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女人无数了,也没被母女一块这么伺候过,这滋味,真是说不出的爽快啊。」
余连文的声音有些颤抖了,这么刺激的玩法,他想憋也憋不住了,没捅几下,身子一颤,明显是射了。林素真舔了半天,感觉到男人射了,也停了下来,石冰兰把她拽住,赶着她往余厅长身前爬。
余新暗笑,这老色鬼跟他私底下叫人调查的结果一样,完全是个贪色好色之徒,而且还在某地建了个淫窟,在里面供养了几十名女眷,还自封「余老爷」,从人贩子手上买来了四五名如花似玉的姑娘封为「夫人」,相比林素真母女送到他手里,也会送到那里去。
余新把肉棒从萧珊嘴里拔出来,石冰兰见缝插针,凑上去就开始舔,余新任石冰兰舔弄,「林局,以后见了你和珊珊见了余厅长要叫『老爷』,事事服从他,今后余厅长就是你们的新主子,听懂了就给余厅长磕三个响头。」
母女二人反应各异,萧珊毫不犹豫的就弯下了腰,砰砰砰三下,干净利索的磕完了头,道:「见过老爷。」
她这两天遵从石冰兰的指示,看了不少古装宫廷电视剧,没想到这么快就用到了,学着古装剧里的说法,声音也甜的不行,是女学生特有的单纯无辜音。
林素真发呆了半响,眼角落下几滴泪珠,不知道在想什么,叹了口气,也低下头磕了三个响头,算是认了新主子,道:「见过老爷。」
余连文年过五十,见一对如花似月的母女先后给自己磕头认主,还称呼他为「老爷」,刚射了精的肉棒又有了点感觉,低头看着自己新收的两个奴婢,嘴上不说,心里头对他这个「侄子」感激的很,对着正在石冰兰菊花里面抽插的余新喊话:「小余!这两个骚货,我可就领走了啊!」
一边说,余连文一边给两个她的两个婢女披上外衣,一手搂着一个,满头满脸的乱亲一通,五十多岁人脸上的笑容看着三岁小孩得了新玩具一样。
「那您可得悠着点,这两货伺候起男人来真是有一套,出去卖的话也是天价,怕是哪座庙都供奉不起啊。」余新这时候才回话,看余连文要带着林素真母女离开,随口叮嘱了几句。
男人跟他的两个婢女卿卿我我半天,才揽着她们到余新跟前,看两了眼正在给余新清理肉棒的石冰兰,「贤侄啊,你叔就不在这耽误时间了,这就去给我家珊珊去办个入学手续去。」
「叔叔,晚辈送您回去吧。」余新礼仪性的提议道。
「不用了,路上我还要跟这两货好好聊聊,你在这先快活着,咱们叔侄俩没那么多讲究」
余连文穿好了裤子,从衣架上拿起外套,婉拒了余新的提议。
「那您走好,以后晚辈再去拜访您。」余新托着石冰兰的巨乳,捏成各种形状,玩的不亦乐乎。
咚咚二声,房门打开又关上,余连文揽着林素真母女大摇大摆的走了,中年男人发福的体型衬托下,萧珊更为娇小可爱,林素真风情更甚,石冰兰余光瞥见三人渐行渐远的身影,小声说:「主人,奴婢今天表现怎么样,您还满意吗?」
余新没有只言片语,一口吻住了石冰兰的嘴唇,舌头在石冰兰温暖的口腔中乱扫乱舔,四处捕捉拼命躲闪的嫩滑舌尖,石冰兰趁机轻咬住了男人的舌尖,一笑百媚生,「主人,您急什么,奴婢还没漱口呢,脏了您的嘴怎么办呀?」
男人不仅没生气,反而更高兴了,把手指插入石冰兰的菊花里,「冰奴,你今天可帮我办成了大事情!你想要什么赏啊,只要你开口,我都给!」
石冰兰含情脉脉的看着余新,一手捂住男人的嘴,一手握住男人的阳具,柔情似水的说:「主人,奴婢什么都不想要,只想要您平平安安的,让奴婢安安心心的伺候您,这就足够了。」
余新推开石冰兰上下两只手,指着自己的鸡巴,说:「这家伙也不想要了,冰奴?」
石冰兰脸起红晕,微低额头,掩口而笑,「主人……」这音调被她拉得极长,含羞中带着渴望,纯情里包着肉欲,酥麻之感令余新从午饭到现在积累的汹涌兽欲彻底爆发了。
他几下就把石冰兰身着的和服撕得粉碎,如色中饿鬼一般,咬着乳头。石冰兰光秃秃的淫穴也被摩挲着,她闭着眼睛,咬着嘴唇,不知道是忍耐呻吟,还是忍耐玩弄。
石冰兰光秃秃的逼已经吞进了男人的肉棒,一出一进吐着白沫,没有了阴毛的遮挡,这操干更加明显。奶子也被男人含在嘴里。余新满足的发出低沉的呻吟,女人双颊通红,头上一丝不苟的发髻花儧东倒西歪,残丝乱泄……
另一头,余连文带着他新收的两个婢女去了「外宅」,此地是他用贪墨所得所建的一处大宅子,号称「卧龙福园」,高高的青条石砌成的围墙里面花树山池,楼台亭阁,一副江南园林的风格。
此刻,墙上高高悬挂着四个大字「明德知礼」的厅堂外厅内,正中排放着一八仙桌,两端是高高的太师椅,余连文此刻正端坐于右椅,林素真与萧珊低头跪地。
若不是这三人穿着现代服装,这场景与百年前大户人家宅院里的景致无异。
「林局,把头抬起来。」
林素真缓缓抬头,看着余连文,「余厅,局里还有事情,我得回去了。」
「混账!你他妈的这怎么跟老爷说话呢!」
余连文听闻后大怒,从椅子上走下来,踢倒林素真,一脚又一脚的踩在林素真身上,萧珊看得焦急,抱住了余连文的大腿,替她的母亲求饶,「感谢,别打我妈,求求您了,珊珊会给妈妈教的,珊珊就这么一个妈……」
恶补古装剧的萧珊学到的知识起了作用,余厅长见萧珊小小年纪,说话「得体」,也就坡下驴饶了林素真,林素真踉跄的从地上爬起,晃晃摇摇的跪着,脸上青一块紫一块,萧珊看的真是心惊肉跳。
「你比珊珊多吃了多少饭,规矩都不懂,真不知道你是怎么当官的。」太师椅上,余厅长语气凝重的开了头。
「你们都给我磕了头也算是有主子的人了,老爷赐你们个新名字,林局就叫『徐娘』,珊珊就叫『小露』。今天给你说上几条,记牢了表现好珊珊的学业前途都包在我身上,表现不好老爷把你们都卖到泰国去做鸡。」
余厅长先给了甜头,又说了棒槌,一收一放,林素真紧张了,竖起耳朵,一句一句的听着。
「以后你们就搬到这院子里,一块住到正室后进的罩房里,也方便老爷宠幸你们。徐娘见了我要叫老爷,称呼自己『奴婢』,小露见了我要叫爹爹,自称」
小露「。徐娘你以后就别去卫生局上班了,踏踏实实的在院子里伺候老爷就行了。
点卯的事情不用操心,等过了半年,我安排你调个虚职,连点卯也不用了。小露见了徐娘,也要改称谓,叫『姨娘』,夫人走得早,但是规矩不能破了。「
「是,老爷。奴婢记住了。」
林素真心中七上八下,猜不出这是余新的意思,还是余连文的意思。但不管是谁的意思,这都意味着她要被圈在这个与世隔绝的大宅门里了。
看这阵势,余连文真是要把她当成仆人养在这宅子里面了,林素真从副市长之妻的高位,变成被色魔淫贱的遗孀,好不容易靠出卖身体当上了局长,现在一下子又被打回原形,成了只比自己大七岁的老爷的女婢。
还说什么当副市长呢,她现在知道了,那「老先生」完全是在利用她们母女两人,早知道她就不去理会那白大褂了。可事已至此,她也只好委曲求全,付出自己的自由和独立来换取女儿的自由和独立,这是她唯一的选择,这样至少在余新死后,她和女儿能不被牵连。
「小露嘛,你既然认了老爷这个爹,老爷就不会把你圈起来,过两天你就去预科学校插班,半年之后老爷就能让你上警校。但是,你的性交,产子都需要经过老爷的许可,从今天往后,你就是小露,老萧也死了,我过一阵子办个手续,正式把你过继给我,大名就叫余小露。」
「小露谢谢爹爹!」余连文一番话,萧珊被他的能量折服了,跪在地上,连连磕头,心里头已经开始把自己当成了余连文的女儿余小露。
「还有你们身上的衣服,也赶紧脱了去。我明天叫人订做几套和你们身份相符的衣服,给你们送过去,在府上穿着行走。今后你们母女两个人事事要按照自己的身份来做,知道婢女是什么样吗,徐娘?」
林素真一时语塞,余新从来只让你脱光了衣服挨操舔肉棒,她一个现代女性,怎么会知道婢女是什么样子,一脸迷茫的看着余厅长,余厅长见她一脸无知,摇摇头,又问,「小露呢,你知道吗?」
「回爹爹的话,女婢就是伺候老爷的丫鬟,事事服从老爷,白天给老爷端茶倒水,晚上通房侍寝。」
余连文听了大笑,夸奖萧珊道:「小露真不错,懂事听话知道规矩,老爷收了你这个一个女儿,你也算是半个主子了,今后要善待你姨娘,她不懂规矩的时候你要教她。知道该怎么做女儿吗,小露?」
「爹爹,小露一定好好孝敬服侍您,爹爹让小露做什么小露就做什么。」
萧珊心中笑开了花,在她想来,余厅长的「大夫人」死得早,母亲也不会欺负她,老爷也喜欢她,还允许她上学,送她当警察,似乎终生有靠,「爹爹收留小露和姨娘的大恩大德,小露终生铭记,从今往后,小露就只有您一个爹!」
林素真惊诧的看着自己的女儿,女儿萧珊说出的话令她瞠目结舌,实在是难以置信女儿如此之快就拜倒在另外一个色鬼的脚下,还恬不知耻的自轻自贱。
「哈哈哈,乖女儿,到爹爹怀里来。」余连文更得意了,为自己收了一房如此懂事听话,又国色天香的女儿而自满。萧珊除了身上的校服,光着身子做到了男人怀里,余连文在她的胯间挠来挠去,逗得她嘻嘻笑个不停,「爹爹……小露……痒……痒……」
林素真见状,黯然神伤,跪到近前去,亲吻着余厅长的左脚,哀伤的说道:「老爷,珊……小露她还要……」
余连文的兴致被生生打断了,气愤难耐,冲林素真喊道:「你给老子滚开,徐娘!到后罩房里安生等着,别在我眼前晃悠!」,林素真愣住,悻悻走了,「老爷,奴婢告退。」
林素真出门时,点点雨滴落到和服上,很快便打湿了全身,她恍恍惚惚的朝着后厢房走,厅堂内厅中,余连文开始和干女儿余小露肉棒对淫穴,嘴巴对乳头的操弄起来,一点也看不见林素真在雨中落寞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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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七点钟,帝都紫禁城。
冬天的帝都白天短,夜晚长,才刚七点钟就全黑了。入夜后,一辆接一辆的高级轿车悄无声息的开进了深宫之中,停在灯火通明的建福宫外的方砖上面。
一辆窗户挡的严严实实的加长林肯轿车也在其中,从车上走下来一个年轻男人,他跟随着前面的人走上了宫门前的台阶。一排穿着清宫侍卫服装的壮汉守在宫门外,挨个对鱼贯而入的男人们进行搜身检查。
待所有男人全部入内后,沉重的宫门随即紧紧关闭,把里面的一切都严严实实地隐藏了起来。
大堂内金砖铺地,数不清的银质烛台点火照明,盆景木架,戏台家私皆是红木雕制,尽显皇家气派。正中位置是一张大方桌,方桌上造型典雅精致的餐具整齐排放。围绕着大方桌又放了进百张座椅,主座位置则是一张由黄金打造的小号龙椅,下面铺着黄绸绣垫。
当宽敞的大厅变得熙熙攘攘,年轻男人在摩肩擦踵的宾客中穷于应付的时候,隐隐感到有什么不对。他在大堂里梭巡了几遍才猛然意识到哪里不对头:满堂宾客中居然没有一个女宾,也没有人落座,男人们都在三三两两的凑成一个个小团体小声交流。
只有年轻男子两眼一抹黑,他谁也不认识,谁也不认识他,在这儿他就像是不存在一般。他找了个烛光照不到的角落,藏在了黑暗之中,掩着面似乎在思索什么东西。
半响,大堂中央响起了一阵喧哗,一个身穿唐装的中年男人出现在人群中间,然后又瞬间什么声音都没有了。