余晖下静默着。
黑衣男人站了很久,夕阳余晖渐渐转成暗红色,他才半蹲下来,用手擦了擦墓碑。
「小霞,委屈你了。这么多年了,我才让你回家。」
声音里满是岁月的桑沧,黑衣男人取下墨镜,抹过眼角渗出的几滴热泪。从他脖子上的褶皱看,这男人大约有五十岁左右,但眼角纹和抬头纹却要比这个年龄的一般人多得多。
一把手枪从黑色大衣中掏了出来,黑衣男人扣动扳机,对着墓碑连击数枪,「我会让他们付出代价的。」
黑衣男人转了身,吹了吹枪口,把手枪收回了大衣内。他的声音与子弹击中墓碑时的声音一样的冷血无情。
两个穿着西装革履,端着手枪的人急匆匆的跑了过来。其中一个高个子最先护在黑衣男人身边,关切的向黑衣男人询问道:「首长,您没事吧!我已经安排人搜山了,这里可能不太安全,您还是先行离开吧!」
黑衣男人苦笑一声,摆摆手,「哎呀,小李。叫你的人回来吧,刚才的枪是我放的。」他又回头看了一眼那块汉白玉墓碑,恋恋不舍道:「我走咯,小霞。」
那高个子眼里闪过一丝诧异,不过多年的职业素养使他养成了绝不多问的好习惯。他和另外一个西装革履的同伴也都收了枪。二人一左一右护送着黑衣男人一直走到门口。挂着京v特字号的黑色防弹车停在陵园门前新修好的路上,两个警卫迎着黑衣男人上了车。
「首长,现在去哪?」
「去f市。」
天空中落下了毛毛雨,黑色防弹车平稳的启动了,此时暮色已笼罩了整个大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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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天前,下午三点,f市殡仪馆。
工作人员的皮鞋敲打着大理石地板,他走的有些急促,那声音在寂静的陈尸厅里格外清脆。
这是一座半圆型的室内广场,它的右侧是一组组排列整齐的巨型冰柜,每个长方形柜盒上都标着一段编号。左侧则是一张张整齐的石床,有几具尸体摆在那里,一股腐酸气味迎面而来,那种气味是一种消毒水和腐臭的混合气味,让人闻了有种说不出来的反胃。
写着「782312—782320」的长方形冰柜被嘴里咬着旱烟的工作人员拉开,一个已不能被称为尸体的长方形大冰块被取了下来,冰块上面挂着一张标签,标签上没有名字,只有时间和编号,2006年1月16日,特别782316号。
「又是这样的尸体,处理都不方便。」
工作人员戴着手套把冰块推上了一辆不锈钢推车上,只是看了一眼就恶心的想吐,冰块中的两具尸体已经腐化成了令人作呕的「肉泥」,向外散发着陈腐的味道。
他强忍着恶心和反胃,给冰块被裹上了一张白布。推着车走过了漆黑的通道,停在了一间大厅的正中央,周围摆满了五颜六色的鲜花。
「余先生,余太太。十分抱歉,因为锅炉的技术故障,可能要延迟一个小时。
您二位不介意再等等吧。「
余新穿了一身黑,黑色西装大衣,黑色手套,黑色皮鞋,气势汹汹的走过去,抓住了那位工作人员的领子,质问道:「你们怎么搞的,我们从早上十点钟等到现在,你信不信我明天就能让你被炒鱿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